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场面真的很惊险,吴月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好像自己以前与士兵冲锋陷阵的时候,拿着枪拼命打敌人,那些子弹擦破空气的声音,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足够恐怖。自己好不容易才进行完用敌人的大炮打敌人军队的行动,能够捡回一条命,也算是很好了。
驻地门前,很多民兵组织的士兵都在等着首领,当他们看到吴月首领活着回来的时候,他们是很开心的。但是走近了一看,吴月首领身上都是血迹,衣服不仅被划破了,而且混乱不堪,布满尘土,他们就有些担心和好奇。
大家看到吴月身上很多处都受了伤,艰难地回到了驻地。悲铭不敢相信,吴月身上的伤口,居然那么多。
悲铭看到吴月这样子,
很关心地说:“吴月,你回来了,怎么伤的如此严重,你是不是做了别的事情?”
吴月点点头,说:“是的,我袭击完敌人的炮队,还调整了他们大炮的瞄准镜,如果他们要轰击我们最后一波士兵,就要瞄准大约一千米,而被我调整以后,显示的一千米,实际打出去的距离只有七百米,这样,敌人就会自己开炮打死自己的人。而且炮队的人几乎被我杀光了,就算倭寇盟还有侥幸没有在场的炮兵,能发现这个问题的人,也应该没有。我最后是跳崖逃生的,能够活着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民兵组织的士兵们都为吴月活着回来而高兴,他们欢呼着:“吴月首领为了我们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们真的好担心喔!好在没有受更重的伤,我们近期还有几场袭击,有吴月首领在,我们一定能做好的!”
吴月说道:“当时我跳下悬崖的时候,敌人已经有很多士兵发现我了,那些流弹开始朝着我飞来,我急忙顺着藤蔓跳下山崖,通过拉着藤蔓来减少下落的速度。虽然我的反应够快,但是还是有一发子弹打中了我的左肩,我吃痛,只能一只手拉住。我应该去医务室了,我要处理一下我的外伤和弹伤。”
悲铭看着吴月,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会让统计人员和情报人员把这次袭击的情况对你汇报的。好好养伤,营地里面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这次你太冒险了,最好下次不要这样。”
吴月哈哈一笑:“说,那次摧毁大桥的时候,你不是又折回去击杀倭寇盟支援部队的高官了吗,我就是根据你的经历想到的,敌人的炮队在没有其他部队的掩护下,我袭击成功的可能性极大啊,而且我看到敌人的炮队集合的时候,我发现敌人的长官好像有事情要说,总之我过去的时候,我推断他们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是要集合的。比如战况有变,长官集合让他们调整炮弹覆盖的位置。”
大家都拍手称赞:“吴月首领真的是太厉害了!”
吴月被人扶着送去了医务室,看着吴月远去的背影,悲铭感慨万分:身为首领,吴月没有首领的架子,反而有身为首领的技能,还有敢于冒险的勇敢,这种勇敢,不是盲目袭击,不是盲目冲锋,而是在冷静思考后的努力。
他的行动,很是危险,但回报也是高的。
负责善后的最后几个小队的队长忽然找到悲铭,要问吴月在哪里。
悲铭指着民兵组织的医务室,说:“吴月被送到那里疗伤了,他需要好好休息,还有我已经派人去照顾他了。你为什么找他?”
这几个队长说:“是这样的,当时撤离的时候,即使我们做的准备很充分,可是如果敌人的追兵多的话,也是难以阻挡的,好在首领吴月大人去袭击敌人后方炮队,还用大炮支援了我们,把敌人的后续部队惊扰了,然后我们很顺利地拿下了敌人的前排。我们缴获了很多马匹,可以建立一个骑兵队了。”
悲铭很惊奇,没想到,吴月回去袭击敌人炮队的事情,居然有这么高的回报。
回到办公室,悲铭很勤奋地开始工作,他也接手了吴月做的事情,因为吴月现在还在养伤,皮外伤很多,这些都是三四天就好全了的,但子弹打出的伤,不能在几天之内就对吴月没有影响。吴月要是用左肩力度过大,伤口一定会爆发的。
第二天,吴月醒来,悲铭很早就在病房等他。这个医务室的建筑,其实很大,早上来的时候,病房里面伤兵很多,在走廊上走的人倒是很少,看起来有一种空旷的寂静。
吴月看着悲铭,问:“昨天我应该要做一些事情的,但是我受伤了,不得不躺在这里。你会帮我处理好我的文件吧。还有,汇报这次袭击各方面的数据的人员呢?”
汇报的人员站在悲铭的身后,他上前几步,打开战况记录的文件和在敌人营地里面的卧底送回来的信,汇报道:“敌人这次死了三万人左右,我方死亡两千多人。为了给点印象,我说明,吴月首领击杀敌人炮队的士兵有两百多人,可是吴月首领开炮击杀的足足有八千八百人左右,加上后来敌人为了追击我们最后几波的士兵开炮误伤倭寇盟己方的五千多人,吴月首领的行动多对敌人造成了一万四多人的死亡,还有两三千额外的敌人是受伤的。”
吴月很激动,他努力坐起来,说:“快占到一半的伤亡敌人的数量了,我好开心。这次出的最大的一口气就是用敌人的炮火打击了敌人,下次的袭击,我更要出其不意,得到更加人惊喜的结果。”
悲铭让汇报人员把所有消息告诉吴月,想到民兵组织自己的牺牲,吴月还是比较难过的,毕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