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点了,明天再看。”
白路转头深吸了口她的发香,自然而然地就将她搂到怀里。
“感情你就是想把我骗上床啊!”
牧雅仰着头,两眸在黑暗中闪着光芒。
白路在他洁白的额头上吧唧一口,嘿嘿笑道:“讲得我跟大sè_láng似的,我那是心疼你。”
“难道不是?”
牧雅把已经伸到****上某人的手拿了下来,不过这禄山之爪抽个空子又锲而不舍地爬了上去。
她忍不住反手拍了一下,无奈道:“老实点,身体才刚好点就耍流氓了。”
白路依旧如故,甚至变本加厉地上下攀爬。
“我哪耍流氓了,我是怕你这两天坐疼了,帮你活动下气血。”
“还说没有,底下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牧雅两指直接在他腰间来了个女人无师自通的绝技。
这一掐比半瓶星髓液还管用,让他整个迟钝的神经都集中表现起来,那就一个字,痛!
白路抽着凉气,说道:“你是学医的,又不是不知道它又不受我控制。”
“是嘛?那需不需要我帮你去除病根啊?”
白路头摇得咚咚响,惊恐道:“不用不用,我觉得我们俩兄弟平时合作还算默契!”
“那还不快点讲。”
这家伙真是不收拾下就不老实。
牧雅笑骂道:“再不讲我睡觉了。”
“讲,马上就讲!”
“那天在医院门口那个光头的男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他死了……”
白路从遇见蝎子开始讲起,再到接了方天正的电话去了卫所,最后他们找到石庙,遇见了邪神。
“这世上真的还有神?”
“怎么,你以前有听过?”
“嗯,听人提起一句,我还当是说笑呢,也没放在心上。”
“我和你说啊,这次我们遇上的可不一样,我可被他整惨了。”
他嘴里滔滔不绝,却半天没听见牧雅吱声,低头一看,她像只猫儿窝在白路怀里,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白路知道她这是累的,疼惜地在她额上亲了下,这几天多亏了她。
当他陷入黑暗的时候,白路知道耳边那个不停呼唤的声音一定就是牧雅。
将搁在中间的书轻轻抽掉放到桌上,白路毫无杂念双手环住她柔软的娇躯,脸颊在她发间来回磨着。
夜,深了!
月儿躲进云层,窗外虫儿似乎也放低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