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兵布阵,坦克泄愤。
四辆坦克从两翼突然杀出,以雷霆之势冲入小鬼子群中,并对鬼子的坦克展开炮击。
就在鬼子的坦克掉转头反击的时候,隘道中冲出三辆坦克,及时地展开炮击。
于是乎,七辆坦克夹击困在兵卒之中的鬼子坦克,成三角三面围歼之势展开。
七发炮弹轮炸鬼子的坦克,在鬼子坦克回旋余地不大的情况下相继摧毁,仅发射了两轮炮弹。
小鬼子的坦克瘫痪烈火硝烟之中,彻底报废,丧失了战斗能力。
鬼子兵惊恐奔走,远离坦克,生怕成为下一轮炮弹靶子。
七辆坦克解决掉这份巨大的危机,迅速分兵出击,对小鬼子展开碾压式扫射。
外围的四辆坦克两两出击,直接甩开鬼子工兵的追击区域,对外围的迫击炮阵地发起冲锋。
鬼子的迫击炮阵地一直对隘道阵线实施精准炮击,这份威胁性太大。
杨关的命令是彻底摧毁小鬼子的重火力,为歼灭小鬼子争取时间。
因此,四辆坦克开足了马力,以雷霆之势碾压而过,机枪开道,横冲直撞。
距离不过两百米,炮阵地上的鬼子兵无法对坦克构成威胁。
当面临坦克碾压而来,鬼子兵直接吓得尿裤子,并迈开螃蟹腿四散分逃。
不过两条腿无法与履带相比,也没有子弹的速度快,致使鬼子兵尚未逃出五米便死于非命。
四辆坦克直接碾压迫击炮,用履带碾碎了炮管,压至土层之中。
完成任务便向两翼迂回,分别对密集的小鬼子展开扫射,在外围制造混乱。
没有办法,小鬼子太狡猾,此次进攻有备而来,预备了大量的炸药包,坦克根本不敢再碾压鬼子兵。
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小鬼子也不是傻子,在没有确认坦克被完全消灭之前早有预备。
因此,四辆坦克只能在外围打游击,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与鬼子工兵赛脚丫子。
如此同时,隘道上的三辆坦克分别对两侧山坡上的小鬼子展开扫射,以火力压制小鬼子的冲锋势头。
不过效果并不大,鬼子兵在坦克出现时集体卧倒,以匍匐前进威逼隘道阵线。
在这种情况下坦克毫无办法,唯有定点炮击,择机扫射小鬼子群体,尽最大努力压制鬼子兵。
小鬼子太多了,两万多人,在鬼子军官的勒令下悍不畏死,集体向隘道阵线迫近。
相反,小鬼子失去了迫击炮阵地,以及坦克的威胁,阵线上的暗伏士兵没有生命威胁。
但仅能以手雷招呼小鬼子,根本不敢冒头,已经面临岌岌可危的局面。
少量的鬼子兵已经爬上阵线,趴在地上对置身坑洞之中的士兵展开瞄准。
千钧一发,阵线几乎就要葬送在小鬼子手中。
正在这个时候,后方三百米的山顶展开狙击,狙击手全部出动,对爬上阵线鬼子兵实施狙杀。
这是杨关预留的后手,以备不测的奇兵,扼制小鬼子的杀手锏。
不过面对穷凶极恶,无视伤亡而疯狂的鬼子兵,狙杀速度赶不上鬼子的冲锋步伐。
阵线即将失守,数百暗伏兵危在旦夕。
不但如此,阵线一旦小鬼子占领,依托山峰,再以绝对数量的兵力进攻整个隘道山峰轻而易举。
因为小鬼子一旦占据山峰,数千士兵必定展开反击,从而暴露了火力点,必将迎接重炮轰炸,所以阵线绝对不能失守。
此时的隘道后方,不少人气得大声嚷嚷,声称杨关优柔寡断,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再不冲上去大家都会死。
士兵情愿死在冲锋的路上,也不愿意等着被小鬼子的重炮炸成碎片。
战局一目了然,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杨关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几乎所有人不理解,若非杨关率队连战连捷,这一刻指不定闹出兵变事件。
士兵们怕死,但不畏死,也知道早晚是个死,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
然而,杨关更焦急,一直站在山巅向远处眺望,期待那两千伏兵一举拿下鬼子的重炮阵地。
潘云凤浑身不自在,在山顶上来回踏步,终于忍不住问道:“哥,我们的伏兵能成功吗?”
事关数千人的生死,这可不是开玩笑,一旦失败将前功尽弃。
不但让部队伤亡惨重,杨关的一切名声,一切功绩,乃至整个先遣队沦为泡影。
这是豪赌,赌本下得太大了,成则万事休,败则遗臭万年,再也难以翻身。
就事论事,实话实说,潘云凤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敢如此干净利落的豪赌,谁又能赌得起?
搁在任何一个将领身上,都会命令士兵上一线,而不是这种爱护兵卒的打法。
李涛“哎”了一声,眉头紧锁,悠悠地说道:“教官想全歼这股小鬼子,但我们仅仅只有六千人,这太难了!”
时至此刻,他看出来了,杨关意在彻底消灭鬼子的三个旅团,这胃口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存在。
在兵力处于劣势,火力远远不及,甚至于面临飞机轰炸的情况下,谁敢打一场歼灭战?
想都想不到,而杨关正在实施,这是豪情壮志,气吞山河,谁能媲美?
战争就是一场赌博,你死我活的豪赌,竭尽所能耍手腕、博未来?
李涛自认为做不到,也没有想到,虽然知道杨关的计划,但是根本没有想到会是歼灭战的谋划。
一直以来,他忽略了坦克的机动能力,坚不可摧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