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当然看得出此时此刻,这关靖的心境,他也知道,关靖此时心里已经慌乱不已了,刘靖心里笑了笑,脸上却是极其的平静,他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茶,淡淡道:“关大人,你人既然都来了,还是不要兜圈子的好,我喜欢直爽、痛快的人。
我希望关大人也是个直爽、痛快的人,之前的大事、小事,我现在也不想追究,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事你直接道明即可,你无需跟我兜圈子,这招不管用的!”
关靖听到刘靖一语道破,便是惶恐道:“刘皇叔,我...我这也是有口难言,怕是将事情说出来,遭到您的拒绝,我也...不好...哎...这话可是让我怎么说起呢?”
刘靖淡淡一笑,轻松道:“你既然不说,那我不提了,那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快点回去交差去吧!”
关靖一听刘靖想要关门送客,便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这事儿还没说呢,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呢?他关靖这样回去了,冀州岂不是就白白葬送了?公孙瓒岂不是又要流亡天下了?
关靖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刘靖拜首道:“刘皇叔息怒,我...我只是有话说不出口,也着实不好意思开口,可是这事儿要是不说,那么冀州可就要葬送掉了,冀州葬送掉了不可惜,可惜的是万千的子民又要受到无尽的灾难当中了!”
刘靖微微一笑,开口道:“你总算是憋不住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到走也不肯开口的呢!”
关靖抬起头来,望了刘靖一眼,却是看到刘靖却是在微笑地看着他,刘靖的眼神里一点点发怒的神色都没有,这倒是让关靖有些出奇。
刘靖也是不啰嗦,便是直言道:“我看关大人也是个诚恳的人,我也不再为难与你,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就替你说了吧!”
关靖一时间语塞起来,他双眼凝望着刘靖,嘴里想要说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却硬是说不出来,只是喃喃着:“这......”
刘靖也是不再顾他,只是自顾道:“在你来之前,有一个人已经来到了我这里,你可知此人是谁?”
关靖听到刘靖发问了,便是追问道:“刘皇叔仁治之名,天下广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投奔刘皇叔者也是比比皆是,至于谁刚来到这里,在下确实猜不出来啊!”
刘靖摇了摇头,淡淡道:“关大人,我第一次见你的面,就知道你不是个善于阿谀奉承的人,拍马屁的活你是做不好的,你也不用夸我,你直接和我说实话就行了!”
关靖心里一慌,立刻道:“刘皇叔教训的是,刘皇叔教训的是,我着实不知谁人曾经来到刘皇叔这里,不过,既然刘皇叔此时此刻,提及到了那个人,我猜测,那人的到来肯定是与在下此番前来有关!”
刘靖没有看关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声道:“继续说!”
关靖继续道:“既然那人与我此次到来有关,以在下的愚见,我猜测那人肯定是袁本初身边的人吧!”
刘靖突然笑道:“呵呵,关大人,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你是在怕什么?那来的人与你本事前后脚的事,你们若是运气好的话,还能碰的着面。
即便是你们碰不着面,你既然来到了我的州府衙门,在你等候我接见的时候,随便一打听,也是可以知道,我方才所见的人是谁,不是吗?我之所以不拆穿你,就是再给你说话的机会,和叙事的机会!”
关靖被刘靖说得只是冷汗直流,刘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个针刺,一下下扎到了他的心房里,此刻他哪里还想着找借口?他只得和盘托出了,于是关靖立刻惶恐道:“到了这个时候,关靖也不再多费劲口舌了,在下的那点小心思与笨口舌,在刘皇叔的面前当真是萤火与曜日比光,小草同大树量才,岂不是自找的没趣?
其实小人来这的目的,想必刘皇叔已经知道了,我的确是为了袁本初与袁公路及韩文节集结三路大军,直逼我冀州边境,欲要攻打我冀州一事而来的,此时,我们也只有求助于刘皇叔方才能躲过一劫了!”
刘靖淡淡道:“呵呵,关大人倒是挺看得起刘某人,我何德何能,怎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呢?你还是不要将我抬高了,我能所不及啊!”
关靖道:“素问刘皇叔统兵有方,治军有术,刘皇叔的大军所到之处,皆是高奏凯歌,俱是胜手,未尝败绩,此乃文明于中原已久,此次,倘若刘皇叔肯出面调停的话,我料,那袁本初等人定会思虑再三的!”
刘靖冷冷一笑,道:“呵呵,关大人,你虽然说得甚是好听,可是,我却是要问你,我为何要出面呢?我为何要去与袁本初为敌呢?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关靖到了此时,心里一惊不太紧张了,既然开始谈起了正事,公孙瓒做的那些小动作也就给绕开了,他也无需再为了公孙瓒再找些借口来圆那些事了。
关靖想了想,开口道:“刘皇叔乃是人中龙凤,傲世之人杰也,想毕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在下言明,刘皇叔定然已经知之,何故再让在下多费那些无用的口舌,再在刘皇叔面前献丑呢?”
刘靖听了关靖的话,大声一笑,爽朗道:“人们都知道,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除非这是军国大事,为君分忧的大事,否则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的作风,公孙伯珪应该是知道的!
我身在幽州,每天忙自身的事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