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水声,草丛里的蛐蛐,吵着叫着,嚷嚷的几个人都有点心烦意乱,真得好撑啊。
走路都觉得难受。
“歇歇吧,哥,我……”哧溜一声,是哈喇子的声音,这会说话都带着颤音。胡四实在走不动了,难受啊,吃饱了再折腾着来回走动,那种感觉跟背着石头过河一样,步步艰难。
“……真走不动啦!”
突然一股风刮过来,沿着渠摆呼呼地盖着众人就狂飙而来,几人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就劈头盖脸地糊了一头的尘土。
“阿嚏!”
“阿……嚏!”
“阿嚏!”
众人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凉风贯体,吹得几人不由打了个哆嗦。
等这阵风过去,几个人争着解裤带,终于等来了尿,胡大更夸张,蹲到地上又打雷又下雨,还带着轰隆隆的声响,兄弟几个都快嫉妒了。
胡大美美地从地上起来,明显好转了好多。
赶紧系好裤带,在渠里巴拉了几个柴禾,添到火堆上,点燃了火堆,歇了没有一会,他已经能爬到渠摆上面了。
剩余几个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都撒了好几泡尿,嘴里的酸水也不泛了,难受劲已经没有那会严重了。
累着胡大一个人将他们出来的东西都收拾妥当,相拽着,都给拉出了渠里,众人相扶着慢慢折返回家。
夜色如洗,星月当空。
一群人扶大携小,终于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