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刘府。
刘正风的府邸颇为宽大,为五岳剑派各派来参加金盆洗手礼仪的门派都各自安排了独立小院。
华山派小院。
仔细检查完黄海的经络没有损伤,仅是用内力过度且遭定逸师太重击昏过去而已,岳不群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面,开玩笑,华山好不容易出了一名天赋绝顶的弟子,当然不能等闲视之。
岳不群黑着一张脸走出了房间,院子里跪着一众内门弟子,包括岳灵珊在内,突然没了教训这群弟子的兴致,为什么自己投入全部心思教导的弟子,竟然比不上一个无师自通的外门弟子呢?人生中第一次对自己的教徒方法产生了疑问。
“灵珊跟我进来,其他弟子全部给我练咱们华山派的《基础剑法》,五十遍,不,练一百遍”岳不群叫道。
“是……”这些弟子的回答却是异常的响亮,完全没有往常被罚的那种病怏怏之气,也难怪,黄海的爆发,让他们误以为一直看不起的《基础剑法》竟然如此地牛气哄哄,就是岳不群不罚,他们也要苦练一番《基础剑法》
恒山派小院。
同样的一幕在上演。
“师父,那华山派的师弟剑法真的有如此之高吗?”恒山派的仪清问道。
定逸师太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剑法倒不是如何地高,只是用剑的天份却是奇高,你们没发现他翻来覆去使的都是华山派的《基础剑法》吗?”
“是呀!”恒山派的弟子们这才醒悟过来,那华山派师弟虽然剑法凌厉,却来来回回都是华山派那三十六式《基础剑法》,这套低级的剑招竟能挡得住恒山派的《百花剑法》,当真奇怪,想着便有些许沮丧。
“混账!”看到弟子们的沮丧,定逸师太怒斥道:“平时叫你们勤学苦练,你们个个喊苦喊累,那华山派小弟子不过是把一套《基础剑法》练得熟练于心,应用自如而已,去,都去练五十遍《恒山七十二式》。”
……
“你说什么?你们还遇上了余沧海。”岳不群惊叫道。
宁中则爱女心切已经忍不住拉过岳灵珊问:“你没有受伤吧!快让娘看看。”
“娘,我没事!余沧海让黄师弟给挡住了,我们早就跑上了船,我叫二师兄再等等,他偏不肯,便开船离开了案!”岳灵珊道:“小海就是在那时被余沧海打伤的,不过他也削断了余矮子的道冠。”
“灵珊,你从去福州开始说起,一步一步说.”岳不群激动道,想不到这弟子竟还跟余沧海交过手了,余沧海武功虽然不如定逸,但是他出招狠辣,这弟子能在他手下过招,还削去他道冠,岳不群想想就激动。
“什么,你们还救了林平之?林平之人呢?我怎么没看到。”岳不群问道,这家伙一门心思扑在外门弟子身上,自然没有留意到林平之这个脸晒黑了的小白脸了。
………….
“平之,你去给余馆主敬一杯茶”岳不群最终还是收了林平之为徒,富家子弟待遇就是不一样,福威镖局虽然已经没了,但是他外公‘金刀无敌’王元霸却是金刀门的掌门人,收林平之为徒算得上是强强联合,不是黄海跟徐一锋这些穷吊丝比得上的。
“余馆主,现在平之拜入我华山门下,林氏夫妇便请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吧!”岳不群笑呵呵道,这家伙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外门小弟子里面挖掘到了一个奇才,新生代后继有人了,又收了一个小徒弟,拉拢了洛阳王家的势力。“至于你跟林家的事,等平之学艺有成之后,在上青城山与你计较,你看如何。”
“谁说林震南夫妇在我们手里!”余沧海狡辩道,别看他对劳德诺等人如何嚣张,那是因为他们落单了,对岳不群可不敢这种态度,姑且不说自己实力不如岳不群多矣,此处是何地?这里是衡山派刘正风的府邸,‘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可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这家伙以己度人,得罪岳不群绝对会吃不完兜着走。
“好、好,余馆主一代宗师,说没有,那岳某便当做没有了,而今是参加刘师弟的‘金盆洗手’仪式,这件事咱们便推后再论吧!”岳不群这家伙确实会做人,看到定逸师太和首座的刘正风有些许不耐烦便略过不讲了,给烦躁不安的林平之打了个眼色。
“岳师兄!关于令狐冲伙同cǎi_huā大盗田伯光,挟持我派的仪琳一事,请你立刻给我一个交代。”定逸师太寒着一张脸质问道。
岳不群顿时一脸霉气,按说他的大徒弟令狐冲是绝对不会跟田伯光那种淫贼混在一起的,他对令狐冲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可是泰山派的天松师弟信誓旦旦地说在回雁楼目睹了此事,却还跟田伯光交过手,这就让岳不群很为难了。
幸好有一个和事佬刘正风在,这家伙一付土财主样,像一个暴发户多于一位武林高手,当然,人不可貌相,刘正风的衡山剑法一度被传已经超越了他师兄也就是衡山派的掌门莫大。
“岳师兄的人品和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的弟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已经派了衡山派弟子搜寻全城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定逸师姐的女弟子的。”刘正风开口道。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天松师弟都亲眼所见了,还误会。”泰山派掌门人天门道人怒道,这老家伙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如年轻时一样性格刚烈、嫉恶如仇。“遇见田伯光那种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