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前夕,星月无光,伸手不见五指,江风浸身凉飕飕,江涛附有节奏的拍打岸边,哗哗响个不停。
“呱呱…吱吱…”牛蛙独领风骚叫得特别欢,引领昆虫合奏一首:黎明自然共鸣曲,一片和谐。
忽而人影幢幢打破鸣唱曲目,昆虫惊走,牛蛙敛声逃窜,加入到外围演奏乐队当中,人与自然融汇一处。
“出发,拿下三艘军舰,无声杀敌,沉尸江底,二十分钟解决战斗,行动!”杨关盯着对岸的日军军舰下达命令,手支旋轮刀蹲在麦田,内心兴奋不已,黎明前的黑暗,先遣队迎向曙光。
先遣队员纷纷甩手敬息向江水逼近,从鬼子哨兵之间穿插玩心跳。
日军防卫森严,此处远离武汉港口,军舰滞留在江北岸边,巡逻艇偶尔穿梭江面,鬼子兵值守放哨三里地,远处一座碉堡据点灯光扫射,巡逻队光顾死角,严密的护卫着三艘军舰。
看似防卫严密,但它属于外围协防,不归军舰管辖,地方,护航巡逻艇与军舰三不相干又紧密协防在一起。
对于这种情况,未免计划暴露外围的小鬼子根本不能触碰,唯有避开鬼子兵的视线潜入军舰。
相对来说小鬼子在南岸的防卫较为松懈,兵力大约一个小队,在远处碉堡的协防下值守,北岸没有碉堡兵力较多防卫森严,巡逻队来来往往,据查他们属于江岸联防部队,专一维护江道的部门。
日军内部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各不相干又紧密联合在一起,纪律性非常严格,给渗透带来极大的阻碍。
有利有弊,日军这种联防作法彰显出地位身份,三艘军舰高高在上,几乎就是孤傲的另类,无论那一方面都高人一等,受另外两个部门仰望,屁颠屁颠的为它们服务。
上千人穿插前进,踩踏在沙草地上,人人轻手轻脚而又敏捷的摸向江边,一头扎入江水之中。
“嘟嘟……”鬼子巡逻艇驶来,探照灯在江道与江边斜坡上扫射,搜寻可疑之处,严密侦查戒备。
鬼子兵与巡逻队的手电光束也在周边晃悠,交织出一道道白晃晃的雾霾光束,很晃眼,焦灼人心,令所有人提起十二分精神规避它们。
“哗啦啦……”巡逻艇荡出浪涛拍岸,声息传入耳中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快,快快,所有人心中无比焦虑,十五秒穿插一百五十米,期间要避开一切危机钻入江水之中。
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先遣队更玩儿似的,集体扎入水中,巡逻艇的光束刚刚扫射过来,紧接着被浪涛抹平一份留在江水边上沙地上凌乱的脚印。
当然这一行动在三艘军舰西北侧,距离军舰大约五百米左右,属于松懈区域,潜入水中向军舰逼近。
相反,军舰上的队员早已展开行动,无声无息抹杀小鬼子有绝招,利用通风管道释放毒气,以牙还牙,毫不留情。
夏收季节,长江中的鬼子舰队大多撤出前沿战场,延长江巡防江岸两侧的麦田,抢粮食,扼制平民与八路军游击队,为他们的肚子与战略目的强行霸占。
先遣队已渗透七艘军舰,这三艘赶在一起成为待宰羔羊,抹杀行动火速展开。
战备时间段,军舰上外紧内松,甲板上哨兵值守,炮火与防空战斗岗位皆有鬼子兵把守,预防突发事件,而滞留在内部的小鬼子却在睡大觉。
毒气乃是用毒气弹改装后的大杀器,渗入通风口传到每一个休息空间,电讯处,指挥舱等等各个地方,上演死亡幕曲。
熟睡中的小鬼子吸入毒气遍体痉挛,双手掐着脖子翻滚在地,喊不出声音,扑腾的力度逐次降低死于非命。
清醒的小鬼子闹出一些响动,但在关闭舱门的空间之中无伤大雅,最终逐一死绝。
指挥室稍微有些棘手,值守的鬼子少佐感觉不对劲意图发出警报,在慌乱中手按警报按钮被头戴防毒面具的队员一脚踢开,右手送上一把明晃晃的刺刀,鬼子少佐拼命挣扎,双手挥舞求助外面的哨兵,可惜哨兵值守规范,防外不防内,鬼子少佐死在绝望之中。
也许鬼子少佐在临死前意识到值守法则的疏忽之处,为什么防外不防内,血的教训,浸略者的忏悔,代价,死不足惜。
“嗨,你们两个过来,吉野少佐闹肚子,过来搀扶一下,你们三人下舱叫醒医务官,快快!”队员退出指挥室喝令鬼子兵,一脸严霜掺和一份焦虑,都来送死吧。
“哈依!”鬼子兵不敢违背,纷纷向指挥室与内仓奔行,枪械上肩,屁颠屁颠的奔走,略显惊慌失措,怎么这个时候闹肚子?
鬼子兵推开舱门进入其中向下栽倒,纷纷滚落甲板上挣扎,惊呼声被舱门关合而淹没,接连死在恐惧之中,几名头戴防毒面具的队员作陪,欣赏刽子手下地狱。
指挥室内又是一番光景,两名鬼子兵进入其中发觉吉野少佐倒在地上,背对舱门一动不动,正在惊讶之时内腹剧痛,张嘴欲言被刺刀封喉死于非命。
军舰前甲板上也就十来个小鬼子,两轮搞定,小鬼子有疑心也不敢多问,谁让他们的等级制度太严厉,在没有确切证据与眼见事实的情况下唯有步入死路,致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而死。
毒气这玩意属于绝密,鬼子兵知道得极为有限,绝大多数人没有经历毫不知情,鬼子兵死得莫名其妙,唯有恐惧洗刷他们的浸略罪孽。
三艘军舰上的袭击行动顺利完成,杨关率领先遣队已经到位,在北岸一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