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王妃立马摇头,“怎么会呢,母妃怎么可能会瞒着你呢。”
恰好这时,方嬷嬷领着一名稳婆走进来,浔王妃赶紧禀退了丫鬟婆子。
“赶紧给小姐们查一查,看看有何异样。”
稳婆赶紧点头,“小姐们,请老奴来。”
检验是不是中了无子香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看女子的贞操,无子香性凉毒性极大,女子一旦吸入贞操会有所改变,稳婆经验丰富,一定能看出来。
“母妃,我才不要检查,我到底怎么了?你们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戚婷音不是傻的,一看戚妍音脸色不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母妃我去!”戚妍音声音略带颤抖。
稳婆带着戚妍音进了里屋,禀退了丫鬟,“六小姐,把衣衫脱了吧。”
戚妍音咬了咬唇,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更多的则是一股深深的恨意,一件件褪下了衣裳,躺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张开双腿,任由稳婆一双大掌四处游走,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
浔王妃等了半天,稳婆脸色有些古怪的走出来。
“怎么样了?”浔王妃迫不及待的问。
稳婆没说话,对着浔王妃摇摇头,浔王妃徒然脸色惨白,坐回椅子上。
戚婷音看的心惊,“母妃,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浔王妃深吸口气,“快!备马车,我要亲自出去一趟,好好看着五小姐六小姐。”
戚婷音一跺脚,转身进了里间拽着戚妍音,“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戚妍音呆呆愣愣,被戚婷音一晃,终于晃过神来,一股强大的恨意席卷而来,戚婷音的手倏然一松。
“你……”
戚妍音勾唇,“是苏晗!一定是苏晗!”
浔王妃前脚刚一出门,一名得力的婆子赶紧撵了上来,拦住了浔王妃。
“混账,快让开,本妃有要紧的事。”
那婆子挨了一巴掌,仍不敢让开,浑身都是湿透了,等喘匀了气,一跺脚。
“王妃,三少爷出事了!”
浔王妃迈出去的脚还未收回,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又赏了那婆子两个耳光。
“放肆!谁准许你诅咒三少爷的,活腻歪了不成?”
那婆子赶紧道,“王妃,老奴说的可都是真的,三少爷一晚上没回来,人也找不着,刚才跟随三少爷的侍卫说,三少爷被人掳走,要王妃带着十万两银票去赎,否则的话,明儿一早三少爷小命不保。”
浔王妃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紧抓住那婆子的手,厉声道,“人呢?现在在哪?怎么现在才禀报?对方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亲王世子,活的不耐烦了!”
“王妃,对方不知道什么人,老奴猜测许是叛党,三少爷不防一时大意被掳走,在西边郊外一处庄子里,那人说让王妃去哪找,若是敢报官,必叫三少爷死无葬身之地,遗臭万年!”
那婆子赶紧将知道的如数说出,一点也不敢含糊。
“都是一帮废物!怎么跟着世子的,本妃养你们一群废物有何用,连个人都看不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路?”
浔王妃此刻恨不得将那番人全都杀了都不解气。戚暄就是浔王妃的命根子,一点纰漏都不能出,一心只想着救回戚暄。提起叛党,浔王妃的呼吸又加重了,这帮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是,老奴该死,王妃消消气。”那婆子吓的赶紧请罪,跪地求饶。
“王妃!”方嬷嬷犹豫,“两位小姐那边……”
真是不凑巧,浔王妃要去东边一处庄子上拿解药,这么重要的事浔王妃不敢交给旁人,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浔王妃愣住了,一在东一在西,浔王妃脑子嗡嗡快要炸开了,急的不行,看了眼时辰估摸着。
“要不要将这事告诉王爷?”方嬷嬷劝道,那婆子立马摇头,“不可,那人说了必须是王妃亲自去,去晚了,三少爷名节不保。”
浔王妃一听这句话,喉咙涌起一抹腥甜,差点吐出来,强忍着咽了下去,思索片刻,一咬牙。
“走!”浔王妃踏上马车,不停的催促,“快点,快点再快点。”
马车飞奔,浔王妃慢慢定下心来,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细细回想起整个经过,方才戚曜的一句话在耳边深深回荡,手握得越来越紧,是她太低估戚曜了,戚曜绝不能再留下去了。
“王妃,没事儿的,三少爷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方嬷嬷紧扶着车窗,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颠簸了一路,越走越偏辟。
浔王妃身后带着几十名侍卫,一路跟随,浔王妃也没好哪去,马车颠簸的厉害,扰乱她的思绪,难以静下心来。
和戚暄的性命比起来,其他人都不重要了。
浔王妃挑开帘子,天际逐渐泛白,蓦然心里一惊。
就在浔王妃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颠簸了一路,终于停下马车,停在一座普通的庄子前,牌匾上写着月府。
浔王妃急匆匆的下了车,“赶紧去敲门。”
等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里面都没有动静,浔王妃沉声道,“给本妃撞开!”
“是!”
侍卫几人抱成一团,朝着大门用力撞去,很快就撞开了门。
浔王妃提起裙角,快速地走到院子里,里面空空如也,桌子上只有一张纸条,还有一块玉佩,浔王妃一见那玉佩,怒火中烧,那是戚暄最贴身的玉佩,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