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本宫很好,宜人放心。”抬起头来,眼神落在贾菀身上,刚想说些什么,门外,一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在抱琴耳边说了几句。抱琴眼神有些复杂,看了贾菀一眼,笑着说道:“娘娘,太后娘娘得知巧姑娘进宫给娘娘请安,命绣夏姑姑来请姑娘去宁寿宫坐坐。”

贾元春有些意外,“绣夏姑姑来了?快请进来。”贾元春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猜到了太后和皇后的打算,心中对贾菀感觉复杂,既羡慕她的幸运,又嫉妒她的运气。她轻而易举的就获得了自己曾经想要的机会。偏她又是自己的侄女儿,同样身为贾家人,这让她不能真的记恨她。可如今,看着身为太后四大心腹之一的绣夏亲自来请人,贾元春不免还是有些嫉妒,她深深的打量了贾菀一眼,心道或许是自己眼拙吧,看不出她这个侄女有什么过人之处。

一身女官装束的绣夏走了进来,贾元春看着这一身熟悉的装束情绪有些低落,是了,这身衣裳自己曾经穿了很多年,如今想来,那些岁月,竟有那么一丝怀念。

“绣夏姑姑怎么亲自来了?”贾元春打起精神笑着说道。

“太后娘娘很喜欢菀姑娘,听说贤德妃娘娘召见了菀姑娘,便命奴婢过来请菀姑娘去宁寿宫坐坐,不知道方不方便?”绣夏笑容恭谨而又矜持。

“瞧绣夏姑姑这话说的,哪有什么不方便啊!巧儿。”贾元春笑着说道,然后招手示意巧儿到自己身边来,拉着贾菀的双手,触手的软滑细腻让贾元春有片刻失神,即使保养的再好,十多年的女官生涯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些痕迹,首当其冲就是自己的手,自己当初是皇后宫中的负责文书档案记载的女官,每日所做的就是抄写文书档案,久而久之,自己的手上难免会有些细茧,后来封妃之后,自己勤加保养,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可如今贾菀的这双手,别说茧子了,就连细纹都没有,一双手宛若无骨一般,连自己同样身为女人,都想好好把玩一番。贾元春赶紧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样荒唐的念头抛出脑外。抬头看见贾菀正好奇的看着自己,贾元春笑了笑,“你跟着绣夏姑姑去吧,要记得听绣夏姑姑的话,不许乱跑啊!”

贾菀笑着点点头,“娘娘放心,臣女知晓。”

绣夏看到贾菀,笑容真挚,“菀姑娘,请跟奴婢来吧!”

贾元春目送着绣夏和贾菀离开,忽然问了一句,“宜人,听说巧儿功课很认真,每天都要练一个时辰的字,是真的吗?”

王夫人不明白贾元春为何会有此一问,愣了愣,方才说道:“好像是吧!”她又不是巧儿的亲妈,她盯着宝玉还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去管巧儿每日的功课!

“听说巧儿每日还要练上一个时辰的琵琶,一个时辰的舞蹈,还要上文化课,有时候还心血来潮下厨做些点心,那么,她到底是怎么保养她的那双手的?”贾元春幽幽的说道。

王夫人愣了愣,看了看抱琴,希望对方可以告诉自己贾元春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可看对方也是一脸懵逼,王夫人傻了,她决定还是老实问清楚吧。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暴露出自己的无知也不算丢脸。

“娘娘,你的意思是?”

贾元春看着王夫人,叹了口气,“宜人,别的倒也罢了,我方才摸着巧儿的那双手,细滑柔软,连细纹都没有。可你看本宫的手,即使现在再怎么保养,也回不到以前了。”贾元春将手伸到王夫人跟前。

王夫人看着贾元春右手手指上的痕迹,尤其是中指和食指,顿时眼泪下来了,“娘娘受苦了!”是啊,从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摇身一变成为宫中的女官,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尽管女官是有宫女伺候的,可到底比不上以前当大小姐时的舒适。

“宜人,本宫的意思是,巧儿现在的功课并不轻,可她的手却依旧那么细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法子!”贾元春将王夫人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叹了口气,直接问道。

“法子?”王夫人愣了愣,“今儿早上好像听说她给薛姨妈送了个什么养护头发的方子,不过,她那么小个人,能知道什么,肯定是她身边的嬷嬷给的。娘娘的意思是问问巧儿吗?”

贾元春叹了口气,和宜人说话就是累,若换了老祖宗,肯定早就领会自己的意思了,哪还需要废这么多口舌啊!

那边,贾菀跟着绣夏往宁寿宫走去,一路上,绣夏一直留心打量着贾菀,这位菀姑娘上次进宫的时候,她刚好轮休,没有见过,之后听绘春提过多次,多是溢美之词,绣夏便想着这位菀姑娘果真这样好吗?她倒要看看。因此,今天便主动过来了。

这位菀姑娘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相貌就不必说了,将来张开了必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古往今来,后宫中的美人多了去了,可得到善终的没几个。但这位菀姑娘,不但貌美,而且今日看来,还多了一个优点,就是知分寸,受礼仪。她们一路从凤藻宫去往宁寿宫,路上经过不少地方,遇到不少人,一路上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不知有多少,可这位菀姑娘一直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目不斜视。光是这份从容就让绣夏高看她一眼了。

当然了,这些并不是成功的标准,这个菀姑娘日后能不能成功,还得看她的造化啊!只是目前来看,她的造化貌似还不错?

到了宁寿宫,绣夏径直带了贾菀进去。

一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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