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左相府中,对于叶思薇并不在意。可眼看着入宫的日子渐渐逼近。做为叶思薇生母的连沂绫却是越发坐不住了,再一次闹到了左相那里。
只不过这一次,却并非是发泄心中的怒气,而是为叶思薇要嫁妆来了。毕竟入宫之事,凭她一人之力已经无力回天,嫁妆若是丰厚些,叶思薇在宫中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即便是左相夫人心中不喜,但在左相的吩咐之下,却是不得不去筹办嫁妆。不管其是否尽心尽力,至少叶思薇入宫之时,身家也能多少丰厚一些。
可就在相府之中准备嫁妆之时,却有一名看似文弱的书生找到了相府来。这书生的柔弱模样甚至都禁不住守门家丁两拳,要说轰走倒也容易。可是这书生身后,却是跟着两名彪硕汉子,一身的蛮牛力气,饶是家丁也抵挡不过。
若是如此,拿些钱或是什么东西也就能打发了,让下人们无可奈何的是,这书生竟然口口生生要见相府小姐,甚至还说出了些有损小姐名誉的话语。相府之中小姐众多,这书生也不说明是哪一位小姐,眼看着被吸引而来的人群越来越多,下人们这才将此事通报了上去。
左相与夫人闻言,纷纷震怒。书生倒是被带入了相府之中,只不过相府下人们却多是看热闹的心理。
“小姐小姐,府里出了大事了。我去厨房拿午膳时听说,有一名书生与府中一名小姐有私情,如今都找到相府来了。”叶思薇结束了每日上午陪伴连沂绫的活动,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谁知刚躺下,去拿膳食的秋情便咋咋呼呼的推门进来了。
“秋情,下次你再进我房间不敲门,便罚你一日不准吃饭!”睡意被扰,叶思薇的心情显然有些烦闷。甚至,一时之间都未注意秋情所带回来的消息。
“秋情知错了。”秋情愣了下,当即便跑到了房间外,还把房门给合上了。在叶思薇和春榭不明所以的目光之下,门外的秋情却是敲响了房门。
饶是叶思薇,也被秋情此举给逗笑了,那些烦闷也随之一扫而去。在一片笑语声中,三人都忽略了秋情刚刚带回的消息。
“七小姐何在?相爷和夫人有请七小姐去正殿一见。”午膳才吃了没几口,便有人跑来了飘零小筑叫人。
叶思薇和春榭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带着疑惑。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叶思薇还是尽快换了衣服出门。
等到叶思薇到达正殿之时,正殿之中已经站满了人,除了老爷夫人以外,叶府之中所有尚未出阁的姑娘都在正殿内。
“人如今都到齐了,你可以说说,是谁与你之间私定了终生了?”看着叶思薇走入殿中,左相夫人的眼神之中满是敌意不说,甚至都未等叶思薇说上一句话,便转而向着大殿之中跪着的文弱书生质问道。
书生一身白色长衫,虽然衣衫有些破旧,但却洗的十分干净。书生虽然身子羸弱,但其目光却是极其坚定,眼中满是清明。
“夫人可是认为小生只致力诗书,竟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了?私定终生之事,可是会让一名女子一生的名声有毁。小生从未与叶小姐私定终生,我们只是两情相悦。如今听闻夫人要将叶小姐嫁人,小生一时着急,这才登门,还望夫人能够成全有情之人。”书生虽然跪着在求情,可是其言语之中,却是不带丝毫卑微之意。
不过,书生话中虽然始终未曾明说是哪位叶小姐,可却是提到了嫁人之言。虽然叶思薇只是入宫,但在相府之中也与出嫁无异。而如今相府内也只有这一桩喜事,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随之落在了叶思薇的身上。
“你这人休要胡说!我家小姐何曾认识你,哪里来的两情相悦!”看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叶思薇的身上,一旁的春榭急得小脸涨红,神情气愤的立即上前冲着书生反驳道。
虽然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叶思薇身上,甚至一个个心中都认定了和这书生私定了终生的叶小姐便是叶思薇。不过,书生终究是没有指出确切的对象来,大家的怀疑也只能是怀疑。但是现在,春榭的这番话说出来,虽然是质问,可却让人不禁产生了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一次,就连左相和夫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叶思薇的身上。左相的眼神阴沉的可怕,而夫人的双目之中,却满是幸灾乐祸之意。在其身边站着的叶思婷,宛如和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眼中也满是幸灾乐祸,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是谁?”书生听得春榭质问之后,转过身来,看着春榭的目光满是疑惑。
“我身边的就是我家小姐。小姐连见都未曾见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春榭指着叶思薇,但是看向书生的目光之中,却满是威胁。
书生的视线随之落在了叶思薇的身上,却仅仅只是扫视了一圈,便缓缓摇头道:“小生从未血口喷人,姑娘误会了。”
书生的话语才出,四周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显然都已经认定了,和这书生有染的人,便是叶思薇无疑。在上位之上的左相,更是脸色铁青,怕是下一秒便要怒气发作了。
“你这人信口雌黄,我家小姐何时与你相识了?又哪里与你两……反正什么都没有,你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春榭脸色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但是在如此情况之下,却依旧在叶思薇身边为其辩驳着,虽然反驳的言语显得那样的无力。
“够了!我叶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