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伸到下面。
秋也一个颤栗,若不是他还压着她,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感受到他作乱的手指,她快哭了,“傅寒笙,你别闹了好不好?”
“别闹?”傅寒笙没有停下,语气里仍是欣忭,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你是还想用润滑剂咯?”
“不是……”
“那你说我闹什么?嗯?”男人又吻回她的脖颈,戏谑地逼她坦白,“你不喜欢被老公爱吗?是润滑剂不够好,还是老公舔得你不够舒服?”
他过于露骨的话让秋也难堪,她偏过头,回避这个问题。
尽管经过几天,她还是不能接受傅寒笙的转变,总是直白得令人发指,仿佛非要一步步逼她褪去所有虚伪和道德感,逼她变得跟他一样袒露才好。
而傅寒笙却不让她如愿,手上嘴上动作不停,要将白纸上沾了灰,碧玉上磕出痕。
“小也,怎么不回答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让我闹什么?”
见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便缓缓笑了,身体缓缓动了起来,“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再让你重新感受一下了。”
秋也身体里感受到他的变化,一瞬间什么矜持都抛到脑后,推拒着他的胳膊,“傅寒笙,不要了,我说……我说……”
话落,傅寒笙才得逞地勾了勾嘴角,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
“那你说,老公怎么闹你了?”
秋也咬了咬唇,“在……床上闹……”
傅寒笙却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威胁性地掐了掐她的下巴,“小也,你这回答真不可爱,我想听具体的。”
闻言,秋也脸上升上尴尬,过了两秒钟,才红着眼睛说出羞耻的话。
“老公……在床上……跟我做,还……还用手……和舌弄……弄我……”
她的语气近乎泫然,真的不能再过分了,秋也说完便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央求,“傅寒笙,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尽力了!”
她的身子软软,就像个无助小猫似的挂在他身上,让傅寒笙顿时就是眼眸一深,他单手揽住她,却仍表现得不甚满意,“这就接受不了了?小也,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放言要把我榨干的,怎么现在说几句情话都害羞?你说,你到底是谎话连篇呢?还是故作矜持?”
“我没有!我没有傅寒笙!”秋也怕他还要她说什么过分的话,话语里都浸上浓浓的湿意,她哭得话语不连贯,“傅寒笙……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自尊好不好?你已经让我卑微到现在的地步,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我说出来呢?”
他非要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却还要让她承认自己天生yin荡。
这个男人,残忍起来,真的太可怕。
在秋也看不到的角度,男人似是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出口却是赤luo裸地讽刺。
“小也,你可真虚伪。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端着所谓的自尊和道德感有什么意思呢?”
“我被你整日锁在这里,难道,还不许……给我留点尊严吗?”
女孩将嘴唇咬的紧紧的,她仰着溢满晶莹的视线,颤抖着对上他的眼。她期待在那里面能看到一丝一毫的疼惜和怜悯,可是,没有。
她只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上袭上一层讥诮,接着,不等她反应,男人一把抓起她的双手然后一并按到头顶。
他立体的五官压下来,贴着她的脸颊摩挲。
喷出的热气,将他儒雅的外衣尽数烧灼干净,此刻,他是邪气而奸佞的鬼魅。
他用空着的手拨弄锁链,本是静谧的夜里响起“哗啦啦”的伴奏,注意到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他一口咬上她的脸。
接着,低哑的话音回响在秋也的耳际。
“说实话,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秋也一抖,而傅寒笙嘴角的邪气却愈加重了,贪恋地咬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都化作洪钟,要敲醒她虚伪的灵魂。
“小也,你不是一直都忌惮小叶吗?你不是一直害怕我会离开你吗?嘘……别告诉我你没有,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他将手指抵住她刚欲辩驳的唇,接着,讥诮地笑了笑。
“所以,你知道自己性冷感后才一直回避我,因为你自卑了,你怕连身体这个筹码都失去,你怕我知道事实后会对你渐渐没了兴趣。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
然而,面对她脆弱得一塌糊涂的反驳,傅寒笙却直接选择无视。
捡起锁链在女孩耳边晃了晃,用清脆的“哗啦”声来提醒着,“小也,我把你锁起来,我占有你,你内心里其实是特别快乐的吧?你说我占有欲强,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嗯?我占有你,从另一个角度讲,跟你占有我没什么区别,你心里其实很有安全感吧?”
“我没有……”
“小也,你就承认吧,每次被我锁着压在身下,你是不是很兴奋?要不,一个性冷感,被人做了几天就会有反应?别开玩笑了。你会呻吟、你能变湿,都是因为,你在兴奋,你兴奋于我们互相占有的关系!”
说到此,男人忽地将讽刺的冷笑收起,转而温柔地亲上她的眼角,将那晶莹剔透的眼泪汲进舌尖。
轻语低喃,是世间最妖艳的蛊惑,能将白染成黑,“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