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的眼睛上下转动着,只见他的脸色慢慢地又白转暗,再由暗转黑,等到他读完了信之后,整个人看上去好似都不好了一般,脸上阴云密布,好似将要大发雷霆一般。
那个贴身护卫跟了丁原这么长的时间,都没见过丁原这个样子,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让丁原发怒了,可是,什么事儿能让丁原变成这个样子呢?即便是董卓谋逆,丁原也没有这个样子过呀?
正在那贴身护卫心里疑惑之际,突听丁原发话道:“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那贴身护卫小声道:“是一个羽林军军士,他偷偷地将这封信塞给我,说是有要事相告,还让我一定要多加保密,一定要亲手呈给大人!”
丁原一听是羽林军,心中猜测道‘难道是皇上身边的人?难道是宫里的人听到了什么风声?按照这么一说,这董卓还真的有可能收买吕布咯?’
想到这里丁原刚要说话,便是又止住了话语,暗思道‘万一这是一封离间信呢?万一这是那董贼使得计谋呢?我不就上当了吗?让我和吾儿奉先决裂,那董贼坐收渔翁之利?’
丁原想到这里,便是想要告诫一声吕布不要和董卓的人来往,于是他对着贴身护卫道:“去,把奉先叫来!”
那贴身护卫唱了个喏,便是转身欲要离去。
丁原又是转念一想,如果那董卓果真要收买吕布,我可是防不胜防呀,吕布是什么货色,我还是知道的,他摇摆不定,为人狂傲,要不是我作为一州之长,他怎么能拜我为义父呢?我还是的小心为妙。
于是丁原又是对着那贴身护卫招呼道:“慢着!你给我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那贴身护卫刚走到营帐门口,听到丁原呼喊,却是又转过身来,小跑着来到了丁原跟前,轻生道:“大人有何吩咐?”
丁原又是示意这护卫将头低下,在其耳旁细声道:“你最近要给我盯好了奉先,如果他和军营外部的什么人联络,要及时告知与我,听见了吗?”
那贴身护卫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丁原,心里奇道‘大人干嘛让我盯着他的义子呢?这事儿好吗?’
正在那贴身护卫迟疑之际,只听丁原小声训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吩咐的事儿你听见了没?要好好去办,要是有什么漏掉的重要信息,我拿你是问!”
那贴身护卫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抱手敬道:“是!敬遵大人法令!”
董卓白天吃了败仗,心里非常的生气,回到了宫中便是对着宫女和太监大发雷霆起来。
甚至是有的些许官员也是无端受到了董卓的责罚,心里愤恨不平,直到有人将李儒给请了过来。
李儒来到大殿之上,见到董卓正在拿着皮鞭,抽打着小太监发泄着气,便是走上前来,对这董卓规劝道:“太师何以发这么大的火?”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没好气道:“想咱么堂堂20万西凉大军,加上吾帐下李傕、郭汜等大将在,竟然没一个人是那吕布匹夫的对手!全是酒囊饭袋,全部都是饭桶!该罚,该打!”
李儒看了一看董卓,只见董卓脸色难看至极,那铜铃般的大要被挤出来了一般,挂在那肥大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恐怖,但是李儒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董卓生气,因为他是董卓的第一谋士,他得为董卓分忧解难啊。
所以,李儒的心思也是在快速转动着,突然一个绝妙的注意闪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只见他靠近了董卓,细声道:“太师,吾有一计,可以将丁原击败!”
董卓正在气头上呢,听到李儒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好转了不少,然后转过脸来,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打败丁建阳那小子,老夫什么都能干!”
李儒眼珠子一转,对着董卓笑眯眯道:“太师有所不知,我今天特地派人去查了一下那吕奉先的底子,原来他是五原郡人,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制服他的好主意。
可是当我见到太师之后,便是突然有了一个好的计谋,太师可知道,咱们军中也有一位五原郡的大将所在,难道太师忘记了吗?咱们可以让他出马,前去劝降吕奉先呀!”
董卓听到李儒如此一说,眼睛吧嗒吧嗒地眨了几下,便是开始寻思起来,末了,方才醒悟道:“对了,我想到了,那李肃不就是五原郡人也?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呢?劝降吕布之事,可以让李肃去办!”
李儒大喜,便是高兴道:“倘若李肃将吕布给策反,咱们还愁丁建阳不破吗?恐怕到时候,这天下莫有敢和太师对着干的人了!到了那个时候,在这京城,还不是太师一个人说的算?”
董卓听到李儒这一计策,原本愤怒无比的心情,瞬间变得烟消云散,脸上也是禁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只见他高兴着喃喃道:“嘿嘿,等到我除掉了丁建阳,我就立马将皇帝废掉,立陈留王为帝,等到了那个时候,嘿嘿.....哈哈......”
李儒带着一份喜悦和重托来到了李肃的家中,此刻,已经是亥时十分,夜色朦胧,一轮弯月高挂在九天之上,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李肃还没有休息,这两天他正在郁闷不已,因为他原本是董卓的心腹,可是就在董卓离开西凉,来到京城之后,便是开始重用李傕和郭汜等人,而把李肃给打进了‘冷宫’之中,好似忘却了一般。
董卓的这一举措,整的李肃寝食难安,心里非常的郁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