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艾艾这个女人,已经烦人到了阴魂不散的地步。
从我身后边冒出来之后,姚艾艾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如看见了一块肉般冲赵水荷笑道:“妹妹,我是你们家霍哥以前的……同事呀。”
“同事?”我看着这极度不要脸的女人,而后冷哼道:“您可不要高抬我,我当年就是一个给你们家盖厕所的!”
我又提起厕所那挡子事儿,本以为这个“抓老猪”的女人会有所收敛,但没曾想她不但不收敛,反而接机上爬,整了我一个愕然。
就在此时,那位“经验丰富”的姚艾艾突然抽搐着哭了起来,她一边装可怜,一边冲赵水荷说道:“妹子!你听见没有,你哥哥还因为过去在工地的事情记恨我呢!也怪我,小时候不懂事,因为一个厕所,惹怒了你哥哥这个记仇的家伙,老朋友现在见了面,还被人家数落……”
听着姚艾艾的话,我当时便愕然了。
为啥同样的东西,从她嘴里说出来,与从我嘴里说出来,全然不是一个味道呢?这个刚才还一肚子坏水的绿茶婊,现在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我的受害者。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心中一阵荡漾,更是急忙冲水荷道:“水荷你别信她的,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从头说……”
还没等我说完话,这小水荷却突然打断了我的言谈。
水荷撅起嘴道:“行了!你别说了,我都懂了!你欺负人家呗?”
“我欺负她?!”我愕然,旋即又道:“水荷,你有点脑子成不成?我一大男人欺负她?我犯得上么?”
本以为我的质问能够唤醒赵水荷的理智,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话,却又起了相反的作用。
水荷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又道:“行了!你别说了,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么?以前喜欢人家,总是和她为难吧?现在有了陈八妙和徽二丫头,你看见旧人了,就手足无措,想不认账了呗。”
对于赵水荷的这一番话,我当真惊愕无比,不过我更加惊愕的还是水荷的脑补能力。
这小丫头……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
本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应该义正言辞的维护自己的清白的,但在这餐饮区,我却全然没有那种可能,非但没有可能,反而还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动。
要知道,我身处的这个自助餐区,全部是一些对珠宝和八卦趋之若鹜的官太太,阔小姐,她们什么都有,唯一缺少的就是生存的乐趣和谈资。
所以,当我这里的事件变成了一个爆发的“谈点”后,这些人便快速的组织了起来,甚至都不需要动员!
一瞬间,一大堆大妈大姑大姐们仿佛练习过奇门遁甲一般全部“窜”了出来,她们仿佛兵马俑般立在我们三个人的身边,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
不得不说,这些人说话的技巧真的很高,一个个明明是用手捂着嘴窃窃私语的,但是说话的吊门却又故意能够令我听见。
“哎呦!这小伙子,发达了就不认老情人了呢!”
“什么老情人呀!你看他脸黑的那个样子,说不定现在还有来往呢……”
“就是!我刚才看见了!他们俩刚才还在角落里卿卿我我,说不定旧情复燃……”
“对对对!一定是旧情复燃,你看他脸更黑了哦!一定是让我说中了嘞……”
这些女人的话,令我无奈愤怒,而且随着她们的以讹传讹,这事情的发展方向却在向着更加恐怖的地当发展。
这些女人以讹传讹的能力是惊人的,通过她们嘴里的二次加工之后,事情又一回扭曲了本来的面目。
在我极端尴尬的处境中,姚艾艾这女人却显得极端聪明得意,她仿佛是在自己的主场一样悠然自得,一面装可怜,一面连夸水荷“说的对。”
最后,姚艾艾话锋一转,又冲赵水荷言道:“妹子,你哥哥这么对我,我也不说啥,谁让咱当初看走了眼,没攀附上这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呢?只是现在我希望他帮我一点儿小忙都不肯,这真的很伤人心呀……”
说着话,这心如蚯蚓的女人竟然还落了几滴泪,真让我怪异她是不是奥斯卡毕业的。
面对着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场面,智商为负数水荷气愤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对姚艾艾说道:“大姐,你求她到底什么事儿?”
“我?!”姚艾艾那一双猴子眼猛然一转悠,而后张口便编道:“哎呦!我想让你哥把我带进笑渔舸,因为……我想捉奸!”
说话间,姚艾艾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又更加详细的胡编说,她之所以要进去,是因为她男人带了个狐狸精跑笑渔舸里逍遥快活去了,她气愤不过,想进去捉住这个狐狸精,但是无奈那船里只有绑着红丝带的客人能够进,所以她这才来找我商量的……
说完这些,姚艾艾哭哭啼啼的冲水荷喊道:“妹子!你哥哥记恨我当初对她不好,所以死活不肯带我进去呀!而且她还说……还说……”
“还说”之后的话,姚艾艾没有说出来,不过赵水荷却心生脑补道:“他是不是说,你的免费陪他几晚上才成!”
赵水荷的话,令我震惊了,我由衷怪异这小妮子是不是事先让姚艾艾灌了mí_hún汤,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自然也不能够沉默下去了,于是乎,我愤怒的大吼道:“水荷,你别血口喷人好不好?我那里要这女人陪着了,你别瞎猜行吗?总配合外人干嘛!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