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吧。”苏含己经决定好了,不论他解不解释,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于是,白峻修将经过说了一次,比乔莎说的还要详细,苏含很认真听着,他说的,她都信。

但是,她有她的计划,不能因为心疼他就坏了计划!

“说完了?”她淡问。

“嗯。”他点头。

“我可以去乔莎家了吧。”

他对她的冷淡态度很气,很急,很无奈,很抓狂,反正就是想摇醒她,让她明白他心里真的只有她,没有别人,他是受害者!

但他之前也说过,只要她听了他的解释,就让她去乔莎家。

“可以。”这两个字说得极其不情不愿。

苏含于是垂眼睨他双臂,“那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

他抿唇,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纵有再多的不舍,也得信守对她的承诺,让她去乔莎家。

苏含马上坐到一边去,离他离得远远的,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似的。

她的动作令让他非常不舒服!

看着她给乔莎打电话,白峻修的手机也响了,是洛杉矶那边来的,想到可能是景凡打来的,便接通了。

“爸,快开学了,我们要准备回去了。”

“嗯。什么时候回来?”他问,眼睛一直锁着背着他打电话的小女人。

“本来决定明天的,但景轩还没玩够,就推到大后天。”景轩说,“到时候你跟妈会来接我们吧?”

“当然。”他应着,见小女人挂电话了,然后直接拿了轻便了行李一一“爸现在挺忙,晚上再打给你好吗?”随手挂了电话,起身快速伸手拿回她手里的行李,“我来拿。”

她看了眼他,也没拒绝,转身朝门口走。

白峻修收了手机,走上前微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呼了声,双手快速搂上他脖子,因为她的这个动作,他心情好了许多,吻了吻她脸颊。

苏含收回搂他脖子的手,甩着冷脸,“我自己可以走。”

“你再说一句,乔莎家就别去了。”他跟着冷哼,要不是他想由着她,她能去乔莎家?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跟乔莎就能一台戏。

苏含暗哼,臭男人,老拿这个要挟她!

进了停车场,白峻修将苏含轻柔地放到副驾驶座上,并系好安全带。

苏含看着他上车,冷淡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

可等他一上车,他就发话了,“三天,最多你只能去乔莎家三天。”

“不行,三个月!”她反驳。

“景凡景轩回来了,过几天就开学了。”他说,“你想他们知道我们的事吗?”

她沉默了下,又道,“一个月。”

其实,三个月跟一个月只是时间上的长短而己,并不能对她对这件事的处理有所改变。

“听话,别任性。”他伸手以掌揉了揉她的头发,有点黏,道,“先回家洗个头,我再送你过去。”

“不用了,莎莎会帮我洗。”她又拒绝。

“不答应,就别去了。”

“……”

其实,白峻修并没有发现苏含在一步步妥协,还以为是他逼迫得到的结果。

回到家,苏含第一眼看的方向,就是上次她昏倒的位置,想起了那天舒丽棋给她看的相片,心情还是不爽。

白峻修抱她放坐在床上,并要她躺下,他则转身去放温水,准备给她洗头。

等水端出来,苏含的头己经在床边,等着他来洗。

他出去拿了张小矮凳进来,坐在床前,扶她躺出来一点,以掌扶住她的头,另一手开始给她洗。

边洗他边问她,“还记得第一次给你洗头是在什么时候吗?”

她本来不想搭理的,但脑子里就是忍不住想到了那个时候,很轻地说,“那时候你还是医生。”

“嗯。”他低应,给她的头发抹上洗发水。“那时候你的头发很长。”

“还不是你让剪掉的。”她情不自禁埋怨。

他微牵唇,“你留长头发很好看,我喜欢摸你的头发。”

白峻修眼里的苏含,光站在那里,一头长发,一袭长裙,一抹轻淡的笑容,就己经能美得令他移不开眼,又或者一身休闲装,挽着头发做家务,就感觉很温暖。

“也只有你会这么说。”她闭起了眼,想起了十年前。

他的嘴角一直都是轻勾着的,一直到洗好头,用毛巾抱着她的头发,扶着她起来,再用干净的大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擦得半干了再用吹风机吹干。

吹干后,他将吹风机放到一边,由后面坐下去,双臂搂着她,“老婆,不去了好不好?”

苏含在对着镜子梳头发,将他的话当耳边风,而她在他给吹头发时意识到,不能再搭理他,否则就真的去不成乔莎家,那她的计划不就坏了吗?

见她不理自己,他抱着她的身子,轻轻摇晃着,“老婆,好不好,嗯?”

苏含就是不理他,由他摇着,态度冷淡得不行。

看了眼时间,淡道,“再不过去,莎莎得说我了。”她轻推开他,起身,但一只手还被他握着不放。

他凝着她,拼死作最后的挣扎,“老婆,晚上睡觉好寂寞,好孤独一一”

苏含深吸口气,一张口想说‘你去找舒丽棋吧!’,但始终没说,怕他又生气,她就完了。

所以,她说,“习惯就好。”

“习惯很可怕,我己经习惯了有你,不管多久,我都觉得寂寞。”他凝着她双眼说。

她别开眼,不想看他眼中露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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