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有些猛,两杯下肚她脸已经开始发热,头晕脑胀的,直到三杯四杯下去,酒后劲也上来,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肚子,“霍先生,气消了吗?”
在旁人听来,更像是酸酸的一句。
刚说完,凉落脚步已经往外走去,拉开包厢的门才加快步伐。
身子有些发虚,她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扑在盥洗台上就开始一阵干呕,酒已经下肚,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难受的更加厉害,翻江倒海,加上小腹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凉落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死死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好一阵才把急促的呼吸调整过来。
打完电话,她开始后悔今天晚上出来找霍郁森,确实是一个不大对的时机。
三分钟后,洗手间门被敲响,以为是前台替她买过来的东西,走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站得,除了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生,还有身姿挺拔西装革履的冷漠男人。
“谢谢。”凉落伸出手去接男服务生手里的东西,还没碰到袋子,身体便被霍郁森突然抵近的动作给逼得往后退去。
腰间很快多出一只大掌,托着她,门被大力关上发出一声震响,紧接着响起的是男人低冷嘲弄的声线——
“怎麽?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所以,洗手的这么会功夫霍太太都想来一场约会,来慰藉自己空冷的心?”他掐着她的腰,身体逐渐向她逼近,凉落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冰凉的墙面,秀眉紧蹙。
他把她来卫生间的行为想成是受不了他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来卫生间找发泄找出口?
很疼,肚子很疼,她心里知道,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跟霍郁森继续僵持下去,可是言语已经快过了理智,变成不理智。
凉落面庞温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有人洗手的这么会儿功夫都能做一场爱,约个会又有什么难?”要说是她受不了他当着他的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大概不会承认。
“意思,这绿帽子我是戴定了?”冷沉至极的声线,男人单腿微屈,半点不由分说的抵进她两·腿·之·间,近乎蛮横的动作,他一把扯开她领口的衣物,“洗手间?酒店男服务生?什么时候霍太太有了这种特殊癖好?恩?”
骤变的声线,在告诉她,他在生气,后果很严重。
“包间里的女孩,未成年,霍先生不也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我也是现学。”只不过,做的不够周全,被你现在就发现。
陡然靠近的呼吸,凉落心头一窒,张嘴正要出声,就被他猛然堵住唇舌。
肆·虐的纠缠吞咬,他身体紧紧压着她,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发狠的纠缠,与方才坐在包厢内温和冷淡的男人大相径庭。
此刻的霍郁森更接近野蛮,疯狂。
滚烫的唇舌逐渐辗转到她的下巴,耳骨,夹杂着酒气的呼吸轻而缓的吐进凉落耳蜗,“听到她说的了?上·床的女人,我一向都很挑剔,足够干净才行。”
这话就像是在告诉她,一个小女孩都懂得感恩,巴巴的跑过来想要爬上我的床,你呢?
喝过酒,凉落眼睛半睁着,眼神朦胧,脸颊也格外绯红,眸光紧紧落在霍郁森脸上......
单人卫生间,原本空间很足,从霍郁森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格外逼仄。
凉落胸口上下起伏,在急切的呼吸着,顺势脚一掂,勾上霍郁森的脖颈,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所以,霍先生今晚可以如愿了。”
她扯开唇一笑,笑容格外艳丽,“毕竟在凉城,足够干净的女人不多,剩下的,都是像霍先生今晚挑中的一样,未成年,霍先生未成年都碰,也就不用担心以后的忄生·生·活问题不是?”
她是气的,她找他,他刻意不见,他明知道她是过来跟他和解,却让她兜了一个大圈子等在墨林轩门前,宣告全天下他为别的女人包场,她甚至都没有拿霍太太的身份去压那个很幸运被霍先生看上的女孩不是吗?
在包厢里,她一如既往的按照心情称他为霍先生,她以为,只要是霍先生愿或者不愿的事,没人可以强迫,所以她向来平淡处之,就连,那个女孩把她当假想敌,她也不作过多理会。
男人的眉宇拢的更紧,冷眸微眯,周身侵染着的,除了丝丝醉人的酒意,剩下的皆是冷漠与危险的气息,“凉落,是不是很希望看到你的丈夫天天不回家?不论我如何在外面醉生梦死花天酒地,你都不会生气?”他侵身,挨着她的唇隙,“是不是一天找一个女人直接在你面前做了,你也不会过问?恩?”
他掐在她腰间的手加大力道,张嘴一口咬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足了力,凉落疼的一抽,脑袋这才清醒些,这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说错话。
“疼。”凉落蹙眉嘤咛一声。
但凡女人软糯着声调讲话,男人再多的怒火也能被瞬间熄灭得一干二净。
他松口,凌厉的眉目转为温和,目光变得深情,紧紧盯着她酒后泛着粉红的倔强脸蛋儿,还有那晶莹的粉唇,眸光下移,光滑衤果露的肩头,与上下起伏不停若隐若现的柔软......
心不由自主激动起来,他原本进来就没打算放过她......
手指逐渐上移,轻巧的打开她的内衣扣,他侵身抵·近,一手顺势划开裤拉链,俯身在她耳廓,低缓沙哑的嗓音染着酒后的致命蛊·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