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一进门,立马反手就把门给关了。
“你干嘛?”
牧雅秀眼一瞪,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鬼鬼祟祟的。”
“嘿嘿……”白路厚着脸皮走过去,“大人说话,小儿不宜。”
“哼!”牧雅径直靠在办公桌上,“我还在上班呢,等下被人看到了要被投诉的。”
“你现在不就是在上班吗?在和病人家属沟通情况啊?”白路走过去,和她并排靠着,眼睛却偷偷地瞄着衣摆下若隐若现的一腻雪白。
“你就贫吧。”,牧雅没好气地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亏得当初老班还选你当模范代表,真是瞎了眼。”
白路不由叫屈起来,“我也只对你贫过好不好,哥可是拿过五道杠的。”
“鬼才信。”
可能靠在桌上有些不舒服,牧雅站直起来揉了几下翘、臀,这让白路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就伸出禄山之爪。
“啪”,牧雅毫不客气用力拍开他的咸猪手,“别每次都毛手毛脚的,我就不该惯着你,第一次就应该狠狠收拾你一顿。”
说着还直接瞟了他下面一眼,白路不由全身发寒,两腿下意识一紧,这小妞的腿可不光是笔直和好看而已,战斗力也是爆表的。
当下不由讪笑道:“谁叫你魅力大呢,对别人我可没这样。”
“哟,今天嘴怎么这么甜了。”,牧雅语气里满是不信,“人家都说能进州立大学的姑娘都是绝色,哪是我们这种野花可以比的,你这张嘴勾了几个啊?”
白路听了怎么带着股酸气呢,邪笑道:“某人的醋坛子是不是打翻了?”
“打翻你个死人头!”,牧雅俏脸一红,恼羞之下抄起桌上的文件夹就是阵劈头盖脸的打,可是这力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拍死蚊子。
“小娘皮,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是不。”白路一把将她搂了过来,紧紧地压在胸膛上,另一只手摸索到饱满的丰臀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时间在这刻彷佛就停滞了,两眼相望,牧雅双颊粉红,艳若桃李,两颗心自然而然的逐渐靠拢。
唇齿相融,白路就像一下子步入芬芳春野,口腔里满是醉人醇香,他就像沙漠中苦行的迷者,一下子寻到甘甜的清泉,他拼命地索取着,双手沿着背部的平原不断的向下,覆在丘陵上,来回不断摸索着。
“呜……”,白路的动作使牧雅从迷醉惊醒了过来,推开白路,满脸潮红地喘息着,使劲地捶了他几下,“你个死坏蛋,又占我便宜。”
这点力道落在胸膛上简直就像给他挠痒痒,白路邪恶地舔了下湿润的唇,说道:“我不占难道还留着给别人啊。”
牧雅好整以暇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裳,“哼!要是别人我早“咔嚓”送他进宫去了。”
白路不由一阵恶寒,随后拱手道:“那我还得谢谢娘娘饶命之恩了。”
“行了,别贫了,你简直就是我命中的魔障啊。叫你进来是有正事的,你倒好磨蹭了半天。”
“什么事能有终身大事重要。”白路小声嘀咕着,随后诧异问道:“正事?难道你终于下定决心给哥当压寨夫人了?”
“正经点。”牧雅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医学是我一生的梦想。”
白路心底不满地吐槽着:“学医又不是不能嫁人,弄得非要献身一样。”
“我问你,刚才你给三叔公服了什么?”
“刚才?没有啊……”,白路瞪着眼睛说瞎话,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看看,这会又不老实了。”牧雅鄙夷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大夏前三的医学府出身,这点症状都看不出来我几年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我问你,就那么一会功夫三叔公的伤口都在慢慢的收缩了,虽然程度很小,可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你可别说一个普通的七十多岁老人,伤口愈合会比个年轻的星战士还强?”
“呃……”白路忍不住冒汗,“这小妞真不好唬弄,要是娶她当老婆压力可真大。”
“嘿嘿,这你都看出来啦!”,谎话被人轻易戳破,白路也不免有些尴尬,“我只是给三叔公喝了点星液而已。”
也不是不相信牧雅,现在并不是拿出星髓液的时候,一旦被人知道,受害的反倒是她。
“哦!这就难怪了。”牧雅点点头,“难得你这么大方嘛,不过也挺大胆,你也不怕三叔公受不住。”
白路自然不敢告诉她三叔公只是服了几滴,星液霸道,普通人若是没有星窍归拢,爆散的星力就会在体力乱窜,虽然会有一部分被身体吸收,可是大部分还是会逸出散掉。
而星髓液就不同了,白路用家里的鸡鸭鹅试了个遍,发现它很温和,而且好像会积存在体内慢慢被身体消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两者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他打算接完采集星魂花这事完了之后就好好再试验下,要真是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给父母服用了,如果父母可以进阶星战,那白路就彻底放心了,星髓液那么多,到时堆也能堆个天罡地煞出来。
“我还以为你是给他什么变异药草呢?”听了白路的话,牧雅也不免有些失望,她的主修是药理学,其实和白路的生物学有一部分重叠,自然对那些奇花异草对人体产生的作用相当感兴趣。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改天有空我就给你培育几株变异药草。”白路自然不会放弃表现,拍着胸口承诺道。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