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锋一口气左拐右拐奔出了十几里后,才松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找到一家成衣店,挑了一身合适的衣裳,这时候的纺织业已经非常发达了,尤其是南方地区,有不少店都会把布料请名家剪裁成了衣裳才出售的。
“给我拿这套黑色的。”徐一锋指着一套金色镶边的黑色文士袍叫道,华山派外门弟子的制服灰色的武士劲装,为了安全起见,徐一锋决定挑一件相反的颜色,但愿能逃过这一劫,别的恒山派弟子看不看到不知道,不过仪琳那萌妹纸肯定是看到自己了,但愿这妹子不要出自己,真心不是故意的,不过依仪琳傻白甜的性格,估计够呛。
一想起仪琳小妹纸,就想起那团饱满顶端的两点嫣红,几乎要流鼻血,赶紧摇头把幻想赶出脑袋。
换上衣服之后,对着衣裳店铜镜比划了一下,头发太扎眼,“帽子,再来一顶帽子。”徐一锋叫道,反正这钱是老岳给的,花着不心疼。
剑也太扎眼,怎么搞?这可是自己的安身立命的武器,不能丢,不管了,也给它穿件衣服先,“老板,在给我来一块黑布。”又把‘游龙剑’密密实实地给缠了起来,当然是分开剑柄做剑柄缠,剑鞘做剑鞘缠,不然缠死拔不出来就搞笑了。
又对着铜镜打量了半响,仔细看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突然透过铜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转头一看,咦!这不是董方伯吗?这家伙不是说回家处理事情吗?
原本想跟董方伯打招呼的,结果发现这家伙被人跟踪了都毫不察觉。
“老板不用找了!”徐一锋说完便运气《葵花疾行步》悄然地跟上跟踪董方伯的那个人。
“呃!公子….”那老板刚想叫住徐一锋便不见了人影,你那件黑色文士服用上好丝绸为面料缝制的,再加上头巾帽,你还顺走了我一大块丝绸布,这价钱都超过了十两了,这老板掂量着手里的十两银子苦笑,看来这单生意白做了,
‘沃靠!’徐一锋赶紧随着脚步走多几步,来到一个卖古玩的街边小摊之前,饶有兴趣地问道:“店家,这个手镯怎么卖?”
那小贩扫了一眼徐一锋的衣服,眼睛一亮,恭敬地道:“公子真的好眼光,这件玉镯子做工细腻精致,用料厚道,你看这水头多足…..”
徐一锋心思根本不在手上的手镯上面,心里暗道,差点被发现,谁能想到跟踪董方伯的家伙背后居然还有一个跟踪者,麻痹的,这是玩无间道吗?徐一锋更加感兴趣了,再次确认没有第三波跟踪者之后,才赶紧跟在后面吊着尾巴,免得跟丢了。
那小贩真说得口水横流,抬头一看,咦?人呢?等等!我镯子呢?
……
徐一锋吊在后面跟着上去,他轻功虽然未必有前面的家伙好,但是脚步却绝对比他轻,且他不是一味地吊着后面,而是岔开角度有四十来度呈一个三角线型跟踪,人们往往只会留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很难想到有人会在你左侧或右侧的距离跟踪,算得上是一个盲点。
奇怪,这董方伯怎么越走越偏呢?徐一锋正奇怪董方伯这个家伙大黑夜地往城外走干什么呢,突然前面的家伙顿住了脚步,徐一锋也换个角度,伏地身体,顿住了脚步。
“出来吧!敢跟踪本座!我看你们是找死!”前方传来董方伯的声音,看来董方伯已经发现了跟踪者,看来这家伙还是很有一套滴嘛!徐一锋暗道。
“李师弟!”徐一锋身前的跟踪者突然大叫道,“快放开我李师弟!”并跳了起来拔出要简单利剑,徐一锋也跟在后面摄手摄脚地跟了上去。
只见董方伯一手掐住一个人的脖子,像抓住一只小鸡一样轻松,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手持利剑的跟踪者。
“在下嵩山派四太保阴阳手乐厚,敢问阁下何人,为何要跟我嵩山派过不去?请放下我李师弟!”原来后面的跟踪者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被董方伯抓住的家伙是他的师弟,咦!那岂不是也是十三太保之一,沃靠!徐一锋突然发现这个董方伯的武功好叼,这嵩山派十三太保的武功差不多都是岳不群级别的,竟然被他抓小鸡一样掐在手里。
“乐师兄!快动手,我们嵩山派第七小方队就是被这个家伙给灭了的!”被董方伯掐在手里的十二太保虎脸侠李必憋红着脸大叫道。
“找死!”董方伯怒吒了一声,白皙的单手一发劲,竟然就这样活生生的掐死了李必,然后抽回手掌,另一只手取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手,好似杀一个嵩山派的十三太保脏了自己的手一样,非常之嚣张装逼,至少徐一锋是这样认为的。
“李师弟!”阴阳手乐厚须发直竖,瞪眼红脸怒喝道:“拿命来!”一招《开门见山》刺向董方伯,顿时把董方伯的整个身形都笼罩在攻击范围内,徐一锋在思过崖的石壁上看过这一式剑法,知道要破这一式剑法可以自下往上出剑,攻其手腕处逼其换招,可是董方伯这b货是空手对敌,徐一锋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破乐厚的这式《开门见山》。
一直到乐厚的长剑刺到面门时,董方伯都是一脸地沉静,好似前方什么都没有一样,靠!你还装酷,徐一锋暗骂一声就要拔出‘游龙’跳出的时候,董方伯动了,动作非常之诡异,差点把徐一锋的眼睛都瞪出眼眶外。
董方伯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一处动作,依然是扳手于身后,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往后移动,就像脚下装着滑板似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