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刮起一阵微风吹起了帷帐露出了里面,杨柏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今天是第二天了,杨柏诗真的怕了,她不想死,那些妇人折腾人的手段简直骇人听闻。
浑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如豆般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她好恨!
忽然,窗台下出现一个人影,杨柏诗激灵下脸色更白了,身子往后缩了缩。
屋子里静悄悄的,耳边除了风声,剩下的就是她激烈的心跳声。
慢慢的,男子的轮廓露了出来,脸上带着银色面具挡住了大半张脸,俯下身,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三月的天气,温和谦逊,使人不自觉放下心来,可一双厉眸泛着寒意,杨柏诗不自觉的抖的更厉害了。
“想不想报仇?”
他伸手摘掉杨柏诗嘴里的布条,指尖冰凉的划过她脸上的肌肤。
杨柏诗愣了下,警觉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国公府,你好大的胆子!”
男子冷呵,“那就当我没来过吧,杨姑娘,希望你能活着走进大昭寺。”
“别!”见他要走,杨柏诗慌乱的紧抓住男子的下摆,“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你是不详人,触怒龙颜你的好舅舅外祖父都打算让你去填平皇上的怒火,傻瓜别自欺欺人了。”
男子一针见血的戳破她的处境,毫不留情。
杨柏诗愣住了,心也越来越冷是她心存侥幸,国公府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存在呢。
“恩公!求恩公救我……”
男子回头睨了眼杨柏诗,淡淡道,“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棋子!”
杨柏诗徒然一惊,立马放了手,这个人能避开侍卫悄无声息的来这,肯定有过人之处。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这两天折磨的身心疲惫,越痛越恨。
“我,会听话。”
男子丢下一小瓷瓶,勾起冷笑,转身越窗而去。
杨柏诗愣了半天,冷风袭来,冷不防一个激灵。忽然狂喜,这一切都是真的,抹了药身上的伤痛果然减轻了许多。
次日,杨柏诗安静下来,不吵不闹,给饭就吃给水就喝,几个婆子很是满意。
袁氏听闻后笑了笑,“做得好,只要表姑娘安然进了寺,统统有赏!”
很快,夜幕降临,杨柏诗想了一天,既忐忑又兴奋。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得罪了他,她还有利用价值,一定要好好把握。
入夜,黑影果然如约而来。
杨柏诗十分激动,她迫切的希望这个人能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借着月色,男子忽然给杨柏诗一粒药。
“这是什么?”杨柏诗警惕道。
“这不是毒药,吃下去,我告诉你是谁害了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杨柏诗原本犹豫一听这话,闭眼赌一把,拿起药就往嘴里咽。
慢慢的,身上有了热意,浑身滚烫,杨柏诗疑惑不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男子站在床前,杨柏诗躺在床榻上翻滚,浑身撕扯着衣服,很快露出了绣着青荷的肚兜来,雪白丰满身材妖娆,妩媚动人的扭动着身子。
骨子里一股火喷涌而出,密密麻麻啃食着,大波大波热浪席卷而来,杨柏诗忽然呻吟起来,羞愧的红着脸,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羞耻。
“你果真不是石女。”男子低迷的声音落入杨柏诗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伸手去抓,扭着身子。
石女,对,她是石女!
不,他刚才说,
“你说什么?”杨柏诗紧咬着牙,才克制点思绪,冷静下来。
男子大掌一挥,帷帐静止,风静了下来。
很快,就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和杨柏诗动情的娇吟,雪白的双腿勾住了男子的腰肌,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赤热和饱满。
一个时辰后,屋子里还有丝暖腻的气味,杨柏诗幽幽转醒,浑身如同被辗压一般疼痛,噬骨钻心的记忆瞬间涌入。
杨柏诗低着头,浑身都是痕迹,证明着发生的一切,死死咬着唇眸光乍然闪过冷色。
她不是石女!
“有种药长在西北极寒之地名唤棇芽草,配上南边的无忧花,能使使伤口短暂修复,恢复如初,三日内若不服用名荒草,永远的愈合在一起,余下的就不必我再说了。”
男子站起身,衣冠整齐的站在床榻前缓缓开口。
杨柏诗震惊了,前几日宫里来的稳婆检查她的私处,瞄了眼就脸色大变。
原来她是被人陷害了!
“大昭寺有个女侍叫卫郁,凡事都听她的,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杨柏诗狠狠的点着头,不敢反驳半句,她觉得这个人很可怕,骨子里的阴冷。
杨柏诗还要说什么,只见男子忽然冷声道,“记住,不该问的不要问,想报仇就乖乖的,不要试探我的底线,否则…”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昨天药膏里的名荒草还加点别的。”
“什么?”杨柏诗气息不稳,恐惧的看着男子,她忽然后悔了,他就是个恶魔!
男子笑出声来,忽然伸手就抓住杨柏诗的头发,冷冷道,“你若听话,自然会有人给你送解药!”
杨柏诗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都快出来了,挣扎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暴露了出来,青紫一片,床榻上一抹鲜红十分显眼。
这一切都是因为它,杨柏诗好恨,故作娇羞的扭了扭身子,抱住了男子,“主子求您饶了我吧,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