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鼻子里这热乎乎的玩意儿是啥?
该死的,她都还没玩,他怎么就流鼻血了?要是亲眼看见她用玩具的话,他启不是要喷血而亡?
不一会儿,消毒消完,热呼呼的宝贝玩具用干毛巾裹着。
“贱贱!贱贱!”
“呜?”
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贱贱,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碰——
某贱歪着脑袋,拍了拍门板。
贱宝宝被赶出卧室了?为什么?
“哼——哼——”给它个理由呀!为什么要赶它出卧室呢?
抓门!抓门!
那玩具烫得厉害,她在等它冷却,等待之余,她又拆了另一个。一看,她叫了,“还有电动的?”
沈佳妮翻箱倒柜找了两个备用电池出来,一装。
嗡嗡嗡——
“呀!”吓死她了。
吓完,她嘴角一翘,早知道就应该消毒这个电动的!
电动的放锅子里烧的话,电路板肯定会被烧坏吧?呃,看样子以后得去药店买点消毒酒精回来。
今天先凑合着用用吧!
一堆玩具全部塞进橱柜。
睡裙下的小裤裤一脱,床上一躺,被子一盖,灯一关。
该死!她竟然关灯?
屋子里,某只野兽的呼吸声,越来越沉着。
他知道她存心在勾引他,想逼他现身!
不行,他的控制力!他最引以为傲的控制力!
傻伐?他离开卧室不就行了?何必拿控制力和她较劲?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虐受么?
毛毛躁躁,走来又走去,听见她那嗯嗯呀呀的叫声,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好像看呐!
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他撑不住了!
现在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扑过去被她抓住。
要么,闪人!
还是……闪人吧!不然之前辛辛苦苦的煎熬,岂不是白费了?
回到基地。
杜伊宁一瘸一拐,一瘸一拐的走到辰穆阳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脚下的烟蒂,数了数,“我爱人今天结婚,我伤心郁闷抽了一堆烟还情有可原。你抽这么多烟干嘛?想自杀能不能换种法子?”
辰穆阳吐了口气,“她在逼我。”
“逼你什么啊?”
“逼我现身。”
“你别理她不就行了?等等!师弟,你对着我一个大男人,撑帐篷是几个意思?”
辰穆阳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废话。
杜伊宁一眨眼,惊讶说,“不会吧?弟妹手段这么高超?让你一路就这样子回来的?”
“我说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别烦我?”
“呵,让你消停?你说得可真好听,感觉像是我在骚扰你似得!”杜伊宁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要安静,我就得让着你?那我呢?姓辰的,我问你!这骚年是个啥玩意儿?一直抱着我大腿不放是几个意思?”
聂晓羽咬着牙,鼻青脸肿,“师父说的,只要我有能耐抱住你大腿三个小时就让我进组织!”
“……”杜伊宁眉头直打结,“辰穆阳,你收徒弟就收徒弟,拿我当考试工具?很好玩么?”
辰穆阳懒洋洋的应,“你把他踢掉不就行了?”
“踢掉?他都被我踢成这样了!还有,他是聂云昇的弟弟吧?我再踢他,我于心何忍?”
“那你收他为徒吧!他拜我,拜你,都一样。”
杜伊宁哈的一声,皮笑肉不笑,“你当我傻啊?师父二十五个徒弟,死得就剩下我们四个了!你知道师父他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反正我早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收半个弟子!”
辰穆阳眉头直打结,心头闷得慌。
杜伊宁扯着腿,拖着一个骚年,一瘸一拐地往卧室里挪,“你稍微松开些,我不踹你了,我给你放水!”
“真的?”
“对,你别勒着我蛋蛋,很难受的知不知道!”
“那我抱下面点?”
杜伊宁一吐气,“还多久?”
“还两个半小时呢!”
“娘的,这都十二点半了,我还没洗澡呢!还两个半小时?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准备让我睡觉了?”
“对不住,师叔!您忍忍!”
“忍不了,感觉还是逼你松开得好!”
“呀!不要不要!”
“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执着的?你哥的下场,你都没吸取教训?”
“我哥!他是我的骄傲!”
“……”好吧,他没话说了,“到你师父看不见的地方你就松开吧。我会帮你撒个谎的。”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盼来一次机会,要是因为自己划水而丢失,我会抽死自己的。”
“蛋蛋!把我的蛋蛋松开!ok?”
“哦……”
第二天清早,沈佳妮去公司提早打点一下,准备明天上班时需要开工的资料。
只听门外,君念茹在和谁说话。
她出门瞄了一眼。
“是这个男人吗?”
这是陆衍的声音。
陆衍脚跟边,还跪着一个胡渣大叔。那大叔瑟瑟发抖,双手合十,不停朝君念茹磕头谢罪似得。
君念茹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记得了。”
那大叔连忙磕头说,“对对对,真的不是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干过那种事!我是个老实人,我我我……”
“碰——”
陆衍一脚把他踹开,“就算不是你,你也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