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宫每当见到吕布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的气儿可是更加大了起来,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样子劝说吕布是没有效果的,因为毕竟吕布还是在醉酒状态,陈宫明白,一个人怎么会相信一个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所说的话呢?
于是陈宫便是萌生了退意,待到明日的时候再来同吕布说道、说道,于是陈宫站起身来对着吕布道:“将军,夜已渐深,不宜再商讨事宜,你也该早休息了,明日军务繁忙,有很多事还需要你去料理呢,有话,咱们还是明天再说吧!”
吕布也是个明白人,虽然喝醉了酒,但是也知道找台阶下,听到陈宫自己欲要告退,他也是笑呵呵道:“哎!今天公台做了一件大事,功不可没,今天太晚了,我就不再强留公台了,等明日,我再好好的奖赏与你!”
陈宫不再与吕布多话,便是一个抱手道:“将军早歇,陈宫告退!”
陈宫说完便是一甩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迈着急匆匆地步子,离开了吕布的大厅。
吕布笑mī_mī地看着陈宫离开,嘴上又是喃喃道:“嘿嘿,这下又有粮草了,我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接下来我就慢慢的瞅时机,我就不信你袁本初没有失手的时候,等到你失手的那天,就是我吕布的报仇之时!”
诸葛亮将事情办妥之后,并没有在平原县多做停留,因为他知道,沮授回去了之后,定然将他去到平原的消息汇报给了袁绍,而袁绍是个有心计的人,而且他身边的许攸则是个狠角色,不能不防。
因为,从先前许攸设计想要谋害赵云与关靖的事情中,可以看出,许攸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而且,他同袁绍类似,乃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诸葛亮为了自身的考虑,也不能多做停留,当然,诸葛亮留在平原也已经没有了价值,所以他第二天一大早,便是拜别了吕布与陈宫,带着关羽回幽州去了。
袁绍在沮授回去的当天,便是收到了诸葛亮去到平原的消息,当时许攸也是在场,果不然,许攸一听诸葛亮来到了冀州,便是欲要对其下杀手,并且将这个想法通袁绍讲了出来。
袁绍虽然有胆识,但是他也不敢明面地与刘靖决裂,因为,他现在的对手是公孙瓒,只要刘靖不插手或者不明着插手,他都是有很大胜算的,所以,当许攸提出来要暗杀诸葛亮的时候,袁绍便是慌了,也不敢及时下令了。
许攸看到袁绍由于不定,便是催促道:“主公,大事当前,机会不可多得,你还在犹豫什么?诸葛孔明乃是刘玄德的第一谋士,不趁此机会将其截杀,断其一臂,如果错失次机会,恐不再来呀!”
袁绍则是冷静道:“子远,我深知你心,也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这事情事关重大,也关系到我与刘玄德的冲突,如果真的将诸葛孔明给截杀了,那么刘玄德定会勃然大怒,也定会兴师来犯,到时候,咱们可就十分的被动了,。
眼下咱们遥遥攻打冀州,还有公孙瓒这个头敌,切莫要再多生是非,再去招惹刘玄德他们了,这岂不是在给自己添乱吗?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先稳住刘玄德,想办法不让他直接出手相助公孙伯珪,这才是头等要事!”
许攸急道:“哎呀,主公,都是这个时候了,咱们还顾虑什么?那刘玄德摆明了要出手相助公孙伯珪的,他们忌惮的并非是咱们侵占冀州,而是怕咱们攻下冀州之后,将其包围,随后再灭到他们。
现在刘玄德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对主公的态度也是十分了然了,所以不管咱们怎么做,刘玄德必然会与咱们动手的,现在咱们与公孙伯珪的战事还没拉开,正是咱们偷袭刘玄德的好时候,只要击杀了诸葛亮,就等于断了刘玄德的一条手臂,定会让其痛苦万分的!”
袁绍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咱们与刘玄德那一战可就在所难免了,你能保证那公孙伯珪不会趁机来偷袭咱们?他公孙伯珪现在可是对咱们恨得牙根直痒痒呢!”
许攸摇了摇头道:“主公,那句不要再顾虑那公孙伯珪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皆知,现在有吕奉先在平原牵制着公孙伯珪,他暂时是不敢出兵兴战的,所以这才是咱们搞突袭的好机会,既然动不了公孙伯珪,就拿他刘玄德开刀好了!”
袁绍心里纠结的很,只见他脸色凝重,心里泛起了难来,许攸也是急在心上,却又奈何不得,只得不停催促道:“主公,您就不要再拖延了,赶快下令吧!等到诸葛孔明离开了冀州,咱们拍大腿也晚了!”
袁绍急的脑袋都大了,此刻只是感觉头轰轰转个不停,好似整个人都蒙了,他对着许攸摆了个手势,无力道:“子远,此事事关重大,请容我三思一下!”
许攸见到袁绍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无奈地很,但是他又有是没办法呢?作为人臣,他也是听从袁绍的命令的,而且作为出谋划策的人,他也是有所顾虑的,上一次暗杀赵云的行动也是他出的,最后还不是夭折地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许攸也是不再发话。
袁绍的心里其实是很复杂的,因为,他并不是不想除掉诸葛亮,而是因为他顾虑重重,他也是担心这次如果派人谋害诸葛亮,也想上次刺杀赵云一般失败,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那他可就丢大人了。
同样作为袁绍谋臣的沮授却是安静的多了,他就坐在袁绍的身旁,一言不发地看着许攸劝说袁绍,也是一个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