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是个粗人,他从没有听到刘靖对他说道这些,不过,刘靖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一把把插进了张飞的心坎里,说得张飞对刘靖心疼不已,刘靖的忙碌,张飞自然是知道的,早在张飞没出幽州城的时候,张飞是到刘靖是个大忙人。
自从整个冀州对于刘家军掌控之后,刘靖肩上的胆子更加沉重了,这个自不必说,张飞心里也是跟明镜似得,可是,今天当刘靖把这写话,一字一句的面对张飞说出来的时候,张飞竟然忍不住了。
只见张飞双眼激动地闪烁着,似乎有一些泪花将要弹出来一般,一个武力超绝的虎将,竟然也会同一个妇人一般落泪,那么这个能让其落泪的事情或人定不一般。而刘靖恰恰是这样的一个人。
张飞三步做两步,一下子做到了刘靖的跟前,而在此时,刘靖身后的兵士早取来了三个杯子,同时,端来了一些下酒菜,给刘靖他们伺候着了。
张飞怀着那颗激动不已的心情,与刘靖和典韦大吃大喝起来,其实刘靖本是个喝酒的高手,在华夏朝的时候,作为销售出身的刘靖,本是个千杯不醉,驰骋酒场的高手。
只是在刘靖入到这异世之后,随着自身阶级的提高,随着他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提高,海吃海喝的时候,的确是被其自己给减少了下来,并不是刘靖不能喝酒,不能海吃,而是因为刘靖对自己的要求是注意饮食,提高锻炼自身的力度,让自己有一个好的体魄去迎接更多的挑战。
典韦呢,也是个喜欢喝酒的人,在古代,好似,越是厉害的武将,喝酒越是有能耐,好似英雄美酒,酒能让虎将、猛将更大地发挥自己的战力一般。
这一夜,张飞喝的很尽兴,典韦喝的也是很尽兴,而刘靖呢,也是喝的比较舒畅,喝的醉意十足了。
夜晚的凉风轻轻地吹袭着大地,滚圆的明月,像一个大转盘,高高地悬挂在万丈明空,秋天的干燥与凉爽,使着大地之上那些将睡的人更加舒服惬意了。
黄河边上,刘靖的那一排排军营,点亮着无数的灯火,像一只只萤火虫在上下飞舞一般,随着夜的加深,军营里面的宣泄之声也是渐渐地低了,人们都是吃饱了喝足了,一个接一个的开始休息了。
而那些被留下轮流守夜的将士则是滴酒未沾,因为刘靖虽然对军士们很好,可是刘靖的军纪可是严明的很,一旦有人触犯军纪,所受到的责罚,可是很严重的。
而刘靖的这次开恩,并非只是对一部分人开放的,而是对所有人开放的,对于那些夜里轮到他们守夜的人,刘靖都是有奖赏的,而且,在第二天的中午,刘靖会特地允许他们,放开吃喝,给他们放肆的权利。
这是刘靖的公平,不管是对谁,刘靖都会做到公平二字,这也是刘靖治军的最大原则,也是刘靖能够令人信服的关键因素之一。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守夜之人的守护,那些其余的将士才能够放开心的大胆吃喝,因为,他们知道,有一部分清醒的兄弟守卫着,剩下的人,他们的人身安全,是有了保障的了,不为别的,是因为是夜,这些守夜的人正是轮到了刘靖的贴身护卫军无影军。
有了无影军的守卫,不管是刘靖还是其余的将士,都会十分的放心,因为即便是有人来袭,这两千余无影军都会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为他们抵御强敌,为他们争取时间。
一夜的开怀畅饮,让许久未有放松的刘靖,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还是呆在房子县闯荡的迷途之旅,也让他放下了最近一段时间的抱负和担子,好好的享受了一番美酒的滋味。
夜,一半凉爽,一半悠扬,刘靖在大醉之下,安详的睡在了营帐之中,张飞回了自己的营帐去休息,而典韦则是在刘靖的营帐之外,安排了人手看护之后,地去了一些被褥,睡了下去。
典韦作为刘靖的护卫队长,对刘靖的安全是要负首要责任的,而军士们看到典韦也是醉意盎然,劝他也去营帐之中休息,可是典韦却执意不肯,因为,典韦怕去到了刘靖的营帐之中,会打扰到刘靖休息,而去别的营帐又怕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的变故,他又不能及时赶回来,所以,典韦不顾别人的劝阻,愣是在刘靖的营帐之外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刚微亮,刘靖便是起身来锻炼一下身体了,虽然已经是一方之长了,可是刘靖仍未丢弃每天都锻炼一下的习惯,他在军营之中小跑着转悠了一圈,整个人也是来了精神,顿感舒服极了。
待刘靖刚刚回到军营,还没等他吃点早膳,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一声禀报之声,传入耳朵:“禀主公,有重要军情要报!”
刘靖听到重要军情这四个字,便是神色一紧,立刻道:“进来说话!”
那兵丁听到刘靖的召唤,便是掀开营帐,布帘,大步走了进来,来到刘靖跟前,便是纳手拜道:“禀主公,不好了,冀州边界出大事了!”
刘靖本来以为是青州方面的军情,熟料,这个来人汇报的却是冀州边界的大事,冀州边界能出现什么大事呢?
刘靖心里满是怀疑起来,随后他对着来人问道:“你把话说清楚点,冀州边界怎么会出事了呢?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兵丁听到刘靖发问,便是继续道:“回主公的话,关将军与镇守并州的曹子和打起来了!”
“什么!云长竟然和曹纯打起来了?我们刘家军素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