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看了看韩馥那懒懒地样子,再加上他之前对韩馥的疑心,心里便是起了一丝不悦之意,于是袁绍只是挥了挥手,没有看韩馥,只是说道:“去吧、去吧!”
韩馥依旧挂着笑脸,随后招呼了一下自己的参随,便是转身离去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脸色一变,变得对袁绍十分唾弃的样子,并且把脸一侧,做了个不屑的表情,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袁绍没心情顾虑这么多,只是对着袁术简单的问了一下:“公路还待在这里干嘛?快回你的军营去吧!”
袁术斜眼看了一下袁绍,看到袁绍对他漠不关心,心里又是起了一丝无名之火,他立刻站了起来,嘟囔道:“哼,你就只知道顾你自己,为你出头的人倒是弄得一身骚!”
袁术把话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出去。
袁绍还要发问,想问问袁术此话何意,到底有什么委屈,可是话还没出口,袁术的身影早已消失了,袁绍只得叹息一声,随后摇了摇头,带着一个兵丁向外走去。
刘靖回到了客栈之后,便是安排关羽先休息去了,只留下了简雍一个人在身边,准备与他相议一下。
刘靖要和简雍商议什么呢?其实简雍也猜到了,当刘靖留下他的时候,他便是隐隐猜到刘靖要找他说什么。
灯影下面,简雍和流进相对而坐着,刘靖闭目深思着事情,简雍也是没有插话,只是慢慢地眯上了眼睛,随着刘靖一起思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吧,刘靖徐徐睁开了双眼,他看了看简雍,见到简雍已经眯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刘靖脸上露出了一丝和善地笑,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取出了一件衣服,徐徐走到简雍的身边,为简雍轻轻披上。
可就在这时,简雍也是醒了过来,他看到刘靖亲自为他披上了衣服,很是感动,连忙谢道:“多谢主公!”
刘靖笑了笑,随意道:“叫你来了这么久,却没和你说话,只顾自己想事情了,却把你给忽视了,你白天跟着我走南闯北地也辛苦了一天了,累也是正常的,好不容易逮个时间休息,合情合理!”
简雍笑了笑,遂即有提了提神,对着刘靖恭敬道:“主公,你今天叫我来是不是为了陈公台的事情呢?”
刘靖莞尔一笑,应道:“呵呵,这个你都猜到了!”
简雍也是淡淡一笑,应声道:“在吕布的府上,当主公见到陈公台的时候,从那时表现以及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点,那便是主公曾经同陈公台早就认识,而且交情也算不浅!”
刘靖点了点头,随后扬起了脖子,叹息了一声,喃喃道:“都四年了,四年多了,想不到一别四年之后,我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他!”
简雍见到刘靖有些惆怅,便是想了想,他知道,如果刘靖不愿意说他的过去,他也不必深问,因为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讨厌那种不看眼色的人,而简雍绝对不是那种人,他只是试探问道:“主公觉得咱们有希望吗?”
刘靖看了看简雍,反问道:“你说什么希望?”
简雍直言道:“把陈公台给招揽过来,让他为主公谋划,陈公台是一位高士,在京师的文人圈里,他可是出了名的,要不然吕奉先也不会挖空心思,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招募他!”
刘靖轻声地‘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既然那吕奉先费劲了周折,好不容易才会请到陈公台,那他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走他呢?再者说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陈公台既然已经跟了吕布,而现在吕布的身份和地位,丝毫都不差于我,他有什么理由离开吕奉先,而前来投奔我一个边关末吏呢?”
简雍听到刘靖如此谦逊,便是摇了摇头,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之后,方才郑重道:“主公过谦了,我知道你这是在有意考考我,那我就献丑一说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虽然那吕奉先占了一点先机,有着不错的身份和地位。
可是这只是表象,那吕奉先无仁无义,屡屡背叛那些接纳他的人,由此可见此人眼里只有功名利益,只有自己,并无他人,所以这是天下的士子都会忌讳的方面,我料那陈公台之所以会屈身做吕奉先的门客,其中定然也是有一点外人所不知的内因的!”
刘靖听到简雍娓娓道来,说得也是有鼻子有眼,心里暗道,似乎也正是这麽个情况吧,想我四年前,在房子县叱咤风云之时,主动请他陈宫都请不动,他那时候是不是见我势力单薄而做出的决定?
刘靖的回忆随着思绪有汹涌而来,当年在房子县的一幕幕又仿佛近在眼前一般,一例例惊险与挫折,一例例争斗与反击,都想电影胶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飘过。
简雍见到刘靖好似走神一般,只是两眼直视着前方,眼神有时微闭,有时微睁,亦或是有时突然瞪得很大,心里疑惑之际,简雍也是轻声地喊了一下刘靖:“主公?主公?”
简雍的话语把刘靖从记忆的浪潮中喊了回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略带自嘲的笑了笑,淡淡道:“回想起当年,可真是九死一生呀,多么危险的环境都挺过来了,还好,还好!”
简雍听着刘靖这深深的感言,立刻道:“主公洪福齐天,自由神人相助,数次逢凶化吉,也是顺应天命!”
刘靖听到简雍如此神话自己,也是摇了摇头,对着简雍温和道:“宪和不用专门捡着我爱听的话说,你我相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