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丰意识早已经都到了九霄云外,一身的欲火,赤红了双眸像是要给身下的孟潋滟撕碎,染上了邪性,孟潋滟*裸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痛苦的呜咽着,两人抵死纠缠,浑然忘我,一头青丝疯狂的摇摆在空中飞舞,紧紧咬着唇瓣。
白苼在外头听的耳红心跳,低着头,估摸着时间。
仅隔一扇门,里面的动静清晰地传来,潺潺流水,孟潋滟还未回过神来。
苏晗数着时间,孟潋滟的药性应该已经慢慢挥发了。
“放心吧,她只喝了小半杯,再加上之前的一点熏香,估摸着还有半盏茶的时间。”戚曜坏坏的笑道。
苏晗很快领悟了戚曜的意思,转头看了眼青书,青书立马会意,从另一边出去了。
苏晗竖起耳朵静静听着,该是她出场了。
“小姐呢?还未出来吗?”青书手里捧着栗子糕,疾步走回来,伸头探了眼里面,迷茫又疑惑。
白苼摇头咬了下唇,“暂时还未,我去瞧瞧吧。”
青书点点头,站在一旁等着。
白苼刚一靠近屋子,里面吟哦声不绝如耳,定了定心神,然后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怎么了?”青书问。
白苼紧咬着唇,瑟瑟发抖,一推开门,帷帐下一对人影抵死纠缠,隐隐约约看不清样貌。
“啊!”
白苼一声尖叫,响起在萃华楼上空。
不一会,就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楼梯上围满了顾客,一脸八卦。
“出什么事了?”
白苼捂着脸跑了出来,慌慌张张,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苏姑娘……苏姑娘她,”白苼上气不接下气,愣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我家小姐怎么了?”青书急的呵道,“倒是快说啊!”
白苼默默白了眼青书,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丫鬟,问这么多不如直接带着人去看?
“苏姑娘屋子里有个男人!”白苼脱口而出,“好像在行不轨之事,呜呜。”
白苼吓得不轻,小脸苍白。
青书愣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
白苼要被气死了,真是白痴!青书气力很大,一把抓住了白苼,微微凝力,白苼啊的一声惨叫。
“你快说啊,我家小姐应邀而来,她不是好好的在陪孟小姐吃饭吗?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家小姐的名誉?”
青书使劲的摇晃白苼,白苼瘦小的身子晃的头晕眼花,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任由青书将脏水泼在了孟潋滟身上。
这时,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苏小姐?就是吏部尚书的嫡女?”
“对,就是她!那孟小姐,就是连郡王府的嫡长女了。”
“嗯嗯嗯……。啊……哦……。嗯哼……。”
这时,屋子里飘出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青书停下,白苼扶着栏杆差点要吐出来,心里把青书骂个半死。
“嗯…哦…哦…”
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大厅里寂静了几秒,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苏府的姑娘不是前几日还被浔王世子和连郡王世子同时求亲吗?这么这会,就迫不及待会情郎来了?”
“哈哈,怪不得拒绝了两家呢,凭着苏家的家底,招几个上门女婿,养几个面首,岂不是更加快活?”
“这位兄台分析的是,当时我还在纳闷,两位世子仪表堂堂身份尊贵,怎么一个都没看中,原来是因为这个。”
戚曜眸色骤然聚冷,一股杀气喷涌而出,眯了眯眸,扫了眼这几个说话的人。
苏晗浅笑,这些人这么八卦,出奇的配合,一定是孟潋滟早就安排好的,真是煞费苦心啊。
青书来不及阻拦,几个夫人就冲上前,伸头探了眼里面,极快的退了出来,羞愧的用手帕捂着脸。
“真是作孽啊,苏小姐瞧着跟朵花似的,没想到竟比窑子里姐儿还放荡,真是羞死人了,平时看凌三夫人一身正气,怎么教出这样没皮没脸的女儿。”
“可不是,好好的带坏了京都的风气,咱们京都的贵女个个是端庄矜持,听说闽建那边的风气就很开放,苏家现在一门权贵,谁也不敢惹,只是好歹也避着些,丢死人了。”
“照你这么说,凌三夫人那模样更是风韵十足,保养的极好,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苏大人敢怒不敢言,这头上还不知道带了多少绿帽子呢,哎。”
“你还别说,前些日子袁氏无意说漏嘴,就是这两个孩子说是早产,其实啊,根本就是足月生产的,那些败坏苏家的流言,全都是凌三夫人一手造成的。”
“那这心也太黑了吧。”
“都是一家人,苏家老太太都气晕好几次了,连门都不让进,今儿一早苏家老太太去了府衙,苏大人二话不说直接给撵出来了,苏家老太太一回府就请了太医,作孽啊。”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平日里凌三夫人可没少跟咱们摆谱,切!背地里原来是这样的人!”那位夫人不屑的撇撇嘴,“女儿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出现在大家面前。”
苏晗冷着脸,勾起一抹冷笑,袁氏的手伸的也未免也太长了些,缓缓站起身,该她出场了。
“小姐!”青书一脸惊喜的看向另一边。
白苼顺着视线望去,呆愣住了,慢慢转变成惊恐,苏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