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平均是三十岁。”
这回换萧江灼惊悚了,“那还生得出来?”
“你应该惊悚还能生得出来吧?”萧之夭进而想到了某种更惊悚的事情。现在她十五生头一胎,到三十还能生,以这个时代的避孕条件,那她岂不是至少会生……
不不不,这个数字太惊悚了,绝对不行!
萧之夭扶着萧江灼的肩膀站起来,严肃道,“计划生育很重要,优生优育更重要。这一胎生完了,你还是别碰我了吧。”
“什么?为什么?凭什么?”萧江灼怎么也想不通问题为什么突然就跟他的房事频率挂钩了。“妖儿,你……”
正想为自己的权利追讨时,甘衡从门外跑了进来,“主子,秦跃到知府大堂敲了鸣冤鼓,状告您非法动用私刑关押其父秦长川。”
因为秦跃的这一催促,本准备第二天开始的公审,被迫第一天的下午开始了。
公审的地点选在了莞城县新建成的中心广场上。
那里地形最高,为了防范以后再有暴雨变洪水的天灾,所以特意盖的高,建的大。这样的话,万一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全城的人挤到上面去暂时躲水都装得下。
最中间还有一块大约三百平米的更高台,为的是给到时指挥灾民的官员发号示令使用,今天却正好用来做公审的大堂。
消息一放出去,全莞城的百姓差不多都挤到了高台的四周,等着看戏。
难民入城,发大水遭灾,艰苦地重建,这几个月来就没有任何一件舒心的事。好不容易有个热闹看,不等罗仁勇通知,一个一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异常。
聪明的连瓜子水果什么的零嘴都自备上了。
更聪明的脖子上挂个木箱,开始钻在人群中向忘带零嘴的百姓售卖各种零嘴。
他们高兴有热闹看了,有人却相反地非常不高兴。
首推赵祈灏。虽然大清早的赶路也没他什么事儿,他只要在马车里继续睡就好,但马车里多颠啊,他又这么娇贵,怎么可能睡得好。
到了目的地了,好不容易睡到了令人满意的床,结果连中午都没睡到就被边秋叫醒了。
说公审提前了,说他这个审判官得梳洗打扮代表皇室正式出场了。
“老子眼睛还肿着呢就让老子办事?不办?我要继续睡。”赵祈灏翻个身就要继续睡。
边秋悄叹一口气,说道,“主子,咱早点办完不是也能早点回京么?”
“啊,早点回京!”赵祈灏顶着一头鸟窝立马坐直了,想起了已经一别月余的某表哥,“快快快,打扮起来!”
萧江灼也不高兴。
没能有时间和娘子在生几个的事情上达成共识,这让他非常非常不高兴。
“就这么急着找死是不是?通知大小乔准备,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让秦长川活过今晚!”
……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后一项不是人为的,但前三项可是人故意安排的,喜庆得宛如过年。
罗仁勇汗涔涔地站在秦跃身后,简直不敢看这位的脸。
人家爹被公审,九殿下却下令整得比过年还喜庆,这不是啪啪啪往人脸上打是什么?
朱武气得直喘粗气,孙望山也紧咬着牙生怕开了口就是骂人的话。
秦跃却是意外的除了脸黑倒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异常的表现,当然了,如果不说那脸黑的比那些日子的暴雨连天不见天日的黑都黑得话。
七殿下就在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中登场了。
一身艳红官服,上绣金色四爪龙,头戴镶玉黄金冠。全身上下除了金色就是红色,耀眼的都晃人眼睛,但就是晃不虚他的颜!
真正的面如冠玉,貌比潘安。唇角抿得死死的,可惜在婴儿肥的映衬下,怎么看都是一副恃宠而傲的娇纵样。
众人心中统一得出结论:好一个如花少年!
朱武和孙望山都看傻眼了,不是说是七殿下吗?看太子,看九殿下,想着怎么也该是一副或不怒自威或杀气罩身的么?怎么就上来一个这样的如花少年?
看起来比九殿下小多了,这真的是七殿下?这能镇得住场?
秦跃和罗仁勇已经带头跪拜了下去,“臣等恭迎七殿下。”
对,这就是七殿下!
没长开的个子没长开的脸,以及没长开的性子!
喂,说你们俩呢?还傻呆着看?小心七殿下张嘴怼(请读三声)你们!
“艹!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赵祈灏走过朱武和孙望山的身边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们的眼神代表着什么!“边秋,给老子挖了他们的眼!”
看看看,看瞎你们!
“是。”边秋拔剑就刺。
朱武以跪着的姿势后飘半丈,还没从这个如花少年张口就艹字打头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就又被边秋吓了一跳。
卧槽,这是女人?个头这么高?
秦跃赶紧以身相拦,“七殿下风华绝代,我等一时惊艳才不小心冒犯了,请七殿下息怒。”
罗仁勇吓出了一身汗,好吧,应该是最近这汗就没下去过。
“你这马屁功夫倒是尽得秦将军真传!好吧,看在秦将军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回!边秋,回来。”
“七殿下,请上坐。”罗仁勇战战兢兢地摆个请的姿势。
“你哆嗦什么?想给我扇风?”
罗仁勇愣了一下,马上抢过了后面扇风人手中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