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悬突然有些不开心了,这份生气自然不是冲着他家媳妇儿去的,而是因为西宛柔。
原本他只是想上来打个招呼,顺便与自家媳妇儿待一会儿的,没想到她居然也默不作声的跟了上来。跟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突然似是而非的插嘴,搞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似得。他确实不是一个心硬之人,不过他的心软也已经全都给了那一个人。
生怕陆如歌误会,季悬又补充了一句,“说起来,我们的关系也仅限于表面上这般的表兄妹了,咱们私下里可是连话都没怎么说过呢。”
西宛柔娇柔的身子骤然有些摇摇欲坠,在她看来,她与季悬的关系显然更加亲密一些,可是没想到季悬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她的面子!这全都怪这个突然冒出的女人!
想到这里,西宛柔暗暗望向陆如歌的眼神也像是淬了毒一般,不复之前的温柔可人。
陆如歌并不怎么在意她是什么态度,在她看来,这一世的西宛柔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罢了,与她关系不大,也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西宛柔也受不了这种被异样眼神注视着的感觉了,索性装作生气的样子,转身离开了。
或许在她的想法里,还是希望季悬开口挽留一番的,不过季悬此刻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他媳妇儿身上了,对她的心思也并没有多在意,她的这番小心思,注定只能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眼看着那人不甘心的转身离开了,陆如歌也不再冷着脸,轻轻的白了季悬一眼,便开口道,“你与人家小姑娘相处的挺好啊,我看你们两也蛮般配的嘛!”
季悬完全没听出她话里的未尽之意,老实巴交的皱眉反驳道,“般不般配尚且不好说,倒是这第一点,我与她根本就不算熟,交流也很少,你是从哪儿看出相处好的。”
见他似乎是在认真的与自己理论,陆如歌心中的无名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也不想再搭理他,索性直接便转身离开了。
季悬,“……”所以这是几个意思?
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正想追上去问个明白,身旁却传来了一声轻笑,他回头一看,正是尚未离开的白长老。
“白长老好。”季悬礼貌的弯了弯腰,见他欲言又止,不由好奇道,“白长老为何这般犹豫,您是想说什么吗?”
他如此迟钝,就连一向温和包容的白长老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你这小家伙,天赋如此优秀,怎的遇到感情上的事却是这么个迟钝的反应……方才那位姑娘明显对你有意,又很明显是醋了,你这小子居然还那么直接的问人家怎么了,我看你才是怎么了,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季悬一怔,迟疑着重复道,“醋了?”
白长老肯定的点点头,“没错,就是醋了。”
此时周围的人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这里也只剩下了季悬与白长老两人,白长老便也放心的直接与他交谈起来,“女孩子的心思是很敏感的,我看你也喜欢那位姑娘,既然喜欢,就要尝试着多去了解人家在想些什么,别等到生气吵架了才去想为什么。”
他的话语重心长,又满是爱护和关怀,即便是季悬这般迟钝的人,也没有拂了他的意思,只点头应是。
白长老也看出他并没有多在意自己的话,也不恼,只笑着道,“你现在还年轻,待日后你们经历的多了,你自然就会懂的。”
季悬此刻正急着去追陆如歌,也没有多少心思继续听他讲道理了,只匆匆的对他点了点头便告辞想要离开了。
白长老也不介意他有些敷衍的态度,只笑眯眯的望着他的背影,嘴里低声喃喃着,“现在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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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如歌在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之后便独自一个人在这里转悠了起来,崇文学院很大,风景也很特别,陆如歌走着走着便感觉自己渐渐沉迷在这里的风景之中了。
就在她绕过一个小院准备朝前走一走时,却突然听到一道有些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是谁?”
陆如歌一惊,骤然看向那个方向,“我是个新来的新生,虽然尚未正式进入学院,不过却正在这个方向上……不知前辈是?”
那人身穿一身正红色的长袍,长袍的样式很是潇洒不羁,虽然这人的长相一般,只是个普通的老者,不过却意外的有些fēng_liú雅士的味道。
“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想问问你来这儿干什么,这时候你们不是应该去自己找老师么?”红衣老者摸了摸白胡子,看起来脾气有些坏的样子,“鬼鬼祟祟在这里溜达个什么劲?”
陆如歌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哪儿有鬼鬼祟祟,而且找老师也不是着急就能找到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怎么着急的。”
红衣老者突然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我说丫头,你是不是还没找好老师呐?”
“是的,怎么?”陆如歌不明所以,“难不成前辈这是要……”
“如你所想,”
在冷清的服务区中,我们跨进了“中国扬子鳄村”。在那里观赏了一场富有深刻道理的场景。人们是否思索过强者与弱者?
“轰”船发动了,快速地行驶在褐色的湖水之上,每个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湖面,而鳄鱼因为它的罕见让人忽视了它的凶残。鳄鱼——湖中的强者,那褐色的皮肤,流线形的身体,健壮有力的四肢,完美无暇的搭配,让人不经拍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