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奴婢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请教完了以后,奴婢给你来一段无声表演怎么样?”
“无声表演?”光是听名字都觉得妙趣横生。沈兆言微微一笑,道:“漓月为何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新鲜花招,叫我目不暇接?!”
“人生苦短,唯有苦中作乐,方可不虚度此生。”钟漓月文绉绉地有感而发道。她将那本书挪到沈兆言面前,指着上面的一段字问道:“大少爷你看这段,讲的是河流吗?河流不是应该贯穿南北吗?但是中间这一段又是怎么回事?”
沈兆言扫了一眼,便娓娓道来:“这条河比较特殊,它虽然贯穿南北,但在一百年多前,被人填平了中间的一段。”
“把河中间填平了?”钟漓月不禁赞叹,古人的智慧好惊人啊!“比愚公移山还厉害!”
“愚公移山?这是出自哪个典故?”沈兆言好学道。
钟漓月嘻嘻一笑,搪塞道:“奴婢随口瞎诌的。有愚公填海,肯定就有愚公移山,山海相呼应嘛!”
“能填平河川、挪动高山,都乃大智者,可不是愚公。”沈兆言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