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司马津撅着屁股愣在原地,台下的观众也瞬间没了声音。
雷禅和风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这就赢了?也太轻松太随意了吧?
为什么?
所有人都蒙圈了,还没打呢怎么就宣布司马津胜了,而且裁判还亲自出手替司马津挡住了苑天的攻势。
黑幕?
红果果臭不要脸的黑幕!
裁判员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直接一脚将苑天踢下了擂台,然后不耐烦地看了司马津一眼。
“别得瑟了,下去!”
司马津虽然还没得瑟够,却不想屁股开花,连忙屁颠屁颠地下了台,不过他心中还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怎么就胜了呢?为啥呀?”
苑天在擂台下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满脸的不忿。
“为什么他胜了?明明还没比呢!”
台上的裁判员依旧一脸冷漠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苑天又叫嚷道:“你们什么意思?黑幕吗?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总裁判,二供奉的声音冷冷响起,整个擂台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寒冰。
“观众不知道规则也就罢了,作为参赛者,居然也不清楚规则,还反过来管老夫要交代?”
说罢,二供奉眼皮一抬,一道冰寒彻骨的狂风骤然而起,数十万人在风声的呼啸中睁不开眼睛,而苑天则直接被狂风卷到几里地外的山脚下,生死不明。
狂风平息,二供奉的声音再次响起。
“裁判员未喊开始就出手之人,直接判负。若再有未明规则就索要交代者,立刻逐出!”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所有人都只顾着看司马津得瑟去了,竟忘了裁判还没喊开始呢。
再看看司马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翻了翻白眼:摆个造型得瑟一圈就赢了!真尼玛……
司马津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场比武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取胜,事实上不仅是他,所有参赛者都忽略了“裁判员未喊开始不得出手,否则判负”的规则。
考核大比举行了这么多年,所有规则都一直延续未曾改变,已经熟烂于心变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东西,没有人再去刻意研究。也正因如此,人们对规则也渐渐模糊,就好比苑天这事,人们都习惯了等裁判喊开始之后再出手,却忘了规则上的明令禁止。
并且,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在裁判还未宣布开始就发动攻击的人,苑天是第一个倒霉蛋,而且他还不是故意的,完全被怒火烧的,更确切地说是被无比得瑟的司马津给气的。
一想到自己不战而屈人之兵,司马津不禁乐屁了,一抖风衣又要开始得瑟。
而这时,二供奉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此次考核大比,老夫作为总裁判临时加一条规定:若再有得瑟起来没完没了的人,直接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扔出武斗场。”
说完,二供奉还瞪了司马津一眼。
司马津登时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炸开花了似的,连忙收起双枪捂住屁股灰溜溜地跑回候场区。
杖责五十!扔出武斗场!算了,潇洒如我,还是暂敛风姿吧。
司马津回到座位上,三人再次击掌庆贺,而栾山则满眼藐视,冷哼道:“又一个弱鸡侥幸取胜,没想到你们三个垃圾一样的货色狗/屎运倒是不错。”
司马津笑盈盈道:“我们哪能跟您比呀,是不是?”
栾山傲然:“跟本天才比?笑话。”
司马津一拍大腿:“说得就是呀。像我们这样踩了狗/屎才有的好运,怎能跟您吃了狗/屎的比呀。”
“你……你!”栾山一口怒气顶在喉咙,指着司马津指尖颤抖杀意迸发。
“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这都被硬屎橛子噎住了。”司马津暗笑:跟老子耍嘴炮,气死你个傻比。
栾山恨不得立刻生撕了司马津,但二供奉的目光已扫了过来,他和司马津不得不收敛噤声,只能用眼神往对方身上捅刀子。
这一轮的比武结束,雷禅持17号上场。
在雷禅一走一过时,栾山看了看擂台上他的对手,昂头冷笑:“看来你们的狗/屎运用光了。真可惜没能亲手废了你,不过败在幽鬼手里,一样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听幽鬼之名,司马津和风泉瞳孔猛地一缩:雷禅的对手,那个人,竟是传闻中的东肖瘟魔,幽鬼!
听得此话,雷禅将对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人他没见过,幽鬼这么名号他也没听过。不过听栾山的意思,好像对方很厉害的样子。
幽鬼,这么名倒是和他的形象很配,一身黑色的麻衣长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鬼气森森的绿眼睛。
造型看起来挺唬人,但邪帝的造型比他吓人多了,气质形象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而雷禅天天看邪帝早就免疫了。
“邪帝,这是你在玄明异世的小马仔?”
雷禅一直共享着六识,所以邪帝早就看见了。
“别轻敌,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尸香。”
“尸香?尸体不应该是腐败的臭味吗?怎么还能香呢?”雷禅诧异。
“正常的尸体是腐臭,但我在几百年前碰到过一个尸修,他用刚刚死去生气尚未完全消逝的新鲜尸体炼气,身上就有这种特殊的香味,就是尸香。”
“真变态!”
雷禅走上擂台,神识扫过幽鬼,心里开始犯嘀咕:“四品玄师,高我两品。要是和他正面硬刚,赢了消耗也会甚大,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