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宫想到这里,心里便是暗惊了一下,因为他是听说过诸葛亮这个人的,此人的才华更不用别人说明,他自然是了解的,正因为他对诸葛亮有些了解,陈宫才更加怀疑此次诸葛亮的行动。
按照常理说,刘靖是个宅心仁厚且颇有雄心大略的人,他不可能与一般的草头豪强相提并论,而且他身边的这个诸葛亮乃是有着经天纬地之大才的,这俩人凑在了一起,能做出平凡的事来吗?
再者说,那诸葛亮大老远的从冀州赶来,其中路途遥远,危险重重,他就是为了给吕布问个安好?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需求吗?所以说,这件事想来必有蹊跷。
陈宫在心里笃定此事必有蹊跷后,方才对着吕布开口问道:“主公,我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吕布正是郁闷的时候呢,他听到陈宫发问,便是随意道了一句:“有什么不对?”
陈宫道:“难道这诸葛亮大老远的从冀州跑来,就是为了见主公一面?然后再踏上那千里之遥的归程?就这样罢了?”
吕布楞了一下,方才醒悟道:“噢,对了,还有一事我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那诸葛孔明最后跟我提到要与公台续上一叙,这事儿我一气倒是给忘记了!”
陈宫疑问道:“跟我见面?诸葛孔明没有提及到底有什么事要见我?他见我又有何用呢?”
吕布嘿嘿一笑,便是解释道:“其实也不是诸葛孔明要见你,而是我有意提及的,因为我与他会面的自始至终,他都不给我机会提及粮草的事情,他的态度十分的友好,搞得我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说,我才主动提及要他与你见上一面,公台你是知道这诸葛孔明的厉害的,我根本对付不了他呀,我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要求也提不出来呀,所以,讨要粮草的这个担子就落到了公台的身上了!”
陈宫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原来这诸葛亮是有意而为之,他是故意不给吕布机会,从而调动起了吕布的积极性,主动的提及要我与他见面,此人可谓是聪明至极,实在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呀。
陈宫的心里回味了一番之后,也是知道了,接下来呢,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呢,到底这诸葛亮的功夫如何之高,陈宫没有数,诸葛亮到底会与他提什么要求,陈宫也不清楚。
面对诸葛亮这样神一般的对手,陈宫需要做的本应该太多,准备的本应该太多,可是陈宫思前想后的想了许久,却是一点头绪也想不出来,既然想不出来,也就无需准备,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那就索性什么也不去做。
陈宫按照吕布的意思,在晚上的时候,按照吕布与诸葛亮的约定,来到了诸葛亮的驿站,前来赴约,与诸葛亮见面。
诸葛亮是个十分注重细节的人,既然他已经约好了与陈宫晚上会面,那么他就必定会养好精神,在驿站安心等着陈宫的到来,所以,驿站里,诸葛亮的卧室内,被收拾的十分工整。
当陈宫进来的时候,也是对诸葛亮的细心与工整给惊讶了一下,他端坐在诸葛亮的对面,打量了一下诸葛亮,发觉此人的确很是年轻,而且,论人品与相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诸葛亮将茶水泡好,给陈宫倒满,请陈宫吃茶道:“茶水方热、正好,请先生吃茶!”
陈宫端起茶杯,放到了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嗅,随后称赞道:“的确是好茶,闻其香便知其味道,绝非俗品,正与诸葛先生一般之高洁、雅致!”陈宫说完便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
诸葛亮待陈宫品完茶水,笑道:“公台兄之大名,响彻中原久已,亮早就敬仰大名,一直恨不得见,今天一见方才领略道公台兄的超然之处,公台兄雅量非凡,谈吐怡然,处处都彰显出一番过人之处!”
陈宫笑道:“诸葛先生谬赞了,咱们文人圈子当中,谁人不知南阳诸葛孔明的大名呢?我也是神往已久,可是一直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得见先生,今天,幸得先生来到这平原县,在下方才有幸一睹真颜呀,实在是三生有幸也!”
诸葛亮又是轻轻端起茶壶,给陈宫满上,和气道:“公台兄何必如此过谦,你我皆是同道中人,附送风雅,谈笑天地,乃是我们文人的专长,那些个虚名不提也罢!”
陈宫点了点头,对着诸葛亮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看了看诸葛亮,见到诸葛亮神态自然,气息匀称,方知其心性修养乃非常人所及,于是陈宫也不打算再与诸葛亮再笑谈风声,而是直接抛出了正题来:“诸葛先生的确是大贤之士,此时乃非常时刻,我就不与先生多做客套了,这次先生受玄德公之托付,来到我平原县不知所谓何事,还请先生直言相告!”
诸葛亮听到陈宫直接抛出了正题,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轻松道:“公台兄果然是快人快语,是个豪爽之人,既然公台兄的话问到了这里,那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
实不相瞒,亮这次来到平原县乃是为先生解决燃眉之急来了,我知道吕奉先现在军中的当务之急是什么,所以,我来这里的目的并非是看热闹的,而是真的提供援助来了!”
陈宫听了诸葛亮的话,不禁惊讶道:“什么?提供援助?提供什么援助?先生此话......”
诸葛亮见到陈宫有些吃惊,便是和颜道:“呵呵,公台兄就不要隐瞒亮了,亮知道吕奉先军中缺粮,你们跋山涉水,千里徒行,一路上历尽了不少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