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卫团长的带头下,所有人都大声喝彩。
接过方块a,黄叙心中气恼,却又无可奈何:老子懂个鬼的魔术,又怎么将这张牌藏到你身上叫你找不着,你这不是叫人为难吗?不对,我有次元空间在手,大不了学上次整邓家明的样子好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摇头,指着小陈:“小陈啊小陈,我说咱们同行切磋,来点难度大的不好吗,你偏偏要耍纸牌戏。你大约不知道,我刚开始学魔术的时候,就学的是牌戏。在这上面,我如果说第二,盆地里没有人敢称第一,你这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门前卖书。”
“你第一,我呸!”小陈也是怒了:“你就是个外行人,骗不了人的,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怎么把牌藏我身上?”
黄叙:“我刚才是走了神,才让你投机取巧。事实胜与雄辩,小陈,咱们今天不比也就算了,要比不妨下个赌注。”
小陈:“赌就赌,玩多大我都陪。”
黄叙:“也不赌钱,这样好了,我藏一张牌在你身上,如果你在两秒钟内找到,我认输,以后也没脸在这文工团呆下去,自动走人。给林思弦搭戏的活由你来干。两秒钟内找不到,你滚蛋。”
实际上,魔术师藏物、揭底,只是一个瞬间的时候,谁耐烦等你慢慢找。两秒钟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长得不能再长的时间了。
小陈冷笑:“好,就这么说了。”
黄叙点点头,将牌递给杨处长:“杨处,你签个字在上面吧?”
杨处长一呆:“怎么要签字?”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提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杨颖。
黄叙道:“这姓陈的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张牌,到时候胡乱拿一张出来冒充,我也没办法。”
杨处长咯咯一笑:“也是啊!”
“我也是有职业尊严的。”小陈气得一脸铁青,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落在黄叙捏牌的右手上,须臾不肯离开一刻。
魔术师在表演的时候,通常会使其他动作转移观众的注意力。不过,这种动作对他却没有任何用处,只要锁定黄叙的右手,他有信心在瞬间看破其中的障眼法。
黄叙的手慢慢朝小陈伸去,显得很笨拙,至少对一个魔术师而言如此。
在小陈眼中,那张方块a越来越大,逐渐地占据整个眼帘。姓黄也是可恶,竟然凑到老子面前来了,当我是瞎子。这样也好,接下来看你怎么藏牌,嘿嘿……啊!
就在那张牌就在碰到他鼻尖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
小陈这一惊非同小可,浑身上下冷汗瞬间如浆而出,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大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
大凡魔术师在施术的时候手指都会加进去一个动作,或勾,或弹,或抹,或顶……在动作的时候,手腕和肩膀也会使力。
当然,无论是手指、手腕还是肩膀,在使力的时候动作都快如闪电,幅度也小得让普通人肉眼无法捕捉。否则,那就是演砸了。
当然,那种技艺不太纯熟的魔术人在表演这个节目的时候还会使用其他手法转移观众的注意力。
对于小陈这种老手来说,转移注意力对他毫无用处,他也有信心在一刹那看出黄叙的破绽。
可就在此刻,黄叙的手却没有任何动作,那张牌就突然消失了,就好象凭空融化在空气中。
那么,黄叙藏牌使的力究竟从何而来,这又是什么手法?
“这不是魔术,没有人这么使魔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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