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爷,你怎么知道不一样?”安洪记得师父在言府并没有显露武功。
“哈哈,是凭陵告诉我的,你们不是在茶楼比过吗?”
“我的武功路子是牛二叔教的,但我自己也加了一些东西。”安洪觉得言老爷好像在掩饰什么。
“噢,你自己加的?可否详细说来?”言老爷这个时候语气显得特别亲切,好像不是在审讯安洪,倒像在向安洪讨教武功似的,“我看你有些招数特别奇特,好像是一种江湖消失已久的武功路子。”
“是的,那些招数是有些不一样。前面那些功夫是我在山中砍柴,看到蛇和老鹰相斗,居然赶跑了老鹰,我就模仿了蛇的动作,还有些是我模仿了老虎扑食的动作。”安洪半假半真地说。
“那另外一些招数和气功方法呢?”言老爷紧紧追问,“我看你的动作好像和某种书法动作很相似。”
“老爷见笑了。”安洪显然能够感到言老爷对自己娘亲所教的招式有莫大的兴趣,便猜到陷害自己的主谋应该是言老爷,原因肯定和那些武功有关,于是多了个心眼,临机一动,便说,“我只认得几个字,哪懂书法?这些招数都是我的砍柴招式,我把爬树、砍柴、捆柴、戗柴,上肩等动作稍加变化,然后形成套路,也就是我现在的招式了。”
“那你表演一下,试试。”言老爷道。
“好。”安洪一个马步扎好,就准备表演了,突然觉得身体的气一点也提不上来,心下知道身体某个部位还被言老爷用穴道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