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胸一点儿也不开阔、说完这句,夜叉甩手入内不知何往。
阿九拾起地上的玉璧碎片、自言自语道:“不打算把这个赔给我吗?”
“送都送了还赔什么呀。”午修士手握十字架走出来。
“大师,你知不知道夜叉今年多少岁?”
“我没有记错的话,夜叉今天已经十九岁了。”
“噢,总听说有些女人年年都说自己是十八岁,看来是真的,想不到那谁今年已经九十岁了,更年晚期。”
“你说谁更年晚期?”一袭红影飞快掠出来。
“我说的是那谁、又没提你的名字。”阿九急忙分辨。
“谁?”
“况复生,他更年晚期了。”
“电视机里的角?”
“是真人,回头等那天有空我带你见见,说不定还能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
“哼。”夜叉冷哼一声再次走人。
“那谁到底是不是更年晚期、还是月经不调、又或者是痛经。”阿九一阵猜测。
午修士语重心长:“你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教堂里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
“你有没有觉得教堂里少了什么人?”
阿九望周围看了一遭、“是呀,我一下午都没看到孩子们,被警察抓走了?”
“不是警察、是妖怪。”
“怎么会有妖怪呢?”
“夜叉领回来的,一个是千年人参精石头、一个是人皮玩偶洋子,夜叉已经全香港找了它们两天两夜。”
“呵、是它们两个,你们这些人呀、养虎为患,让我来帮忙。”阿九自告奋勇。
“真的、那我先替夜叉和孩子们谢谢你。”午修士十分有诚意的朝阿九鞠了一躬。
“大师不必担心,上帝会保佑我们的,阿门。”阿九先拍脑门儿,拍完左胸拍右胸。
回到大厦四零二,秋生文才早已静候多时。
“师父,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人人都有礼物,单单我们没有。”秋生抱怨。
“是呀,我们的礼物呢?”文才伸手讨要。
“早已备下,随我来。”
阿九把秋生文才领进内室关上门把床底下的宝物拿出来。
不算先前送白凌霜的那对玲珑白玉镯、一共十六件宝物,阿九分到八件。
送况天涯一件。
送钟未来一件。
送傅见青一件。
送何辰友一件。
送午修士一件。
送林夜叉一件。
送出六件,还剩两件,阿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乖徒儿,来来来,这一颗玉玺、是明朝皇帝用的,送给你。”阿九将玉玺讲给秋生。
“弟子多谢师父。”秋生捧过玉玺跪倒在地。
“我的乖徒儿,来来来,这一块龙纹玉佩、是明朝皇帝贴身之物、送给你。”
“弟子多谢师父。”文才捧过玉佩跪倒在地。
“我的乖徒儿、起来。”
阿九飞快的把玉玺和玉佩都夺回手中。
秋生文才不解其意、万分惊讶。
“为师、代你们保管。”阿九解释完,把两件宝物外加善财玉佩包裹起来塞到床底下。
“啊、又代我们保管,上次捉僵尸的钱你还没发给我们呢。”秋生文才怨声载道。
“上次捉僵尸得来的钱我已经委托毛大嘴帮你们在市里买房了,能出租,能升值。”
“师父、我们已经穷的快要死了、您就心软一次,可怜可怜我们。”秋生哀求。
“我什么时候心软过?”
秋生文才对视一眼:“想不起来。”
“其实、我的东西都是你们的,为师活了二十来年,无儿无女,等那天有个山高水低、遗产还不都是你们的、唉,我也是时候该立遗嘱了。”阿九翻出纸笔趴床上开写。
遗嘱。
等那天我死了,名下财产都留给两个门徒、刘秋生、许文才。
师兄弟务必和睦,不得为争遗产反目成仇。
林凤娇绝笔。
秋生看完遗嘱。
“师父,我看你这面相就知道你是王八命,我怕我会死你前头呀。”
阿九摇了摇头:“你不必等太久。”
“师父,林凤娇是谁呀?”文才不解的问。
阿九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
睡过一觉、第二天,太阳升起、提起太上九王斩妖剑、出门儿寻找那两只作恶的妖怪。
阿九在石头的身上下过追踪符,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逃不掉的。
阿九第三只眼睛睁开。
废屋之中。
一个**岁西装衬衫的男孩儿和一个**岁白公主裙的女孩儿正坐在地上玩儿过家家,地上摆放的是一堆人偶,个个都惟妙惟肖,脸上都露出恐惧的神情,宛如真人一般、不对、这些人偶分明都是真人。
“哎呀呀呀呀、我可是早想用你补身子了。”
带齐家伙、出门儿。
废物之内。
洋子正摆弄着手里的玩偶。
“这是哥哥。”
“这是姐姐。”
“这是弟弟。”
“这是妹妹。”
“咦、爸爸和妈妈呢?”
洋子精神有点儿不正常,石头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想了一会儿道:“爸爸到外地打工了,过年才能回来。”
“妈妈呢?”
石头只能接着往下编:“舅舅来写说姥姥生病了,妈妈回娘家探望姥姥了。”
“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个、等姥姥康复了。”
“姥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