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时吟从包内掏出手机,给许情深打了个电话。
一遍、两遍、三遍,无人接听。
然而此时的皇鼎龙庭内,热闹非凡,许情深穿梭在厨房和餐厅内,忙的不亦乐乎。保姆忍不住轻笑,“蒋太太,我们来就行了,您去歇歇。”
“没关系,跟我客气什么。”
她的包放在了沙发上,开了震动,霖霖和睿睿两个在边上玩,听到嗡嗡的声响传到耳朵里,霖霖用手去捂住,几次之后发现还在响,干脆一把扯下许情深的包,将它扔在了地上。
凌时吟握着手机,脸色难看到极点。她伸手拿过一张菜单,“算了,我们吃东西。”
“没人接?”
“我看她是怕了吧?”
凌时吟心情差到极点,看跟前的几个朋友也不顺眼起来,本来就是丢脸的事,她尽管想过出气,但也没想这样明目张胆,要不是被她们几个煽动,她压根不会蠢到去打许情深的电话。
皇鼎龙庭内,饭菜被端上了桌,许情深坐下来,老白和蒋远周还在说着话。
老白问道,“蒋先生,那个许小姐怎么办?”
许情深下意识抬头,以为是在说自己。
蒋远周都快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了。他双手交扣,口气轻松道,“送她回家吧。”
“好的。”
“什么许小姐啊?”许情深好奇问道。
“蒋太太,是在悬崖村跟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人,叫许言。话说起来还真巧,她姓许,您也姓许。”
许情深失笑,“这有什么,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多的是,更别说一样的姓氏了。”
“也不单单是这样。”老白一脸的认真,“我觉得许言在很多方面,都很像您,身高差不多,身形好像也差不多,也懂一些医术吧,还有……”
老白说不出具体的了,“就是感觉,”他面朝向蒋远周,“蒋先生,您说是吧?”
蒋远周抬起脚,扫了老白一脚。
他哎呦一声,摸着自己的腿,许情深将蒋远周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怎么了,还不让人说啊?”
“不是,君子食不言寝不语。”
“这还没开餐呢。”许情深十指交握,面色认真地看向老白,“老白,你继续。”
老白摇了摇头,“没了。”
“没了?”
“是没了。”蒋远周耸肩,“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她就是顺路经过。”
“两个保镖被打晕在林子里,为什么这个许言会被带走?”许情深挑了下眉头,“那些人连你都敢打,按照一般套路来说,他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姑娘给……”
许情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咔嚓。”
“蒋太太您说的是,”老白接过话,“他们是想对许小姐不利,不过蒋先生善良,说她是无辜的,保了她一条命。”
“怎么保的啊?”
老白听着许情深的口气倍儿正常,“蒋先生不是受伤了吗?许小姐也说了,蒋先生这样撑不了多久,她会处理伤口,所以那些人一路上都把她带着。”
蒋远周开始逗着旁边的霖霖,就算老白说了,也没事,他跟许言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
许情深双手落在桌上,“那你们被带走后呢?蒋先生的伤一直是她处理的?”
“是啊,”老白觉得那几天过得真是凄惨,“那帮王八羔子,连个医生都不给找,就给了个破药箱,真该庆幸我们命好……”
这些细节,蒋远周倒是一句没提过。
许情深抿了下嘴角,也能想到那地方的环境,“那睡觉呢?给你们睡觉吗?”
“睡啊,有床。”
老白猛地想到许情深之前拿他和蒋远周开玩笑,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老白立马说道,“我们三个都被关在一个房间,三个人一起。”
蒋远周耳朵里忽然窜进来这么一句话。
他忍不住了,又踢了老白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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