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民兵组织和辉夜制驻地的决战到来了。辉夜制驻地外面的守卫兵线压得极为紧密,似乎突破一道,另一道瞬时就能够补充上来。这给吴月很大困扰。
“敌人的防御竟然如此之强,实在是超脱我们的意料之外。虽然我们的计划里面不可能直接突破敌人的正面防线,但是敌人在我们如此强烈攻势之下,防守依然有余,可见敌人的实力,是在西野震驻地之上的。”吴月分析道。
悲铭指挥着各路队伍,不一会儿,他们总算是按照计划的包围了辉夜制的驻地,辉夜制在压缩驻地守卫兵线的时候,必须做出牺牲决定,那就是把自己驻地的范围缩小,这样士兵在阵地上面的密度就增大了。
这样的优势是守卫能力强大,缺点是遭到集火攻击的时候,损失的士兵也会增多。
悲铭走过来,对吴月说:“我们尽量推进战线,但是由正面战场看,敌人的防御的确不错,接下来执行计划,攻占离辉夜制驻地最近的大山。”
吴月低头,回忆着计划:“那么,按照计划,接下来的,难道就是占领它,然后架设大炮,对辉夜制的驻地中心进行轰击吗?”
这句话应该是吴月对自己说的,因为他在说的时候,悲铭已经转身走了,去指挥的地方。
在大山这边,辉夜制的精英部队已经做好了埋伏,但是他们的人数只有三千人,子弹和炮火的数量是够的,伏击民兵组织,可以对其造成很大的打击。
但是,他们这埋伏的队伍,和辉夜制驻地是分割的,也就是说,他们受不到驻地的补给。
最终的下场就是一个-----那就是灭亡!
纵然他们知道自己会死,但死也要死得有价值。他们在民兵组织占领大山之前,就会在头顶的天空发射信号弹,通知辉夜制驻地里面的中心,告诉高层,民兵组织将要借助这比较近的大山,架炮轰击辉夜制驻地!
民兵组织来了,他们的队长看到一列列队伍很缓慢地前进,即将靠近大山的外围。
“好在我们布设了地雷,滚石等等阻碍他们前进的机关。”副队长小声说道。
队长拿着望远镜,看着民兵组织的一举一动,听了这话,他告诉副队长,说:“这没什么用,就算对民兵组织造成了一定的阻碍,也只是很小的,根本不能改变他们要占领这座大山的事实。还记得我们来之前吗?”
副队长说:“记得啊,沙蝎大人说过,我们这支精英队伍比其他的精英部队还要好的地方,就是我们敢于牺牲……”
队长点点头,接着副队长的话讲:“也就是说,从战略上看,是舍弃了我们,而保全驻地高层及内部,如果派遣大量的人来这座山,驻地反而防守不严,我们前线可是很抗炮火的,现在我们死去,通知驻地中心,原本脆弱的中心地区办公室就会转入地下,抗击炮火的能力,也会增强,从而减少损失。”
副队长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可惜了啊,可惜了啊……我们一路走过来的战士,就要被,被夺去生命了,呜呜,我是不怕死,就怕,死了还是不能够我们驻地取得战斗的胜利啊。”
队长脸上也是悲伤的表情,但是他看了望远镜以后,脸上充满的,则是震惊。
“为什么?我们的机关,对敌人造成的伤害,这么小?”队长看到,望远镜里面的民兵组织的队伍,明明被地雷炸到了,但是几乎没有人死亡。
悲铭的防护结界恢复了,虽然没有深红如血,但也是充满了力量,面对滚石,那防护结界一点点地卸去滚石从山上坠落的势能,还有地雷的伤害,都扣在了防护结界的血量值上面。
民兵组织的士兵,毫发无损。
队长看到前面的机关也没有办法阻挡民兵组织,顿时感到一股绝望。
“或许我们在入侵华夏国边境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其实,当初我也为这场战争里面的侵略而懊悔呢。”他无力地自言自语道。
副队长焦急地问道:“队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敌人在我们的机关算计下,竟然毫发无损,我们只能硬拼了吗?”
队长想起了沙蝎大人提醒他的:“我知道,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阻挡住敌人占领离我们驻地最近的一座大山的,但是,你们阻击和提醒的效果做到就好。我不隐瞒你们,你们的炮火和子弹都够的,但也无济于事,民兵组织里面有一个穿越者,已经能够达到张开防护结界的程度,一般的穿越者有防护罩,只能护住个人,而防护结界能够守护一定的范围,所以,我们的范围伤害,比如爆炸,对民兵组织的效果很小。”
这个时候,副队长已经拼命地摇着队长,队长也明白过来,他说:“近战或者对枪的时候,穿越者应该不能细致地用防护结界守护民兵组织的士兵,我们冲锋吧。在最后,记得发信号弹。”
“队长你来吗?”
“不,我是队长,我指挥我的士兵们。你是副队长,你看眼见要全军覆没的时候,把信号弹发出去,通知我们驻地内部的人,民兵组织即将占领大山。”
副队长早已流泪,而这个时候,队长也忽然泪崩了,他想起了被他杀死的边境人民,他心中充满了被杀死的恐惧,可是,当初那些无辜的人民也不是一样地恐惧被剥夺生命吗?
辉夜制驻地埋伏在大山的士兵们都发起了冲锋,队长带头阵亡。
悲铭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进攻,同时督促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