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手下大将严纲进言道:“主公所言甚是,可是那袁本初身居渤海,根深蒂固,又加上兵足将广,一时间想要击败他,可真是个十分棘手的难题啊!”
范方笑了笑,摇了摇头,则是轻松道:“严将军这话说的不错,可是,你难道忘记了,咱们还有一个很好的帮手了吗?有了此人的相助,击败袁本初,定然不再是个难事啊!”
严纲楞了一下,靠近了范方询问道:“范大人说的话有些玄妙,还请范大人明示,您的意思是?”
范方眯起那细眯小眼神秘道:“难道严大将军忘记了?咱们还有一个十分了得的邻居,当年也不是和那袁本初上不来吗?严将军怎能将他给忘记了?”
严纲遂即恍然大悟道:“范大人的意思是幽州刺史?刘皇叔刘玄德?”
公孙瓒一听范方又是提到了刘靖,便是一拍椅子,大声道:“怎么?还要去找那个刘玄德?他现在可不比当年了,越活胆子越小了,让他协同攻打冀州他都不敢来,更别说让他与咱们一道攻打袁本初了!”
范方听到公孙瓒抱怨起来了,便是笑了笑,劝解道:“主公不要冲动,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个道理我想那刘玄德不会不知道的,袁本初是谁?乃是一个枭雄是也,他在北部中原势力可谓是最大的一个,也是北方群雄的最大威胁。
再加上袁本初本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我猜测,他现在肯定也在筹划着攻城略地的举动吧,所以,只要咱们给那刘玄德手书一封,将其中的厉害关系陈述清楚,就不难拉他下水!”
公孙瓒道:“依卿之见,看来这刘玄德还真是一个得力的帮手了?”公孙瓒说道这里,往旁边瞅了一眼那久未说话的赵云,便是问道:“子龙,你怎么一直没有说话啊,你有什么见解呢!”
赵云听到公孙瓒询问自己,便是抱手道:“回主公的话,在下的见解与范大人与严将军的看法直接不同,与大人的意思也是有些差距,也就不说了吧!”
公孙瓒一听赵云说得如此奥妙,便是来了兴趣,便是追问道:“无妨、无妨,子龙你就说说看,你有什么见解!在这的都是我的心腹,有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便是!”
赵云被公孙瓒赶鸭子上架,不得不道:“末将的意思是现在还不宜开展,眼下咱们刚刚坐定冀州,民心不稳,军队也是急需整顿,正好是个休养生息的好时机......”
公孙瓒本想听听赵云有什么好主意来的,他没想到,赵云竟然劝他不要出征,便是立刻挥手打断了赵云的谈话,忙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为今之计宜速做决定先发制人。
在那袁本初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最好早点将其击垮,以来稳定咱么的基业,消除咱们周边的隐患,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打咱么?这是懦夫所为!”
赵云一听公孙瓒骂他懦夫,心里的火气便是涌了上来,可是,他只是公孙瓒的一员偏将,寄人篱下,又奈何不得,也只能叹息了一声,站在了原处不说话了。
范方见到赵云被数落,心里也是高兴,因为赵云数次与公孙瓒心意不和,多次在各种场合阻挡公孙瓒用兵,所以,在西征联盟成立的时候,赵云就一直被公孙瓒留在的军中,不让其出战,只在危急关头才用他出来救火。
而公孙瓒手下的各路大将,也都是嫉贤妒能之辈,就拿这范方来说吧,此人确实是有些本领的,可是就见不得别人的本领比他强,此人带兵打仗不是一把好手,但是溜须拍马,出个主意什么的,却是信手拈来。
严纲也是公孙瓒军中的大将,最近他刚刚从赵云手中接手‘白马义从’,也是急于表现自己,便是抱手表示忠心道:“禀主公,末将愿意提虎狼之师,前去渤海,为主公取了袁本初的项上人头而来!”
袁绍笑了笑,欣慰道:“严将军甚合我意,这次才是勇者之躯,好了,范先生,你就替我书写一封书信给刘玄德,将此次出征的利害关系,按照你的意思挥洒一通吧,看看能不能将他刘玄德给拉进来,如果他能够与我同心协力,那咱们便是省心多了啊!”
范方抱手领命道:“主公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话说韩馥被公孙瓒阻击得手之后,便是带着自己的那最后的一万余兵马,长途跋涉,来到了渤海郡,投靠袁绍来了。
袁绍是个野心家,也是颇有主意的人,他见到公孙瓒占据了冀州之后,也是有了一丝丝夺取之意。
恰巧,这韩馥正好来投奔了袁绍,正好给了袁绍一个袭取冀州的机会。
韩馥见到袁绍之后,便是陈述公孙瓒的罪过起来:“本初兄啊,你可得要帮帮我啊,那公孙伯珪欺人太甚,他欺我从徐州长途跋涉而来,兵马困乏,夜里埋伏好了,来偷袭我。
幸得我命大,命不该绝,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现在,想必公孙伯珪那厮占领了冀州,甚是威风,现在我居无定所,手下的一万余将士也是急需供养,本初兄您就发发慈悲,出兵助我一臂之力,替我夺回冀州,我定有重谢!”
袁绍早就知道韩馥会来这一出,求他出兵相助,他早就同许攸、沮授、田丰的人密议过了,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于是他笑呵呵道:“文节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公孙伯珪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早就知道了,你怎么会去招惹他呢?哎,不是我说你啊,你招惹别人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