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君清楚的知道吕璇衣是吕家嫡出小姐,不可能和清月是兄妹关系,但
“放屁!我奶奶可是特别冰清玉洁的,肯定是清月他单相思。”
“什么,你奶奶叫璇衣?”合硕一脸懵逼,低头深思,好半晌,她拿爪子猛地一拍脑袋瓜子,自动脑补道,“难不成师父和你奶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情人,兄妹……”
“我奶奶也叫璇衣,吕璇衣。”黑子君答道。
“怎么,你认识师父嘴里的璇衣姑姑?”合硕疑惑道。
“璇衣姑姑?”黑子君耳朵一跳,自言自语道,“哪个璇衣姑姑。”
杜心柔没有说话,单点了点头,又听清月道长道:“杀了狗皇帝之后,你一定要找到花魂泪,那是你璇衣姑姑的精魄。”
合硕呆愣愣的摇摇头道:“虽然我很尊敬师父他老人家,可师父此举我也实在不明白,说不定师父还有别的打算吧,你且再耐心听听。”
“我操!”黑子君小脚往笼子上一拍,看着合硕道,“师父口中的狗皇帝都要死了,为毛还让心柔师姐冒着生命风险去刺杀他,这不是神经病么?”
“心柔,那狗皇帝已是日薄西山,露了下世光景,眼见就要见了阎王爷,你必须在他死之前手刃了他。”
终于等到父女二人不再煽情的看着彼此,黑子君和合硕吐出了一口长气。
父女二人两眼泪汪汪,几度无语凝噎,搞的黑子君和合硕也受了影响,收回了凶狠眼神,转而化作一副同情悲切的眼神看向杜心柔。
“爹……”心柔不甘落后,也成功的挤出了眼泪。
“可是爹……”清月的眼睛里终于成功的挤出了泪。
“女儿打小就没有了娘,是爹含辛如苦把女儿养大,女儿怎么会恨爹。”
清月无奈的叹息一声:“心柔,你会不会恨爹,是爹把你推入火坑的。”
处理完两只虫的斗争,心柔终于可以清静跟清月说话,她托着腮帮子看着清月道:“女儿从不后悔。”
合硕和黑子君只能隔笼相望,怒视彼此,以凶狠的眼神杀死对方。
说话间,一手捏住黑子君,一手捏住合硕,将他二虫各自关进一个小笼子里。
黑子君被甩的滚了几滚,心柔叹息道:“你两个就是不消停。”
“我短你个头。”合硕仗着比黑子君身坚体壮,时不时的就爱欺负黑子君,一听黑子君如此不尊重女性的话,她抬起爪子习惯性的甩了黑子君一巴掌。
“你懂个屁,这老头很腹黑,他明明都已经让师姐心甘情愿的跳入火海了,这会子还故作好心说这样的话,你想想依师姐的孝顺怎可能说出后悔的话。”黑子君舞了舞小脚,很是鄙夷的扫了合硕一眼,“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自打合硕认定清月有别样的苦衷之后,她又恢复了对清月的滔滔敬重之情,所以对黑子君的行为很不满意。
“黑子君,你要尊师重道,怎么能以这样的口气切师父呢。”
“切!”趴在桌上的黑子君翻了个身以示不满,本来他想省些力气冲清月翻个白眼的,只是他的眼睛小的没有地方安放眼白,所以他没办法翻白眼,只能废些力气翻身了。
“心柔,你若不愿,现在还可以后悔。”
此刻,清月正揪着两道发白的眉毛坐在那里语重心长的跟杜心柔说话。
于是,他郑重的委托清月将合硕交还给杜心柔。
纵使,他娶不到心柔师姐那样的美人,也至少该娶个女人,哪怕将标准一降一再降娶个肥婆也比娶只蝗虫强。
朱景皓表示很心塞,看着手里的合硕,他害怕再与她亲密下去,师父会突发其想让真他娶了她。
可他也没有机会能见心柔,在对待徒弟这一点上,师父还是能保持一视同仁的,他不允许九四十一去找心柔,自然也不会允许他去。
他怕有一天他一个不小心把九零二师妹压扁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将九零二归还给心柔师姐。
我天!这画面他委实不敢再想像。
一个男人,一只母蝗虫=一对夫妻?
他觉得这样的眼神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也想不起来,他痛苦的摇了摇头。
他垂头定定的看着合硕,虽然夜色太深,他瞧不甚清楚,可合硕亮晶晶的虫眼却着实刺伤了他的心。
只是师父再老不正经,也不能说出让他对一只母蝗虫负责的话来,他虽然挺喜欢九零二,可断不可能娶她做媳妇啊!
若要强行数清,那恐怕比数清头发还要有难度。
朱景皓眼里全是茫然的不敢置信,虽然师父素来有些老不正经,当然这老不正经不是指师父他老人家在男女之事上老不正经,而是指师父的言行举止与其他正经道长不一样,具体不一样在那里,那实在多的数不清。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九四十一忽然画风突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朱景皓道:“九四二五师弟,依师父之意,你是不是要娶个蝗虫做媳妇,哈哈哈……娶个蝗虫,哈哈哈……”
她既然不怀疑师父的人品,那她就不会想方法阻止师父,她也会劝说那个整日个心柔师姐腻歪在一起的黑子君不要再阻止师父。
合硕觉得她不应该再怀疑师父的人品,师父让师姐嫁给绶王一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