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南抿了抿嘴，眼底闪着复杂的光，呆愣了一会儿，回头看着他，“你呢？”
秦小北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专注的盯着她，“我希望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程小南没有回答，低下头躲开他的对视，敛下眼底所有的复杂情绪，轻声回应，“嗯。努力吧。”
努力吧三个字轻到连秦小北都没听清，只听见了那声“嗯”，脸上带着满意的笑盯着她，心里松了口气。
第347章 关于路线选择(2/2)
？”秦小北想了许久终于问了出来，他不想跟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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