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点破面,全线反击。
杨关的思维逻辑与众不同,抱有成见的份额限定在一小撮人身上。
这就是他赢得士兵们爱戴的地方,自始至终站在士兵的角度上谋划战斗布局。
以点带面,链接成片,接营抗战,而非以兵力损耗去考虑战局。
这是他与正规**军官的差别,两种完全不同的战斗理念。
对于正规军的军官来说,往往以兵力多寡去衡量战争,用多少兵力去拼掉敌人的部队数量。
相反杨关的战术是出奇制胜,以少胜多,神出鬼没,玩掩藏,搞破袭战。
即便是与小鬼子正面对决,进攻与防御形态也差不多,以三人为组,三组为伍,三伍为班,三班为排,三排为连,营,团。
三三相护,相顾,相连,彼此之间交替掩护,整盘形成为一个三三杀阵。
牺牲一人替补一人,自始至终保持着三三阵型,即使是战至最后三人也是一个三人组。
当然这种阵型很复杂,比如每个班中有三名狙击手,每个连不低于三门迫击炮,组合式的三三阵营。
队伍中每个兵种各司其职,又环环相扣,在指挥员的统一指挥下行动,严丝合缝的抗战。
同样是防守与进攻,战斗力与战果截然不同,**没法比较。
其实杨关对蒋光头的固防命令很反感,这种命令误国害民,把士兵们的性命限定在狭小的战壕之中。
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蒋光头的本意,必要时可以出击,但是下达这种命令,那些官僚就会当做尚方宝剑,遗祸无穷。
故而**士兵的战心越战越散乱,一颗心全系在保命,升迁,金钱与勾心斗角之中,战斗力在无形之中锐减。
最浅显的比如,**就像是一张巨大的渔网,而先遣团队则是一面盾牌。
渔网被撕破便是千疮百孔,在战场上补救的机会微乎其微。
而盾牌即使是破碎成块,那也是一块硬铁,搁在任何地方都有硬度,不失成色。
人人皆有私心,喜好,憎恶与追求的理想事物。
杜鹃反感**,憎恨官僚,她自小便浸泡在共产理论的海洋之中,故而误解了杨关的本意并不稀奇。
杨关也有私心,不求功名利禄,但求杀鬼子,杀鬼子,杀鬼子,杀绝所有的小鬼子。
杀鬼子报仇雪恨,保家安国,告慰冤死的阴灵,和谐中华。
但要做到这些很难,很难,比登天还难,怎么办?
一人之力微不足道,他要训练人才,引领士兵团队去抗战,以屠杀的形式消减小鬼子的兵力。
“报告零号,周边小鬼子的进攻被我们压制下去,小鬼子难以寸进,不过小鬼子没有停止进攻。”
杨关微微颔首,开口问道:“具体汇报战况,周边山峦之中的战况一并汇报。”
“是,小鬼子进攻左侧山头的力度较轻,采用添油战术全面铺开,初步估计被我们击毙了三百多人,我部牺牲三十七人。”
“中间山头遭遇小鬼子的攻击最猛,我部击毙小鬼子七百余人,牺牲一百二十八人。”
“右侧山头居中,击毙小鬼子五百余人,牺牲七十三人。”
杨关蹙眉不展,惊声相问:“怎么伤亡这么大?特么的,先遣队员是吃干饭的吗?”
开国际玩笑,伏兵部队在小鬼子的腹地几进几出,多次赴险也没有这么大的伤亡。
十八号很郁闷,这教官当的,兄弟们牺牲谁不心疼啊!他漠然地说道:“零号,这不怨我们的先遣队员没有组织能力,而是小鬼子进攻太凶狠。”
“是,十八号说得对,小鬼子悍不畏死,在没有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顶着鬼子的尸体向前冲,并以手雷轮炸山头,伤亡在所难免。”
“主要是驻防团不熟悉我们的战法,在配合上始终衔接不好,偶尔出现漏洞让小鬼子钻了空子。”
杨关紧咬牙关,内心也很无奈,小鬼子彻底疯了?抱着鬼子的尸体向前冲,真特么的玩命啊!
“传令迫击炮阵地给老子狂轰滥炸,把小鬼子的尸体全部炸碎,老子倒要看看小鬼子怎么冲锋。”
这也行?咱们不缺炮弹,抢夺了小鬼子的重炮阵地,武器弹药多的去了,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呢?
一轮炮弹砸下去,连同小鬼子与尸体一起摧毁,带劲。
十八号即郁闷又佩服,大声地说道:“零号,迫击炮阵地倘若转移炮击目标,支援各山峦的炮火必然减弱,一旦小鬼子……”
杨关双眉一扬,挥手制止了他的话头说道:“无妨,传令各山峦之中的士兵,注意协防,灭不掉的小鬼子放任自流。”
被打残的鬼子兵没有太大的威胁,胆敢进入腹地那是找死。
“报告零号,各山峦之中的制高点据险而守,小鬼子攻山乏力,渗透意向不明显,驻防团留守的兵力正在集结。”
“嗯!”杨关略微思量之后说道:“传令驻防团留守的士兵加快集结速度,一定要赶在小鬼子渗透之前形成火力防线。”
貌似有些不对劲,小鬼子在此地进攻的力度过大,在山峦之中的进攻态势暧昧。
小鬼子虽然不敢大肆渗透,但是可以派遣小股敢死队侦查情况才算合理。
十八号见教官蹙眉,疑惑地问道:“零号,您难道发现了什么问题?进攻的态势不是很好吗?”
杨关摇了摇头,不敢肯定小鬼子的动机,他开口问道:“三辆坦克在什么位置,也在追击小鬼子的溃逃部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