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少公子怒喝一声站了起来,那只大白兔吓了一跳一转身跑进了树林里。
“不认识了?你小子上次跑的很快嘛。”我把脸凑了过去。少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那个已经拉开架势的法师摆了摆手,“不打了,打不过!”这小子还真识相啊。
“坐坐。”我冲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两个人闷闷不乐地坐了下来。“吃吗?”我把手里的鱼扬了扬,看他们没反应,扯下两块递给了二胖和李乾坤。“你们吃不吃?”我问瑶和月,俩姑娘摇了摇头,“我们不吃烧烤,这东西不健康。”嘿,真矫情,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女人。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少公子一见我只顾着吃愤愤地喊了一句。气得我抄起烤鱼的树枝在他身上抽了起来,“你他娘算哪门子的士?在矿洞里你可没少欺负我!”
少公子一边躲着一边带着哭腔嚷道:“别打了,要干什么要问什么你到是说啊。”
“你们在这个岛上一共多少人?”我把手里打折了的树枝随手扔在了沙滩上。
“一共十多个人。高级法师一个,其他的都是中级法师。”这小子倒是痛快的很,我就问了一句,他几乎全说了。
“就这么点儿人?”我有点儿不相信。
“其他人都出海了。就留下我们看门呢。”见我不相信,后现代主义法师赶紧解释起来。
“就没几个初级法师?”二胖不信地问起来,“谁家干活的都是处长、科长,就没科员之类的?”
“自从掌握了转移妖气的方法,教里面哪儿还有什么低级法师?随便弄个小妖怪过来都能造个中级法师出来,搞得现在黑市上都一妖难求了,可怜了我们这些苦苦修炼的人了。”少公子一脸凄凉的表情。
“你也配说苦苦修炼?”我白了他一眼,“你说你一个名门正派的少公子跟那帮反社会分子瞎参乎什么啊?”
“你以为我愿意?”少公子听了我这话猛地站了起来,“大门大派都讲究个传长不传幼,我不就比我大哥从娘胎里晚出来一分钟吗?什么秘法、灵兽统统都给了他,到我这儿随便就拿一只兔子糊弄事儿,我想变强有错吗?”
“打住,打住。”我赶紧拦住了他,“你在这么说下去咱这好好地灵异故事非得弄成狗血的豪门恩怨不可。我刚才听你说新一教的核心人物都是龙虎山的?”
少公子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可不是嘛。于承恩就只相信自己门派的人,拿我们这些外人都当劳力使,这他娘是典型的山头主义啊。”
看看,把小伙子气成什么样子了,连山头主义都说出来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跟着他们混下去?”
“屁!”少公子用力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跟着这帮人整天东奔西跑的像做贼一样有什么意思?我想好了,还是回去吧,就算再怎么样我也是少公子啊,等我哥将来接了班我怎么也是个副门主之类的吧。”
我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二世祖就要有个二世祖的样子,该玩玩该喝喝,别整天想着怎么努力怎么上进,不然让我们这些平民子弟怎么出头啊。
“对了,你们干嘛抓那些鲛人?就为了雨师?”我好奇地问道。
“你这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啊?太落后了。”少公子瞥了我一眼,“他们抓鲛人可不是就为了个雨师。”他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黄岩岛水底下发现了一座遗迹!好像跟观世音菩萨有关。”
“你就扯淡吧。”我把他的脸推开,“人家观世音菩萨的道场不是在普陀山呢嘛。”
“你这才是胡说。”少公子得意洋洋地给我科普起来,“要真在普陀山干什么不叫普陀山观世音、浙江观世音,偏要叫南海观世音呢?他们那地方都是后人附会传说编出来的。”
“这话可不敢胡说。”我赶紧捂住他的嘴,“这要是让浙江政府知道了,非得给我弄个破坏经济之类的罪名抓起来不可。”
“你爱信不信。”少公子撇了撇嘴,“我也曾经参加过打捞工作,亲眼看见一个鲛人拿出来一个玉净瓶,里面的柳枝还活着呢。”
一听他这话我有点儿相信了,“他们干嘛不弄个潜水艇、蛙人什么的,非要用鲛人,多麻烦啊?”
“你以为他们傻啊,黄岩岛那地方多乱啊,今天是菲律宾,明天是美国人,再加上咱们的军舰,敢弄潜艇分分钟给你击沉了不可,也就是渔船能靠近。”少公子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天接到谁的电话提前跑了?”我一直想弄明白到底是谁泄露了地府行动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于承恩发给我的信息。”少公子认真地说道,“那个……”
“怎么了?”我看他欲言又止连忙问道。
“我是说你们能给我们留两口吗?”少公子指着我手里还剩下的半条鱼期期艾艾地说,“吃饱了我也好帮你们干活儿啊。”
我把鱼递给他,不屑地说道:“你能干什么?不扯我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少公子连忙把鱼分给了两个法师,“你知道那些法师现在住在哪儿?被抓的鲛人女王关在哪?还有你们不是还得出海吗?渔船我知道在哪里。不过你得证明我是打入新一教内部的卧底。”
我想了想,“行,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出面证明。”少公子三两口把手里的鱼肉吃干净,冲着我打了个响指:“走!”
“这小