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即将到来的七殿下,有可能会成为公审审判官的七殿下,萧江灼只给了“呵呵”二字做介绍,萧之夭当然一头雾水,可再向萧江灼问却是什么也问不出了。
这引起了萧之夭难得的好奇,于是她开始向一切知道七殿下的人打听。
问大乔,“七殿下是站太子那边还是站萧江灼这边?”
大乔:“说不好,七爷的态度非常难以捉摸。”
“难道比萧江灼还精分?”萧之夭脱口而出。
大乔:……
女主子你这么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爹精分,这对胎教不好的吧?
“好,那我这么问,七殿下平时跟太子走的近么?”
“并不。”
“那相对太子来说,跟萧江灼呢?近不近?”
“啊,这么说来倒是近的。”
萧之夭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大乔继续说道,“七爷和九爷是从小打到大的。”
什么?打?
萧之夭:……
近个屁!
她算明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去去去,叫小乔过来。”
小乔来了,萧之夭问,“七殿下人品如何?正直的?稳重的?世故的?还是阴险的?”
小乔:“多变的。迄今为止,京里上百眼线都没能统计出七爷到底有多少种面貌。”
“看来是个厉害角色了。”
“以心计来说,是;但以个人实力来说,战五渣。七爷一点武功都没有,而且体弱多病。”
“哎?啊。”萧之夭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反正实在逼急眼了,我还能一手掐死他。”
小乔迟疑了一下,道,“七爷身边有个护卫,叫边秋,身手不在我和大乔之下。传闻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七爷,王妃如果想掐死七爷的话,至少要先过边秋这一关。”
“边秋?听起来像个女的。”
“就是女的。个子很高,长得也漂亮,是七爷的表哥送给七爷的,曾经在江湖上是第一杀手。”
“你这么一说我对这个边秋倒有兴趣了。”萧之夭托着下巴深思一会儿,再抬眼时注意到了小乔神色间的娇羞。
这种情况可是不曾有的。
萧之夭不知为什么突然灵光一现,“七殿下的护卫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嘛。你,对那个边秋……”
“啊,突然想起来属下还有任务没完成,属下告退。”小乔第一次失了镇定,急急打断萧之夭的话后就火速退了出去。
差点撞倒进门送杏的严丝丝。
“他怎么了?急着去相亲?”
“只怕是心里已经有了亲了。”萧之夭从严丝丝的托盘里拿过一个杏子,“现在还有杏?你哪来的?”
“不是打了很多猎物吗?他们留下自己吃的,剩下的都拉到隔壁嘉定城换粮食去了。墨卫领九爷的令去了一趟嘉定城高知府家,说他家有片杏林,每年都会在冰窖储存一些杏子,就特意去给你讨了些来。快尝尝,听说超甜的。”
“听说?你没尝?”
“拜托,这可是你家男人给你的心意,我是多有胆才敢私尝。”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缠在萧之夭手里的杏上不放。
萧之夭特意迎着她的目光重重咬了一大口,夸张道,“天惹!太甜了!”
“真的?”严丝丝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萧之夭无奈地一笑,再抓一颗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快吃吧你!多大点事。”
这边萧之夭吃杏子吃得很是不亦乐乎,那边萧江灼听着赵祈灏一睡三天连动身的意思都没有的消息气得火冒三丈。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
“怎么可能!就冲您离京时从他手里赌赢来的那套衣服,七爷至少记您半辈子。”
“那倒是。那他为什么还不动身?”
甘衡叹口气,“主子,恐怕还是因为那套衣服。您也知道那是七爷表哥的镇店之宝,七爷又跟他表哥感情那么好,为了不让那套衣服流落在外人手里,七爷都宁愿改穿女装上门抢买了,结果就差一步抢到手了却被您一个赌赌走了。您拿着衣服抬脚就离开了盛京,只怕没处撒火的七爷一直记到了现在。”
萧江灼郁闷地咬咬牙,“那可是一套女装!他上赶着抢的什么劲!”
甘衡又长叹一声,“就因为是女装七爷才抢的啊,您又不是不知道七爷他……”
啊,后面的话不能说了。
不说萧江灼也明白,那货根本就是错长了丁丁。
“那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时候会动身的意思?”
“没有。听说住在高知府儿子的新房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顶多再逗逗鸟。”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随性。”映衬着自己的公事私事一大堆赖账,是多么的让人心头生火啊,“去一趟秦跃那里,把老七不想动身的意思传得再夸张一些。”
甘衡没明白,“更夸张?怎么夸张?”
萧江灼冷哼一声,“就说他水土不服导致卧病在床,正在考虑不来莞城直接调头回盛京。”
甘衡想了想,明白了,“主子英明,属下马上去办。”
……
军营。
确切地说,还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军营了。
自打秦长川不在了之后,军营外面的空旷草地上,原来是难民们打地铺的地方,这些天正在兴起一些简易的茅草屋。
兴起的时间基本都是晚上,等到白天一看,哇,又多一片。
三军将士们心里明镜似的,都能猜出是晚上的时候一些将士偷溜出军营帮忙修建的。
秦长川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