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内,苏含躺坐在被升高的产床上。
白峻修身穿手术服,护士早己将需要的都准备好,便被他给赶出去了,要她们在听到孩子叫声后再进来。
看了眼她的双腿间,他走到床边弯身亲了下她的唇,“老婆,我们要开始出力了,听我的,一点都不难,我们要开始了喔。”
苏含点头,其实心里害怕得要死,但如果有他在,就算再害怕也会降到最低点。
“当阵痛来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就像便秘一样,咬紧牙有力拉,两三次就可以了,好吗?”他边说边注意着生产进度,两掌定住她曲起分开的双腿。
苏含照着他说的做,就感觉很痛很痛,有种想死的感觉。
恍惚间,一阵巨烈的疼痛骤然来袭,然后感觉肚子一空,下一秒一一
“哇……哇……哇……”听到了婴儿啼三声,接着就没了。
白峻修心疼地看着躺倒在产床上闭着眼的苏含,手中快速地减断脐带,擦干儿子身上的血水。
这时候护士进来了,便将孩子交给她们处理剩下的步骤,他则给苏含缝上侧切口,由于之前便打了麻药,所以并不会感觉到痛。
一切处理好之后,白峻修换下手术服,将苏含抱起来,由一名护士拿着点滴瓶,抱她回病房。
白峻修接了温水,用毛巾给苏含擦掉浑身汗,换掉衣服,再擦干净脚上的血。
苏含是醒着的,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一切,心里温暖而感动。
“孩子呢?”她终于问了这句话。
“婴儿室。”他一掌抚上她的苍白的脸颊,深吻了记她的唇,柔声道,“辛苦你了,老婆。”
“确实好辛苦,我不生了,痛死了。”她说着扁扁嘴。
“好,咱不生了。”他答应,绵绵细吻落在她眉眼间,“等一下乔莎会拿汤来,先闭眼休息一下,嗯?”
“你还没说是男孩女孩。”她瞅着他,生了孩子,感觉肚子都空了,舒服好多。
“你猜?”他牵起唇角,柔柔地凝着她,薄唇无限怜爱地亲了又亲她,大掌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上半身轻覆于她身上却不会令她感觉到重量。
“男孩。”她张嘴就说这个。
“女孩。”他说,眸底飘过捉弄。
“啊?怎么是给你生了个情人,哎……”她故意叹气,其实觉得女儿也很好,爸爸的小棉袄,自己也是爸爸的小棉袄,却没有给过爸爸真正的关心,感到很遗憾。
“我也很不爽有人跟我抢你呢,怎么办。”他亲了亲她鼻尖说。
“咦?”她眨眨眼,“你是说,是个男孩子?”
他点头。
“像不像你啊?”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个,那一定很帅很聪明,长大迷倒一片女孩子。
他失笑,“我哪里知道他像不像我。”当时他都没心思多看一眼,就挂念着她感觉怎么样,想早点亲吻她,疼惜她。
“是你接的生哎,怎么可以这样,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儿子。”她皱眉。
“在我心里,你比儿子重要,没有你,哪来的儿子,是不?”他深情地凝着她,“我爱我们的孩子,但我会更爱你。”
苏含听着他的话,动容不己,眼里己经有了感动的泪光。
白峻修连忙吻掉,柔着嗓音说,“哪,不许哭,不管我怎么宠你,就算宠得无法无天,都是你应得的,所以应该笑,嗯?生了孩子就要坐月子,不可以哭,要好好休息,想干什么满月了再说,知道没?”
她连连点头,伸双臂搂住他脖子,主动给了个吻他,“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
“傻瓜。”
“我早就傻了。”
“确实,一孕傻三年。”他牵唇。
“何止三年,我是被你緾上就傻了。”她娇嗔。
“是是是,傻了,傻人有傻福。”他抿嘴角笑,“不许说话了,闭眼睡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好。”她应了就闭眼,然后感觉到眼皮被轻柔拂过,微湿,微痒,她知道,是他的吻。
半个小时后,乔莎来了,带着熬了两小时的鸡汤,本来应该熬个四小时,味道比较好,但来不及了,所以今天就暂时这样。
这半小时里,白峻修将所有工作都交代清楚了,在苏含没有出月子前,他不会回公司工作,专心照顾她。
“老板,孩子呢?”乔莎问,她知道生孩子痛苦,之前也看到了苏苏那痛苦,所以有点怕生孩子了,但对于孩子,她还是向往。
“婴儿室,想看自己去。”白峻修正准备给向易霆打电话,无意间目光扫到她左手腕上的手镯,转头看了眼苏含手上的那只,想了下,道,“会做婚庆策划吗?”
“婚庆策划?”乔莎瞠眸,“谁要结婚?”问完自主联想,瞪大眼道,“老板,是你跟苏苏吗?”
“嗯。”他早就己经决定补一个婚礼,但看傻妞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是传统的,还是现代式的。
“会会会!”乔莎连连点头。
“就交给你了。”
“那我可不可以做伴娘啊?”乔莎问,从来没做过哎。
“伴娘?”白峻修细嚼了下这两个字,然后想到了向易霆,问她,“听说你有男朋友了?”
“一定是苏苏说的吧,哪有啊,那个男票是对我有意思啦,我可没有。”乔莎撇撇嘴,“我当伴娘跟这个有关系吗?”
“有点。”他回答得令人捉摸不透。
乔莎根本就没有搞懂过自己的老板,对向易霆那个死bt倒是挺懂,趁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