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两声惨叫,白玉箫撞上了那黑衣人,两人落在稻田里。把稻田里成熟却还未收割的稻禾压出一个凹坑。
白玉箫只觉头被撞得发晕,头上似乎有小鸟在不停转圈。
而黑衣人则被他压在身下,更是惨叫不止。
白玉箫听到身下惨呼,急忙起身退到一旁。
“你真的能解我金丝蛇蛊?”
那黑衣人还在呻吟,听到白玉箫的声音立即从地上跃起。
“小小金丝蛇蛊,有何难解。”
白玉箫心中大喜。
“那你现在快为我解蛊。”
“你叫我解我便解?天下何曾有那么便宜的事。”说完,那黑衣人大笑一声,似乎他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为我解金丝蛇蛊?”
“我并不打算为你解金丝蛇蛊。”
“那你方才还说为我解金丝蛇蛊?”
“我不那么说,只怕你不会跟上来。”
白玉箫满脸疑惑。
“那你要我跟你来此,是何用意。”
黑人冷哼一声。
“刚才在屋顶上不好动手,现在可就好动手多了。”
白玉箫心里一惊。
“你想怎么样?”
黑衣人怒声道:“杀了你!”他话说完,便挥掌击向白玉箫。
黑衣人掌势快极,再加上夜黑,白玉箫竟是看不清掌影袭来方向。
但白玉箫还是能感觉到掌风拂面而至,他习惯性把头一侧,躲过一击。
黑衣人一只手虽一击未成,但另一只手则已击向白玉箫胸口。白玉箫此时失忆,竟是未知要运气抵挡,硬实挨了黑衣人一掌,身子飞出丈许。
白玉箫虽受了黑衣人一掌,但却没感到有何痛楚。爬起来便要往村寨里跑去。
但黑衣人既然诱他来此,又怎会让他再跑回村寨。
他还未站起身子,黑衣人已掠至他身旁,一脚踩在他身上,白玉箫但觉胸口被千斤之物压住,便如何也起不来身。
“好小子,在胸口受了我一掌,竟然还想跑,太不给面子了吧。”
白玉箫惨笑道:“你那一掌之力实是弱得很,只怕换作是女人拍在我身上,都比你打得疼。”
“你这是骂我连女人都不如咯?”
“这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黑衣人气得身子颤抖。
“好个与你无关,那我现在便打你一顿,也是与我无关。”
黑衣人将白玉箫从地上提起,就像从地上抓起只小鸡般,他另一只手伸出,在白玉箫身上连击数掌。
这数掌是黑衣人奋力所击,他料定这几掌落下后,必定能将白玉箫五脏六腑击得粉碎。
白玉箫挨了黑衣人连击,便觉胸闷,却无痛感,心中欢喜。
但他此时可不能表现出来,让黑衣人感觉到。
只见白玉箫中掌后连连惨叫,然后眼睛翻白,头一歪,似乎死去。
黑衣人大笑。
“这下你总应该死透了吧。”
他一挥手,将白玉箫扔出丈许,然后走上去,自言自语道:“小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与云罗郡主为敌。”
白玉箫一听云罗名字,身子一震,暗道:“难道他是云罗郡主手下?”
那黑衣人又自言自语道:“把你这颗人头拿去交给郡主,她定会好好赏我一番。”
白玉箫听黑衣人已把他杀死还不罢休,竟还想要去他项上人头,心底一颤,竟害怕得发起抖来。
他微微张开双眼,只见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虽然夜色黑,但那东西明亮闪光,白玉箫可以看出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黑衣人蹲下,手里寒光一闪,向白玉箫脖子划去。
白玉箫心惊,本能探出双手,抓住黑衣人持刀的手腕,刀子便停止不再下落。
黑衣人一惊,他没想到白玉箫中了他数掌之后,竟然未死。
他发出一声冷笑道:“好小子,这样都没打死你,身子骨不错。可惜就算你命再硬,终究还是硬不过我手里的刀子。”黑衣人持刀的手一使劲,想落刀刺死白玉箫。
白玉箫牢牢抓住他的手,黑衣人连番使劲往下压,但持刀的手竟是一动不动,黑衣人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持刀往下压,可白玉箫抓住他手的劲道也大极,并未让刀子下落半寸。
黑衣人心惊,他早已感觉到不对劲。方才他施展轻功先走,但白玉箫竟还是能追上他。而后他连击白玉箫数掌,但白玉箫虽被击得躺在地上,却是毫发不伤。现在他如何使力挣扎,持刀的手竟还是被白玉箫牢牢抓住。
种种迹象表明眼前躺在这地上的少年,体内功力高出他许多。但他既身怀高深的武功,为何刚才还被自己连连挥掌击中而毫无还手之力?
黑衣人心里疑惑不已,但当他透过夜色,看到白玉箫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他心里一惊,心里暗道不好,这小子只怕是在扮猪吃老虎,背地里使坏。
如此一想,黑衣人便要脱身,但他手如何使劲,却被白玉箫牢牢抓在手里。
只听呸的一声响,白玉箫向黑衣人吐了口痰。
黑衣人早对他有了防备,只道白玉箫会使出什么手段,竟未想到他会吐痰。
虽然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巾,但白玉箫那口痰力道大得很,口水透过面巾,喷到他脸上。
黑衣人可以闻到浓浓酒味,他怒极,不再管白玉箫是否是什么武功高手。
持刀的手一松,另一只手接过刀,向白玉箫胸口刺去。
白玉箫一惊,分出一只手,抓住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