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尽兴缠绵后君缘很光荣的,真的下不了床了。不只是因为脚软的跟两条面条似的完全站立不起来,还有前一晚太嗨了,一不小心……着凉了。由此可以想象动作是有多激烈,绝对堪称动作大片啊。
萧廷自小习武,身体也好,身为男子倒还好,除了有些许疲惫,其他倒也没事。
找了大夫过来,不是为了生病,而是为了解毒的事。
“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房事上的事,两位还是悠着点吧。”老大夫捋着山羊胡,这两位一看就知道是新婚夫妇,“要知道细水长流,年轻时候纵欲过度等老了很容易……”
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萧廷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君缘已经把脸埋进被子里了,她的脸啊,再也捡不回来了!
真是难为砚台还能维持面无表情了!
“大夫,您看是不是可以开点药?”萧廷问他。
老大夫看他一眼:“不是什么大病,多休息两天,多喝水就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遇着点小病小灾的就要吃药,是药三分毒啊!你以为药吃多了是好事啊……”
面对这位自来熟的老大夫,萧廷也没辙了,他一开口老大夫就逮着他说个不停。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唠叨,还真是有些……奇妙。
感冒确实不是什么大病,在现代也是多喝点水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不过身体却很难受,头疼,鼻子塞,全身上下都痛,动弹不得,还不如得点大点的病好了。
这位大夫还真是与众不同,其他大夫来了不管什么病首先往严重了说,再多开点药,有用的没用的一堆,先赚钱再说。
而且——什么时候风寒只是小病了?君缘还记得门里有位小师妹的弟弟就是因为风寒,吃了一堆药还没好,差点就去了,还是师傅出手才救回一条命的。
“你这小妇人,我就知道你不信了,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求我治病我不愿意去的!你还不信!”一撩衣袍提起药箱就往外走。
几人也不拦着,巴不得他早些离开呢。大夫反倒自己又退了回来,“你们就巴着老头子走是吧,我就不走,偏不如你们的愿!嘿嘿!”得意地笑着,又坐回来,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品着。
“好茶,好茶!老头子我就不走,就不走!”
萧廷无奈了,他和君缘正是情热的时候,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一起度过,偏偏来了个打发不了的怪老头,还真是……
“先生若是不嫌弃不若去用些酒水如何?”
砚台会意走出去吩咐小二准备好酒好菜,等在门外。
“不去不去!你们就是想赶小老头出去!就不去!”整个就一老顽童。
要是年纪再小几十岁肯定是个熊孩子,君缘手痒痒地举起又放下,对付熊孩子她最有一手了。
萧廷无奈一笑:“既如此,晚辈只好一人独享了。”帮君缘掖好被子起身,抬脚走出去。
小二正端着酒菜过来,进了斜对面的房间。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都醒了。
咕噜——
君缘的肚子叫了一声,老大夫哼一声:“你也闻到了吧,千里香,果然是好酒啊!”
不等君缘搭理他又自己站起来:“我们俩这么孤男寡女的,毁了我一世清明可怎么办?”又哼哼唧唧地出门,还不忘带上门关好,听脚步是去了斜对面。
门刚关上又有人敲门,“小的是店小二,萧公子吩咐小的准备吃的过来。”
“进来吧,放桌上就好。”小二照做,“夫人趁热吃,凉了再唤小的换新鲜的。”
门关上。
两步路而已,还是能走的。君缘想着,掀开被子,里衣是换好的干净的,不必说,肯定是萧廷给她换的。
脸又忍不住红了,这几天动不动就红脸的,还是脸皮太薄啊!
刚坐起来,脚还没落地,就听见门开的声音,是萧廷进来了。
“怎么不躺着?”听见动静大步过去抱起她,传说中的公主抱。
脸皮太薄的某人再次红了脸,“把我放在凳子上就好,我自己来。”
萧廷确实把她抱过去,但没有放在凳子上,而是放在自己大腿上。手摸索着摸到碗和勺子,是一碗鸡丝小米粥。香气四溢,看着就很有食欲。
舀一勺,先自己抿唇尝了下才喂给君缘。
君缘不自在地张嘴,吞下去正要说她自己吃就可以,勺子又凑到了嘴边,张嘴——
一碗鸡丝粥很快吃了个干净。
感觉自己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还要妈妈喂饭,好羞耻!脸红红地埋进萧廷怀里,惹得抱着她的人呼吸一乱。
“再用点其他的,好吗?”语气就跟哄小孩子一样。
害羞完了还是要解决温饱大计,一碗粥顶多垫个底儿,“我要吃馄饨~”自觉用上撒娇的语气,“要鲜肉的,不要葱花不要姜,多点醋。”
“生病了还这么挑~”宠溺地点下她的额头,转头又吩咐砚台去楼下点餐。
两个人腻腻歪歪,你侬我侬的,真是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看的砚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好出去松口气。
情侣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用完餐,一觉睡到第二日天亮,身体已经好了许多,除了还有些酸软。一连休息了三天,老大夫喝完酒了就走了,据说是他夫人带着女儿过来逮人,揪着耳朵走的。可惜那时候君缘在睡觉,错过了一场闹剧。
第四天启程,衣服在萧廷的监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