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督军大人”正在万般无奈之际,一个军士跑上来禀告说,“路口有一个青年剑客求见,他说有办法营救主公。”
“喔!”徐刚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与那军士说,“那就快请他上来!”
不一时,军士便带着那个青年剑客大踏步走来。但见他高高瘦瘦的身材,面容冷俊,两颊微微有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穿一领紫衣旧袍,手中提一把普普通通的松纹古剑,神态闲散,不慌不忙地走过来。
“督军大人,就是这位剑侠,说可以救出主公!”军士将青年剑客带到徐刚面前说。
可是,徐刚却看不出来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因此他用略带质疑的神情,打量着对方,并朝他略施一礼说: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下官滇南大军总督军徐刚有礼了!”
“在下南剑!”对方只冷冷地说了四个字,之后他扭过头去,看着那个让徐刚和八百军士们,一筹莫展的进村路口,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给我三匹烈马,其中一匹要比另外两匹马的身高矮五寸,并且要在三匹马的前胸和后臀,各置一条横木,以确保三匹马始终跑在一条线上、一个方向!”
徐刚听他这种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很不舒服,也不知他这样做究竟要干什么!这时,旁边一个随行军官便问他:
“徐督军,他说要这些东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救出主公吗?”徐刚说,那语气分明是在拿下属撒气,并吼叫着,“还不快去准备!”
这么一大批军马,要挑选这样的三匹马丝毫不难,找到这样几条,可以将三匹马固定在一个框子里奔跑的木料,也不不费吹灰之力;不一会儿,三匹马和框马的木框子全都准备好了。
因此,那个下级军官没好气地冷笑一声问他:
“南少侠,木框和马匹都按照你的要求准备好了,现在你要演什么好戏啊!”
“那就请你们的军士,赶快脱下身上的甲胄!”南剑依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口气,冷冷地说,“并且把那些脱下来的甲胄,全部系在三匹马四周的木框上。”
“我凭什么听你的?”那个下级军官很不耐烦地反驳他说。
南剑尚未开口,总督军已明白了他的用意,因此他带着敬佩的神情看了他一眼;并且,朝那个下级军官喝一声说:
“就凭南少侠这个好办法,可以冲进去,营救主公!”
见此,那下级军官只得遵照执行,不一会儿,军士们脱下来的甲胄,都绑在了三匹马四周的木梁上,使这三匹马看上去,就像一个周围披着盔甲的木箱子,着实耐人寻味。
这时,南剑与总督军徐刚说:
“先让军士们擂鼓三通,却不要冲阵,待三通鼓后我自有主意!”
徐刚也是一个惯征沙场的老将,南剑的用意他虽然一时想不到,但是经他这么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因此,他毫不迟疑命令军士擂鼓三通。
鼓声一响,惊天动地,也使韩当埋伏在村口的喽啰们以为,外面的大军又要冲阵了;因此,他们严加防范,箭在铉上,蓄势待发。
可是三通鼓后,毫无动静,是以,那些喽啰们就当他们在虚张声势,不以为意;正在这时,马蹄声碎,汹涌而来,待众喽啰回过神来,拈弓搭箭,南剑和另外军中的俩个身手一流的军士,夹在三匹马中间已经冲了过去。
只看得身后的总督军徐刚扼腕赞叹:
“壮哉,壮哉!”
三匹马冲过险峻路口,南剑一跃便跳了出来,他提着剑,径直朝村子里走去;而两名军士,也提着钢刀,返回路口,去将埋伏在路口的伏兵里应外合展开围剿。
而现在,全村的村民都被韩当率领众喽啰,赶到了村中一块开阔地上;他们将村民一个个抓过来逼问:
“你们告诉我,滇南总兵延奎藏在哪里?”
可是,这些人一个个守口如瓶,缄口不言。
而,延奎在山匪攻入村子的第一时间,就被南剑去他家送豆腐时,路上撞见的那个老妇人,把他藏在她们家廊檐下,堆放着一大摞木柴之中。当时,延奎正在与那老婆子瘫痪在床的老头子唠家常,说闲话哩!
见大家都不说,韩当很气愤,他拉过跟随他而来的那个告密的村民喝问一声:
“赵老四,你******究竟看清楚了没有,那个人是不是总兵延奎?”
“大王,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真的看得千真万确啊!并且,我还特意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问了他要去谁家里,他也告诉我了,他要去赵大海家。并且,他还随手给了我五钱银子,说让我给孩子们买点东西吃哩!”
“喔!是嘛。”韩当冷笑一声说,“你倒说得清清楚楚,我却问你,赵大海是哪个?”说着,他将赵老四的衣领一扭,面朝着全村百姓;但是,百姓们却一个个怒目而视,愤怒地瞪着赵老四和韩当这帮土匪。
“大王,赵大海是个瘫子,他常年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赵老四扭曲着他那张生满疣子的苦脸,委屈地说,“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呢?”
“那好,你带几个人,去吧他从床上拖过来!”韩当又说。
听到这里,人群中赵大海的老伴分开众人,走出来说:
“不必了,你们这群饿狼,来,我告诉你们,延总兵在哪里!”
“对、对、对!就是她,”赵老四连忙指着那老妇人说,“她就是赵大海的老伴,她也一定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