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澎湖湾,海浪逐沙滩,现在那年住的小岛已变成了一个高大伟岸挺拔的岛屿,不过孤零零的屹立在那波涛汹涌的水面之上,好像甚是伤心可怜。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年,现在在干什么呢?

先立在那岛边的水里练了一回功,这是年自悟的,叫降水十八掌,因为当初想去帮帮蚩尤部落降服那头猛兽时,才发现自己简直手无缚鸡之力,年感到以后想在江湖上混,如果没有一点看家的本领或者什么真才实学的话,还真的很难,所以有空没空就站到那水浪之中迎着水浪练习拍击,唉,你还别说,不说功力大增,但是最起码感到自己长力气了。

感到有点乏累,看着夕阳西下,那年忽然决定要举行一个悔过仪式,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在那岛边,年用几块石头垒起个高墩,高墩之上矗着几颗枯草,拜三拜,再叩个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老天在上,大地为证,女娲娘娘听着,宽恕我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逗逗她玩,宽恕宽恕,原谅原谅。”

念着念着,年感到自已念累了,又倒到地门之口睡着了。

多少个来来回回,年都绕开那些人类繁华的都城,直道有一次,那年感到心中特别的恼火,决定再故地重游一次。

年恼火什么呢?这些个人类繁衍发展的也太快了吧,我才睡了几觉,怎么到处是人到处是城,我本想躲着你们,可是你们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简直让我无路可躲嘛。

年来到那个黑龙头山下,发现那里已建起了一座庙宇,上写帝都娘娘庙,而且每天来拜祭的人还很多,年感到心里酸酸的,心想不知这个帝都娘娘有什么好,当初如果不是她对我那么不友好,我能去将她的那几个大铜镜背到山上去吓唬她,光溜水滑的,拿也不好拿,幸亏我年聪明,将中间都踩凹下去才落叠在一起,好不容易背到了山上,想到这,当初那悲惨的场面又出现在年的脑海里,当自己用那几面大铜镜照帝都时,不知怎么帝都身上就冒起火,凄惨的怪叫着,然后是她周围的树木花草都着起了火,真是怪事。

不过心里又暗暗许愿,女娲娘娘,只要你宽恕我这次,以后当有人有难的时候,我一定搭救两个人还你,正在年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前面“咚咚咚”有铜锣声,吓的年掉头就跑,跑了一大段路,才气喘吁吁的停将下来。

看见路上行人,甚至摆摊的,或者正在吃饭的无论年长的或年幼的,都跪倒了地上,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在接受大人们惩罚,默不作声,年不由感到好奇,也跪在一个满脸胡子的人身边,小声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就听那个满脸胡子的人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不懂,这个仪式已举行了几十个年关了,铜锣开道表示,我们的首领又要出巡了,年更加不解,什么叫几十个年关?为什么首领出巡,你们就象做错了事要等候处罚,现在的首领又是谁?那个大胡子男人,不由瞪大眼睛,吃惊地盯着年:“难道你是外星球来的?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懂,那么现在我告诉你,年每来一次就叫一个年关这是黄帝临终前定来的,首领出巡,臣民必须跪迎,这是我们首领舜定下的规矩,懂了吗?”大胡子男人有点显得不耐烦。

“你是说,现在的首领是尧的儿子,帝都的孙子,舜那个杂种?”

大胡子男人吃惊地看着年,“你说什么,你骂谁是杂种?”

年有点满不在乎,站立起来,大声说道:“怎么啦,我说舜是杂种,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吗?”

跪着的人们都扭过头来吃惊地看着年,正如同上次一样,只是短暂的沉默,狂风暴雨随即来临,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夹杂的不是烂菜叶子,而是那还没有吃完的剩饭剩菜。

年没精打采地往地门之口走着,心里感到特别地沮丧和恼火,年现在感到特别地讨厌人类,年心里还感到特别困惑,这些人本来是女娲娘娘造出来的,为什么他们不能像女娲娘娘一样对自己友好一点呢?再者说了,自己又没有得罪他们,只不过说了句大实话而已,对,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不,不能,如果我伤害了人类,又怎能对得住女娲娘娘,年就这样犹犹豫豫地在地门之口又睡了几觉,方才拿定了主意。

一个什么样的主意呢?原来年听说,炎帝被黄帝流放之后,炎帝只带了几个随从,一路向南走去,当他们到达赤水岸边的时候,立即被几个长相奇特的怪物围住,咿咿呀呀了半天,炎帝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赤水河中的龙王请他们去做客,虽是到水下去,对炎帝他们来讲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当初要不是人类不明不白的丧失了法力,越高山,下大海,那都是常有的事,如今到水中龙宫去做客,对炎帝来讲也不足为怪,因此欣然前往。

几杯酒下肚,炎帝感到自己飘飘然的爽歪歪,对龙王的要求自然稀里糊涂的满口答应,待到自己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身边不知怎么已多了一个女人,不但是赤身luǒ_tǐ,而且是面如桃花,眉如弯月,比帝都毫不逊色。

炎帝忙将那女子唤醒,细问之下,方才明白自己已成了那海龙王的女婿,既然生米已做成了熟饭,炎帝也没有什么怨言,何况自己也无处可去,但要求住到岸上去,毕竟自己不适应水下生活,也不喜欢水下生活,那女子答应了,并告诉炎帝,自己叫帝当,也有人喊自己赤水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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