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不同了,即使做着过去一样的事,也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每一件小事,两人如今做起来,都免不了脸红心跳。
最后两人坐在沙滩上,说着分别后的事。
说着说着,刘君酌委屈地问何亭亭,“这次见面,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是因为我妈妈吗?”
只是两年不见,她就把他当作陌生人了。
何亭亭垂下眼睑,“她让我不许缠着你,说我家是从商的,你们家是从政的,我们两家不、不……不是同一层次。”她说不出口“般配”两个字,便用“不是同一层次”代替。
“你别理她,她以后都管不到我身上了。”刘君酌认真地说道,“何况,我也是从商的,我们是一样的。”
何亭亭听得心中稍安,又难过道,“她还说……还说你有个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