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称赞的说着,手不自觉的摸上画作,这才发现它已经裱框起来了,外面有一层玻璃阻隔,防止别人的触碰破坏画作。没多想,我又看了看那张画作,而后才转过身去看别的东西。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那副画忽然卷起了一角,我的视线长期注视着不动的东西,忽然看到物品有所运动,自然而然的被吸引了视线。
只见画布的一角不知为何忽然翘起,要知道画布一般都会在框上有一些多余。为了防止翘起过褶皱,人们在装订的时候会将多余的的部分固定在框上或者框后。
这张画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缺口,当真是美中不足的一件事,尤其是让有些强迫症的我无比的难受。
忽然眸光一闪,我的视线盯着那个角落,不惜蹲下身躯查看。方才没有注意,现在仔细看,在黑色背景的翘起位置里,形成了一个空洞。不,与其说是“形成了”一个空洞,还不如说这幅画作的背后就是一面空景,内里暗藏玄机。
我正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周遭光线一暗,立马回首向着背后看去。只见在光球的下方,一层灰黑色的烟雾漂泊着。
还来不及思考,那东西便向我发动了攻击,那些气形成一团,向着我冲撞而来,我向边上一躲,它的对象便换成了那副画。
只见它一个拐弯,绕开了画作,继续向着我攻击而来。我见此,嘴角微微一勾,明白了它不想要毁坏那张画,或者说,它其实是不想要让我发现画作背后的东西。
从空间口袋里掏出无数条被红绳连接在一起的古铜币,口中念动着在书上看的,练习过无数遍的口诀,而后将铜币向着气的方向一抛。
铜币就如剧情演绎出来的一般,向着气的方向发射而去,一摞摞铜币拍打在气的身上,气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痛苦的甩动着身躯。
我乘机将符布取出,直接将气包裹了起来,任由气在其中挣扎,等着它被符布消耗成为虚无。我并不想知道它是谁,也许它是上次被我捕捉到的那个老师,也许那个老师只是它的一个分体,不过那又如何,只要让它不要再害人就好了,并没有必要与它交谈。我如实的想着。
然而我现在有些好奇那副画背后的东西,这东西方才一直躲着不肯露出本元,当我在画作前仔细查看的时候才忍不住,想必是画的后面有重要的东西,而且总觉得还有一些东西没有解释完。
这样相信,我回头向下那副画看去。突然一股力量涌上,直击我的面门。我只觉得鼻子一酸,半张脸都麻了,就好像脸上被重重的揍了一拳一般,是那么的措不及防。
我捂着鼻子从地上振作起来,半睁着眼向攻击我的那东西看去,只见画作前围绕着一团紫黑色的气体,并且围绕成了一个人形,人形旁是我丢落的符布。
我不禁愣了一下,难道我搞错了,这个才是boos?那刚才那个是什么?失策……
我的脑正行一周运动的时候,人形将符布打开,放出了灰色的气。我当时就想:完了,这东西有点厉害,而且还是一次性俩,这次得重伤了。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灰色气气愤的向着我冲撞而来,我现在的情况处于弱势,一时没有阻挡的力量,只能抬手护在身前,尽量的减少被攻击的面积。
然而意料之中的打击没有降临,我透过手臂向前看去,只见两团气交缠在一起,就好像是在做什么交谈,又或者说,是紫色在阻止灰色气。
什么情况,紫色不是帮他的吗?两人不是同伙吗?我的脑运转有些卡壳了,完全不明白情况。
最终是灰色的气败下阵来,只见一团灰黑朝着地面摔去,一个人形被摔了出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我捉走的那老师。
“你?!”我惊讶的指着它,还是有些弄不清楚情况。
正要询问它怎么回事,就见它走到画作的面前,质问着那团黑紫色烟气说到:“为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
那团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跑到了画的后方。那人见此,愤怒的将视线射向我,咬牙切齿的对我说到:“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
他说着便张牙舞爪的向我攻击而来,此时它是人形,加上方才的对战使他受了伤,所以只是稍稍运用法术就将它捆绑了起来,加上原先准备好的符咒,它一下就被我制服了。
解决了它,我一声不吭的来到画前,我可以知道的是,画后方的那位,也许对我没有恶意,它方才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护那个人而已。这样想着,我对着画作说:“打扰了。”
将画从墙上取下,入眼的是一具尸体,或者说是一个陷入了沉睡的漂亮女人更恰当,因为它的表面根本看不出它已经死亡的事实。若不是它此时被安放在一个密封的玻璃柜里,没准我真会以为她是一个活人。
一股气从玻璃柜之中涌出,不似方才那般狠厉,而是异常的柔和,气在我的面前形成了那人的模样。她带着木纳的表情,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目光平平的与我对视,不带任何生命的气息。
“你,是谁?”我对它问到,即便知道它不是人类,还是想要安静的与它攀谈,因为我觉得它不会攻击我。
“我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名字不重要。”它回答我,却并没有将它的名字告知与我。
“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逗留?”我问。
“这些事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