“怕本王?”
楚容珍的后退让夜清十分不喜。
“这样比较好交谈,省得脖子酸!”楚容珍柔和浅笑。
夜清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入房中,坐在一张软榻上,随意靠着,放肆又随性。
楚容珍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房间放着一叠女式的长裙,主动的拿了过去,伸手穿在身上,确认得体之后才走出来,与软榻上的夜清对视上。
“本王中的什么蛊毒?”
看着楚容珍走了出来,夜清淡淡轻问。
他的询问,却让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有得谈。
“不,准确来说,王爷中的是蛊,而不是被下了蛊毒!”楚容珍浅浅一笑,走到夜清的面前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刚刚泡在水里,有些口渴。
“两者有何区别?”
喝完茶之后,楚容珍才把杯子留在原地,后退几步,神情自若,答:“蛊毒与蛊是两种不同的存在。练成蛊之后不可能把活蛊随时带在身上,所以想办法杀死活蛊之后拿它们的尸体磨成粉末,得到的就是蛊毒。生蛊就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投入到人体,通过声音等一系列的训练听从指令,比如常听到的蛇蛊,犬蛊等等……”
楚容珍如实说着,而夜清则是认真听着。
她对蛊毒很有研究,前世时她有一个师父,在蛊毒方面的成熟极高,因为整个大陆禁巫蛊,所以这也是不能对外说的秘密。
毕竟拿蛊害人的话,一般医者根本无法查出,也无法根治。
“本王体内是什么蛊毒?”
不知是不是相信了楚容珍的话,夜清的表情看不出什么。
“暂时无法确定,症状很像飞蛊,发作时身体里有十多处的类似蛊虫的物特在你身体撕咬。但是,用银针刺住它们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与飞蛊的症状有些不一样。因为只见过你一次发作,所以我无法确定!”
夜清靠坐在床边,浅浅笑着,扫了她一眼,既危险又诡异。
“世上蛊毒,你能解多少?”
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可是楚容珍却听出了试探的意味。
“不好说,就我现在状况,能解的很少,知道解法也不一定能找到相关的药材,解蛊不比养蛊,可是十分需要药材,而且是极为大量的药材。”
“本王暂且相信你,这次就先放你回去,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
想了一下,夜清松口。
楚容珍则是松了一口气,淡淡点头,“明白!”
说完,她冲着夜清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离去。
离去的她一直能感觉得到,背后那炙人的视线,一直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到内字来到前院时,那种倍感压力的视线才消失。
外院中一片混乱,楚容珍这才知道,她与夜清相处的这几个时辰中,舒儿差点把这里给毁了。
原来她被带入这里的时候,舒儿与莲就跟了过来,只不过莲拦下了追来的黑衣人,而舒儿则是跟着一起跟到了这里。
刚刚进入就被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楚空珍被夜清扛进内院。
外院守卫的暗部众看到舒儿想闯,就齐齐围住。
而舒儿想要进去,被拦之时,与暗部发生了矛盾。
她赤手空脚靠着高超的近身战斗与强大的力气,硬生生与暗部众战为平手。
以一敌多,舒儿多少有些吃亏,冲不进去就打到疲累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等休息好了就继续,如倔牛一样。
因为她的破坏力,外院花草,假山,树木,砖墙……
能毁的东西被她毁得差不多,就连一人高的假山也被她拳打脚踢硬生碎裂。
她的蛮力直接震惊了暗部众,原来入内杀无赦的他们第一次起了爱材之心,没有下死手,而是与她干耗着。
直到楚容珍走出来的时候,舒儿才停下破坏的行为,箭步冲了过来,“小姐,你没事?”
伸手就直接想要拉住她,楚容珍见状,连忙一闪,“嗯,走吧,回府!”
手中一空,舒儿才想起来自己的力道,双手在身边两边擦了擦,跟在楚容珍的身后,大步离去。
暗部众静静看着楚容珍的离去,眼里闪着好奇与审视,直到楚容珍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十来个暗卫对于楚容珍的身份表示好奇,低声商议着,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出现一批一模一样的白色斗篷人。
等他们感觉到时,心口中剑,脖子被抹,早己魂归黄泉。
为首的一个白衣人挥了挥剑上血迹,收回腰间,“处理好!”
“是!”
为首的白衣人才转身朝着夜清所在的内院而去……
夜清独自一人坐在床边,视线一直盯着楚容珍离去的方向,直到白衣人走了进来,半膝跪在他的面前,“主子,全部清理完毕!”
“嗯,记得替换好!”
夜清淡淡扫了他一眼,慵懒随意。
“是!”白衣人答。
“对了,上次让你查的楚容珍的资料,是不是有误?她的蛊术可不是一点半点好,每次蛊发都靠楚沉解药支撑的本王,这次却挺了过去……”
“是楚容珍做的?”白衣人听到夜清没服解药去撑了过去,十分惊奇。
“这是本王该问的,一行,你的能力是不是变弱了?”
“属下知错,马上去把楚容珍的资料再次详细查一次!”一行低着头,连忙请罪。
夜清点头,挥挥手,一行见状,离开了房间。
夜清独自一人靠坐在床边,一手抚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