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兴哥哥,这两年你还好吗?”跟在张氏伉俪身后的女孩笑眯眯的问道。
汪东兴摸了摸下巴上唏嘘的胡碴,回想起洪荒无数年的生涯,故作沧桑的道:“嗨,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噗嗤,女孩被汪东兴的表情给逗乐了。严格意义上讲,这个女孩才是汪东兴的青梅竹马。不过俩人的感情更近似于兄妹,爱情的火花没等燃起来呢,张叔叔就把张珊珊转到了海城的私立贵族学校去了,从此俩人天各一方。
有人说了:距离产生美。这句话请恕杨老师不敢苟同。杨老师谈了两段恋爱,都是因为异地恋分开的算了不提了,全是泪啊。
不过虽然天各一方,不过童年的记忆依旧留在二人的脑海里。所以二人虽然好久不见,但是当他们再度碰面的时候,感情里会更多一丝陈酿佳酿般的醇厚。
汪东兴笑道:“我的车子就在停车场,张爷爷都快等不及了。不过我先说好,当您见到张爷爷、张奶奶的时候不要吃惊。”
张文元笑道:“小兴,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我爸妈还能整容了不成?”
“嘿嘿嘿,anytispossible啥玩意都备不住(东北方言版翻译)!容我先卖个关子。”汪东兴神秘兮兮的道。
张珊珊轻轻的拽了拽汪东兴的袖口道:“东兴哥哥,你就偷偷告诉我呗。”
“告诉你就没意思了,这绝对是个惊喜。”汪东兴笑意盎然的青青的点了一下张珊珊挺翘的琼鼻。
“东兴哥!”张珊珊脸色微红的娇嗔道。
“好了,咱们回吧!”张文元不怒自威、一言九鼎的道。
张珊珊讪讪的吐了吐舌头,对汪东兴做了个鬼脸。看着自己似乎长不大的女儿,张氏夫妇一脸苦笑。在外人面前,张珊珊一直以冷若冰霜著称,但是只有在汪东兴面前她会变成一个娇俏的青春阳光少女。
有的时候张文元都会生出把女儿嫁给汪东兴的心思--不过两家虽然是世交,但是社会地位差的实在是太多,张文元不放心把偌大个集团公司交给汪东兴。
汪东兴笑着将张家人领到了停车场,不过一进停车场汪东兴懵了。自己的公务车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碎玻璃、破车门尸横遍野。仿佛一个二八少女被无数彪形大汉强制嘿嘿嘿了一般。
“小兴,这是?”张文元也有点怒了,虽然他不在盐城发展,但这里毕竟是他的根。张文元在盐城被人打脸,这绝对是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汪东兴的心情也不是那么美丽,虽然这车是单位配发的,但是车子被砸就相当于被人打脸,活了无数年的汪东兴图的就是一个痛快,今天他被人弄不痛快了,所以他决心一定要报复。
不过报复不一定是现在,张家人不能被晾在机场不是?所以汪东兴掏出手机给付鲲鹏打了个电话。
“付局,我是汪东兴。”汪东兴客气的道。
付鲲鹏眼睛大亮,汪东兴这种人可是需要他尽力巴结的呀,如今汪东兴给他打电话,说明汪东兴眼睛里有他。
“汪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付鲲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他只是个小小地级市的分局局长,地位比起汪东兴差了无数层。
汪东兴打了个哈哈道:“付局长,你能帮我调一下今天上午机场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吗?顺便帮我查一下砸了我车的那几个孙子的身份--不麻烦吧?那些倒霉孩子似乎是本地的各种二代来着。”
“不麻烦!不麻烦!除暴安良,缉拿作奸犯科之人乃是我等警察之本分。您放心,下午我就会把调查结果送到您的手里。”付鲲鹏立下军令状道。
“好,麻烦您了。资料等晚上到了贵宾楼再给我就成。您忙吧”汪东兴告辞道。
“好好,汪先生您先忙。”付鲲鹏很有眼力见的挂断的电话。
看着遍地狼藉的残骸,汪东兴又给本地富商石峰茂致了个电:“石总,我是汪东兴啊!我有点事想麻烦您。”
“哎呦呦,汪先生,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就冲这句话,今晚上您得罚酒三杯。”石峰茂打着哈哈拉着关系,不断地探着汪东兴的口风。
王栋鑫笑道:“好好好,算我不对。我叫您一声石大哥成不?”
“那就恭敬不容从命了。”石峰茂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他看出来了,汪东兴是个很随和的人,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的脾气相当不错:“汪老弟,您今天给老哥打电话有什么事呀?”
“不瞒您说,我的车今天被一帮无法无天的小兔崽子给砸了。那帮家伙应该是本地的富二代、官二代,车被砸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现在在机场接人,没有车挺不方便的。您能不能帮我弄辆车过来?”汪东兴问道。
“这事儿啊!好说好说不过老弟,你的车真被人砸了?”石峰茂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的儿子似乎也仗着有点钱进了个什么本地的富二代社团--如果这事儿自己儿子也参与了的话,那乐子可就大了。
“真的呀!没事,这是儿不用您操心。我已经让付局帮忙查了,今天砸了我车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汪东兴嘿然道。
石峰茂心里越发的没底了,他堆笑道:“我这就给你派车,奔驰商务成吗?那车坐着很舒服。”
“麻烦您了!”汪东兴客气的道。
“不麻烦,不麻烦”石峰茂心里越发的虚弱了起来,他和汪东兴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挂断电话后他直接给自己家儿子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