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一听这褚贡话没几句就要翻脸,便是针锋相对道:“褚大人这话说的好啊,好,既然你把话说到了这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今天你休想走出这间房,实话告诉你吧,咱兄弟们可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你外面那几个虾兵蟹将还真的拦不住我们,就我们三个人,进进出出你们南阳郡,就如同回家串门一般轻松,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徇私舞弊,那我们第一个先拿你开刀,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褚贡听到关羽的恐吓,再加上关羽和张飞身段,再联想到之前被张飞一个人打趴下的那几个家丁,心里也是起了一丝丝地忌惮之意,但是他毕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不可能就被关羽三言两语就吓到的。
于是褚贡定了定神,眼珠子一转,故作镇定道:“哼哼,你们可要想好了,跟官差作对,这可是跟朝廷过不去,你们纵然过了我这关;只郑你们生意人最讲就什么?
难道你们的生意不想做了?难道你们想就此亡命天涯?哼哼,只要我们南阳出了事儿,荆州地方大了去了,千军万马等着你呢,无数地关卡要塞等着你们,哼哼,就算你们有三头六臂也出不去荆州的!”
刘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听着褚贡说话,待褚贡将话说完,便是冷笑一声,轻松道:“实话不防跟你说明了,我即便是杀了你这样的贪官,朝廷也不会追究的,你们刺史大人,也拿我没有办法,你信不信?”
褚贡一见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刘靖都不慌不忙地,心里更加疑惑起来,暗道,这几个人看似不像一般的经商之人,肯定是有什么大的来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镇定自如,也不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于是褚贡转过身来,三两步走到刘靖跟前,对着刘靖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好大的口气,竟然敢拿刺史大人开玩笑?”
刘靖笑了笑,淡淡道:“荆州刺史刘景升、益州刺史刘君郎都是南方的一方豪杰,我自然不会拿他们开玩笑,可是,一旦我遇到了事情,我想他们还是会给我三分薄面的!”
褚贡一听刘靖将刘表和刘焉的名字,信手拈来,把话说得如此轻松,心里也是慌乱起来,一时之间他竟然对刘靖难以捉摸起来,于是褚贡变了个语气,开始试探道:“这位公子,你我素未蒙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嗯?我好心为你们办事儿,你们竟然还威胁我?难道你们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来到南阳来寻我麻烦的吗?”
张飞一听褚贡这么说,便是一怒,斥责道:“哼,你一个边关末吏,也能够配的上我大哥跟你过不去?你是能和李稚然比还是能和董仲颖比?嗯,你也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靖一听张飞话多了,也是立刻制止道:“哎!三弟不可鲁莽,说话不要这么粗鲁,褚大人毕竟还是看人做事儿的,这事儿其实也不全怪他!”
褚贡一听张飞随口就把董卓和李傕给搬出来了,心里更加恐慌了,这俩人谁不知道啊,一个是名动天下的乱世臣子董卓,一个是惊动天下的逆臣李傕,这两个人随便一个都是声名显赫的。
可是这俩人的名字,却被一个随从给信手拈来,这倒是让褚贡惊得不得了了,这一下子,他更家不敢小看刘靖了,只得改变了自己的态度,生怕遇到了什么京里来的佛爷,让他给碰到了。
于是褚贡小心道:“这位公子,您就不要再捉弄我了,我只是一个地方官罢了,您说的那些个国家要员,大人物,我都是连见都见不上一面的,我只是在一个地方混口饭吃,您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刘靖一看,这褚贡,三两个回合,就这个样子,心里也是觉得好笑的很,在外面堂堂正正,耀武扬威的地方官,在见到比他厉害的人面前,也不是如此模样,可真是人心不古。
刘靖也没有想太多的和褚贡纠缠,因为她得心里还装着诸葛亮的事儿,所以,刘靖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他能够顺利的离开南阳郡府,他就不会去和褚贡亦或者是蔡勇纠缠。
于是刘靖淡淡道:“褚大人,话说到这个地方我也不和你多说废话了,蔡勇这件事儿,我不打算和他纠葛,这事儿既然你出面调解,我就告诉你我的态度,你看着能办,就给办好了,如果不能办,等我亲自出面了,这事儿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褚贡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他不可能仅凭刘靖这三言两句就能唬住,他故作低姿态是为了试探刘靖的真实身份而来的,不搞清楚刘靖的身份,他还是不会轻易放刘靖走的。
于是褚贡进一步故作为难道:“我说公子呀,你这不净给我出难题吗?那边是荆州第一势力家族,我吃罪不起呀,你可得给我个护身符才可以呀!”
刘靖没有理会褚贡,只是继续道:“我的态度很简单,我们一级那两位乔家女眷,顺利离开郡府,你们不能再找我们的麻烦,就可以了,至于蔡家人那边,我不管你怎么处理,如果他找到了我的头上来,我会自己应对的,到那时,就跟你无关了!”
褚贡一听,刘靖还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而蔡勇那边也是个硬茬,这两边可都是难来的很,而且,刘靖的身份还没弄清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放走了,那荆州官场还不都笑话死他?
于是褚贡心一横,便是冷漠道:“公子,如果你不肯给我个护身符或者给我一个放你走的理由的话,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