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那你是如何解决运力问题的?没有足够的马夫,光凭借两万关宁铁骑不可能将所有货物带回大明的。”
他很好奇满桂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这几天他没有听到有关这方面的任何汇报。
“大人,虽然城内的汉家人没有人愿意跟着咱们离开,不过,倒是足有两万多‘女’真族的‘女’人愿意跟着关宁铁骑走,去大明定居,这些‘女’真族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控马的好手,不比那些‘女’真族的男人差半分,末将就斗胆让这两万多‘女’真族的‘女’人,临时充当了马夫的职责,跟在大明军队的后面回大明。”满桂将他的解决之法讲了出来。
一开始他也很发愁,怎么解决有马有车,没马夫的问题,没想到,城内很多‘女’真族的‘女’人想要跟着关宁铁骑回大明,不想再在沈阳城生活了。
最后已统计,足有两万多人。
这件事,还是他那三个婢妾反应的呢。
“怎么回事?”李牧很诧异,按理说,他对沈阳城内的‘女’真族可不是太好,用残酷来说都不为过,尤其是对‘女’真族的‘女’人,当初的三天纵马令,就是专‘门’针对‘女’真族‘女’人的。
听完满桂的娓娓道来,李牧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愿意跟大明军队走的‘女’真族‘女’人,都是和两万关宁铁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从那次三天纵马令开始,虽说后来李牧再也没有下过纵马令,但也没有严令禁止关宁铁骑和城内的‘女’真族‘女’人,继续发生关系,只是要求不能和‘女’真族‘女’人搞出人命。
‘私’下里,关宁铁骑和‘女’真族‘女’人来往的现象,依然在频繁的进行着,一个是为了解决在沈阳城守城时的寂寞,一个是为了在大明军队控制下更好的生活。
这一来二往的,关宁铁骑和‘女’真族‘女’人,不能说日久生情,也可以说产生了一丝的依赖。
加上李牧准备将沈阳城还给皇太极,这一情况,让这些和关宁铁骑一直保持关系的‘女’真族‘女’人,开始担心起来,担心她们的行为,会让那些回城的‘女’真族男人们愤怒,从而在愤怒下将她们杀死。
在这种担心下,才有了两万多的‘女’真族‘女’人想要跟着大明军队离开,跟着关宁铁骑去大明生活,这里面也少不了‘女’真族‘女’人对中原生活的憧憬。
至少跟着关宁铁骑去大明生活,要比留在沈阳城强太多。
良久,李牧对满桂说道:“满桂,告诉那些愿意跟着大明军队离开的‘女’真族‘女’人,本座从现在开始当她们是同族,只要回到大明,本座会亲自为她们与关宁铁骑举办婚礼,许她们为我汉家儿郎正妻之位。”
不管怎么说,或者说出于什么原因,只要这些‘女’真族‘女’人愿意跟着大明军队离开,她们就是汉家儿郎的媳‘妇’儿了。
从此之后,这两万多‘女’真族‘女’人在姓氏上,汉姓要排在第一位,她们就是同族,是大明要保护的子民。
“末将替两万多‘女’真族‘女’人谢大人恩典。”满桂是真心为这些‘女’真族‘女’人高兴,也为麾下两万找不到‘女’人的关宁铁骑袍泽感到高兴。
有两万多‘女’真族‘女’人临时充当马夫,李牧心情大好,踏上身旁的马车,对满桂挥手说道:“启程,我们归家,回大明了。”
“启程,归家,回大明了!”满桂也是高声叫道,同时,挥手让为李牧赶马车的关宁铁骑准备出城。
....
沈阳城内井字大街,一条冲着大明方向的街道上,两侧站满了整装守卫的关宁铁骑,脸带银‘色’面具,肃穆威杀,整个队伍一直延伸到城外很远。
笔直的街道上,狼骑卫带金‘色’面甲,护卫在李牧的马车周围,率先出城,跟在身后的是两万多临时充当马夫的‘女’真族‘女’人,或赶着马车,或管理着拖运财货的马匹,不紧不慢的跟着。
作为失败者,根据李牧的要求,皇太极带着所剩不多的‘女’真八旗,依次跪在出城的城‘门’两侧,恭送大明军队的离开,以彰显胜利者的荣耀。
当李牧乘坐的马车驶出城‘门’的那一刻,跪在地上的皇太极抬起了头,眼中带着愤恨,不解,看向四轮马车。
下一刻,他整个人愣住了。
马车面向皇太极的窗帘子被掀开了,从里面‘露’出了哲哲的脑袋,后面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大‘玉’儿。
此时,哲哲也看到了皇太极,这个她曾经的男人,‘女’真族的大汗,内心有着说不出的乏味。
两人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一个在马车上,一个跪在血红的雪地上。
“怎么了?”李牧看哲哲掀开窗帘迟迟不放下来,就好奇的看了出去,正看到抬起头来的皇太极,于是问道:“这是皇太极?”
“嗯。”哲哲放下帘子,坐回了位子。
李牧也没有再去掀开窗帘子,外面跪着的皇太极,只不过是他在左右大明历史时的一个配角,不至于让他升起太多的重视。
不过礼物还是要送的,毕竟早就准备好了。
坐回哲哲和大‘玉’儿中间,对赶马车的关宁铁骑吩咐道:“停车,去把满桂叫过来。”
不多一会儿,满桂就从后面骑着战马跑了过来,到了马车旁,禀报道:“大人,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